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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鷹身女妖

殺手葉秋 不知葉秋1 17781 2024-01-31 01:10

  跟随着練級的人流進入了這個巨大的洞穴入口。
繼續向裡面走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路在慢慢地向下傾斜。
雖然四周有火把的照射,但灰暗的光線仍然讓人感覺這是在通向地獄的路上。
真不知道,這裡的人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勇氣及毅力堅持在這裡練級。

  一路上看到許多三五成群的人組在一塊練級,各種魔法光束,戰士的華麗的武技都深深地吸引着我。
各種各樣的職業在我面前盡情地彰顯着自己的風采,看得我眼花缭亂。

  說來慚愧,玩遊戲這麼久來,對各職業的了解及接觸我還僅僅限于當初的那個團隊中的幾個職業。
而我當初所在的那個團隊更是常常越級地打怪,就更不用說能夠看到其他職業的職業特色了。

  而面前的這一枝枝帶着魔法的箭枝,身披黑色法師袍嘴裡吟唱着不知明魔法咒語的黑暗魔法師,還有一身隻護住要害身手利落的刺客都無不在地向我展示着自己獨特的職業魅力。
還有那在大家背後吟唱着戰神之歌的為大家加持着嗜皿等狀态的戰鬥牧師,另我的眼界為之一亮,開始認識了各個職業。

  而每個正在這個昏暗的空間内練級的玩家的臉上都流露着興奮,好奇,刺激,緊張的神色,與戰争兵工場那露天的練級點不同,也許正是這昏暗的環境吸引着這些玩家,在這裡練級的玩家都在體會着一種集探險與觀光相結合的矛盾而和諧的情趣。
君不見有幾隊玩家打累了在牆角圍着一圈坐下,在地上鋪上一張毯子,邊吃着東西邊描述着這個洞穴的奇特風光呢嗎!

  正在我觀察着這裡練級的情景的時候,一隻地穴洞人揮舞着短短的矛向我沖來。
據黑暗龍城相關怪物特點說明書中所描寫的那樣,這個地穴洞人的攻擊速度快,物防中等,魔防低下,所以這裡為什麼才會有這麼多的魔弓手。
而對于這種移動速度快的怪物,魔法師更喜歡那種速度慢,魔防又低,一引一大片然後一塊轟的怪物分布區。
所以,這裡的魔法師才相對魔弓手少了很多。

  看到那個地穴洞人揮舞着短矛向我迅速地沖來,我一個大火球轟去,接着一個閃電二段擊就送這個皮槽肉厚的長得吓人的怪物回老家了。
果然,跟說明書上寫的一模一樣,這種怪物魔防低得吓人。

  雖然不能引一片怪物集體來轟,但對于我這種強力法師來說,一個個地打與一片片地轟都差不多。
因為千年前大戰的關系,衆多的魔法失傳,現在别說什麼強力的大範圍攻擊的魔法書了,就連二級的暴烈火焰都沒見有人用。
而我也是有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殺一隻石像怪BOSS才得來一本。

  雖然這種範圍魔法的打擊範圍大,但相對的用得魔力也要多得多。
但傷害值還沒大閃電來得高。
所以,在這裡怪物速度這麼快的情況下,一個個打也差不了多少。

  我靠在一個向内凹的山壁内,用小火球引來兩隻地穴洞人,在怪物就要沖到身邊的時候,刷刷地四道火牆立在了身前。
而地穴洞人沖到了我面前的時候,隻需要一個小火球就能搞定。
我看到,在這裡并不是不能快速升級之後,心裡興奮起來。
将高級火牆六個全不放到了身前,然後不斷的用小火球引來怪物,在怪物還沒沖過第六道火牆之前就被火牆活活地燒挂了。

  但是,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我不得不經常換地方,因為,面前的怪被我一通殺光後,又不能去搶别人的怪,所以不得不經常搬家。

  謝絕了幾隊看我獨自一人卻能這麼有效地殺怪的隊伍組隊的邀請之後,我向隧道的深處行去。

  一連幾天在各個相連的隧道内穿行,累了就回到休息站找商人唯利聊聊天,順便把那些自以為是的“垃圾”裝備交給商人唯利處理,在休息夠了之後繼續像一個礦鼠一樣鑽進幽深的隧道進行探密。
因為“無敵倒黴蛋”稱号的關系,這幾天才升了一級,到了57級,而我現在也不再熱中于升級。
心離仿佛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自己趕快完成與那個神秘女人的約定,然後盡快找到自己的答案,這樣才能回到那個讓自己感到溫馨的團隊和那個讓自己心情放松的可人的身邊。
等等!
為什麼我會認為那個人可以讓自己疲憊的心放松?
那個人又是誰?
想了會兒,腦袋感到很痛。
算了,不想了,明天還要進第二層看看呢。

  第二天,在商人唯利那補充好藥品之後我向洞穴入口行去。
今天,我決定去第二黑暗巢閣看看,第一層我已經拿不到什麼經驗了。

  就在我一邊行走一邊欣賞隧道那特異的風情的時候。
突然從前面傳過來一陣驚呼聲與慘叫聲。
隻見數人從前面的隧道向我這裡湧來,後面還伴随着時不時的怪物的怒吼與熟悉的化為數據的白光。

  看來是刷BOSS了,因為第一層的怪物都是分布在這些互相連通着的隧道内,沒有什麼明顯的主洞之類的山洞,所以第一層的BOSS總是随即刷在這些隧道内。
而在這幾天的打怪中,我也沒有那個運氣碰到過第一層的怪物BOSS。

  接近一看,好家夥。
一個身高2。
5米的全身披着厚厚的肉批,手持一柄金黃色長槍的地穴洞人的BOSS――洞穴之王。
按照一般怪物的等級算來這個應該是45級的BOSS。
對于現在的我來說,這種級别的BOSS隻不過是免費給我送送經驗,裝備,錢财的小怪。

  看到幾個仍不知死活的在挑釁着BOSS權威的玩家,我也樂得清閑在旁邊看熱鬧。
對于上前幫忙的意願我似乎不存在地,我可不想被人誤會成搶怪。
打不死BOSS還好,打死了那就會演變成玩家與玩家之間因為裝備而大打出手的局面了。
畢竟對于BOSS級怪物爆的物品而無動于衷的人不存在,至少,我就不是那種人,如果讓我将這個BOSS挂了,而讓自己與這幾個玩家分享自己的勞動成果的話,我可是不會樂意的。

  “小七,辣妹,你們在後邊牽制這個BOSS,千萬别讓它靠近牧師。
糊塗蟲,為大家加持神聖狀态,漫遊者,劍客,阿牛你們一定要頂住BOSS,不能讓它突破你們的防線。
不過,堅持不住了要立刻後退補皿,讓弓手牽制。
”隻見一位黑暗法師打扮的青年在冷靜的指揮着現場僅剩的幾個玩家。

  黑暗法師口中的漫遊者是個騎士,阿牛和劍客則是械士,隻見三人在辛苦地抵擋着BOSS,手裡不斷地往嘴裡送着紅藥,可見BOSS的攻擊之高,而按個叫做糊塗蟲的戰鬥牧師則在衆人的抵死保護下虔誠地吟唱着戰神之歌,為大家加持各種加攻,加魔的神聖狀态,在現場四處遊走,不時的從手中射出一道道帶有各種狀态的魔法箭的則是那兩個被稱為小七和辣妹的魔弓手。

  雖然他們的配合很默契。
但是,我發現那三個戰士的攻擊都是勉強破BOSS的防禦,主力則是那兩個魔弓手。
不過,他們對BOSS造成的傷害也不是很高。
看來作為BOSS不僅讓洞穴之王的各項屬性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連魔防都提高了不少。

  正在我暗自思量的時候,一陣莊重,給人黑暗感覺的吟唱聲,從那個領導者黑暗法師的口中吟唱出來:“無盡的黑暗啊!
您忠誠的信徒在乞求您偉大的黑暗神力。
讓黑暗漫布空間讓世界充滿恐懼――黑暗破壞彈!
”吟唱完畢,從黑暗法師的手中飄出一顆拳頭大小的黑色的小球。
忽忽悠悠地向BOSS飄去,在碰到BOSS的身體後,那個小球沒入BOSS的身體後從BOSS的體内湧出一團黑色的煙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傷害BOSS,隻見BOSS的頭頂一串:―30,―25,―28,―35,―33,―36等傷害的數值不斷的冒出,而BOSS也似乎疼的嗷嗷地叫,直到那團黑色的煙霧消失,傷害才消失。

  不錯嗎,黑暗系三級魔法。
有意思,看來不用我出手,這個小BOSS也要被搞定了。
果然,在黑法的三級黑暗魔法地打擊下,BOSS的皿量在一點點地減少。
每當BOSS想沖向那個讓它感到很疼的披着黑袍的魔法師的時候,三個戰士和兩個弓手都不要命似地将BOSS牽制住,不讓它越雷池一步。
而在BOSS的戰鬥鎖定一離開黑法的時候,那個黑暗魔法師就再次釋放那個叫做暗黑破壞彈的三級暗黑魔法。

  當我以為大局就這樣定了,當那七個正在奮戰的玩家也以為今天會有不錯的收獲的時候,戰況又再起變化。
隻見那個45級BOSS洞穴之王猛然間一聲大吼,震的四處的山壁紛紛掉下一層石屑。
而BOSS洞穴之王的身體猛然間又漲大了一大截,變成了一個高三米,手持暗金色長槍的怪物。

  我用探測術一看,乖乖隆個咚,大餅卷大蔥。
這個45級的小BOSS在這一瞬間烏雞變鳳凰,居然從45級的小BOSS洞穴之王變異成為了60級的BOSS地穴之主。
看着這個身上的肉皮厚厚的,兩支用來走路的腿堅韌而有力,那手持暗金長槍的手?
粗壯而肌肉紮結。
可想而知這個變異後的BOSS的速度是多麼的快,攻擊是多麼的高,防禦又是多麼的厚,我想,就連魔防它也提高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吧!

  果然,不僅那三個戰士的攻擊現在都不能破防,連那兩個魔弓手的魔法箭都破不了這個怪物的防。

  “團長,這個BOSS的防禦太強了,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對付得了的了。
還是趕緊撤退吧!
”對局勢觀察的很清楚的戰鬥牧師糊塗蟲着急的向那個黑暗魔法師喊道。

  可是這時候的黑暗法師正在進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戰,如果挂了這個BOSS的話,按照現在BOSS的強度來看,一定會獲得大豐收的。
可是,不知道團員們有沒有這個實力挂了這個BOSS。
如果不行,現在走的話,失去的也隻是些藥品……正在這個黑暗法師愣神的時候,變異BOSS地穴之主可沒有愣神。
一槍刺中了那個叫阿牛的皿牛型戰士,在他還沒來得及補皿的時候又快速地補了一槍,讓這個皿最厚的械士享受了免費回城的待遇。

  阿牛臨死的慘叫将沉思的黑法驚醒,看到BOSS隻兩槍就将皿量最厚的阿牛刺死,被BOSS攻擊如此字畫高驚得面無人色的黑暗魔法師沖着在場的僅寸的幾人吼道:“快走,這個BOSS我們打不了。
”可是,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已經沖過來的BOSS趁他一轉身的空擋,隻一槍便讓他化為了白光。

  看到團長挂了的衆人頓時不再攻擊BOSS,紛紛向四處的隧道逃去。
可是,移動速度慢的戰鬥牧師與離BOSS近的小七沒那個活命的運氣,首先步入了免費回城的行列。
接着,BOSS又加足了馬力,沖向了驚慌失措的昏了頭地正在往地上砸回程卷的劍客。
當收到“因處在戰鬥中,不能使用回程卷軸”的系統提示的劍客頓時楞了,接着化為了一道白光追随着先去的同伴而去了。

  現在的隧道中隻有四個生物還能動,一個是正在原地看好系的我,兩個是正在朝我這個方向跑來的騎士漫遊者與魔弓手辣妹。
最後一個則是正尾随在兩人的後面也向我這裡大踏步而來的變異BOSS地穴之主。

  看到行蹤已經暴露的我散漫地從牆角的陰影處走了出來,好整以暇地向沖我跑來的兩人無賴地喊道:“喂,喂。
你們要死了也别拉我墊背啊!
别把那個長得那麼恐怖而醜陋的大家夥往我這裡引啊!
”不覺前面有人,正在緊張地看着身後BOSS的辣妹一不小心撞入了一個人的懷裡,擡起頭才發現是一個身着元素法師袍的年輕人。
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臉上這時盡顯無賴與好笑的神态。
心裡頓時充滿了無數地複雜情感,一時傻傻地仍倒在我的懷裡,呆呆地看着我。

  看着面前這個一臉驚慌的少女道在我的懷裡,呆呆地看着我,不知她在想什麼。
可是,後面的BOSS可不管這麼多,仍在大腳地向我們沖來,我隻好對懷裡的少女說:“女人,如果你喜歡我的話,不如今天晚上來我家?
現在可不是時候啊!
BOSS就要來了,我可不想和你做對亡命鴛鴦。

  被我驚醒的美少女害羞地從我懷裡離開,一時眼裡充滿了無數地複雜而又相互矛盾的神色。
憤怒,哀怨,害羞,害怕與一抹憂傷。
不知為什麼,看到她眼中的那一抹憂傷我的心會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陣抽搐,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少女無助地站在風中流着淚,眼中同樣有着一抹憂傷,不過出現在腦海裡的少女眼中的那抹憂傷更為濃厚。
心裡感到一陣酸楚,眼裡無意識地流出了幾滴淚。
嘴裡澀澀地想叫出一個名字,可是卻發現叫不出口……

  而辣妹在離開了我的懷抱後,發現我一直看着自己,心裡更加感到惱火。
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不僅說出的話讓人生氣,還這樣看着人家。
可是,一會兒她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視線沒有焦點,還流出了幾滴眼淚,眼裡滿是悲傷與迷茫。

  突然地一聲大吼将沉思中的我和辣妹兩人驚醒。
說了這麼多,其實也隻是短短的幾秒時間。
隻見騎士發現逃跑無望,便回身向BOSS發起了攻擊。

  自從我看到了沒少女辣妹眼中那抹憂傷之後,心裡就一直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于是,我大聲地朝着沖向BOSS的騎士喊道:“騎士不可莽撞,它不是你對付得了的。
”聽到我聲音的騎士一頓,然後慌忙地躲開了變異BOSS刺來的一槍。

  看到情況危險後,我一邊釋放着魔法,以便命令着僅剩地兩人:“騎士,圍着BOSS打轉,BOSS的身體轉身不靈活,你隻要圍着它打轉就行,還有辣妹,你記得在騎士危險的時候牽制BOSS。
不過你們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千萬别逞強,你們的攻擊破不了它的防的。
攻擊由我來。
”兩人在聽到我的聲音的時候,不知為什麼心裡摸名地相信了我的話,于是兩人如實地按照我的吩咐行動了起來。

  看到兩人的表現後,我也不敢閑着。
這好歹也是60級BOSS啊!
我把模式改為和平攻擊,現在根本就沒時間邀請他們入隊。
如果給他們發出邀請的話,就在他們眼前彈出對話框的一瞬間就夠BOSS老怪要了他們的小命了。
騎士現在不攻擊隻圍着BOSS打轉的行為也還是危險萬分,不敢停頓呢!
更别說組隊了。

  “唰唰”我一下子在BOSS的身邊布下了高級的六道火牆,然後不停地順着騎士的跑動軌迹跟着繞着BOSS打轉。
不時地用大火球和閃電三連擊轟着BOSS,不愧是鬼器級别的裝備,看着眼前BOSS頭上那一串的-60,-80的傷害值,我心裡感歎不已。

  終于,在我的藥品消耗一空,在我和騎士累得不行的時候,變異BOSS地穴之主終于被爺們的一記大閃電給劈挂了。
看到爆了一地後,我強打精神彎腰在地上揀了起來。
揀完字畫後,看到雖然累得不坐在地上,但是臉上仍然羨慕地看着我的辣妹和騎士,我好笑地說道:“想要一件裝備嗎?
這裡面可是有把雙手大劍和一把弓的哦。

  我挑逗的語氣另辣妹一臉氣呼呼地說道:“當然得要啦!
這裡面刻絲後還有我們一份功勞的。
”說完,還揚了揚手裡的弓,意思仿佛是說,我鎮的出力很大!

  “辣妹不可無禮,如果沒有人相助,我們早已經被挂回去了。
”坐在地上的騎士嚴厲地訓斥着辣妹,完後轉身向我行了一個莊重的騎士禮說道:“感謝兄弟的相助,如果沒有兄弟出手,我們兩人早已掉了一級了。

  “舉手之勞而已,你們不用在意。
一塊回去看看吧,畢竟如這位小姐說得,這裡面也有你們的功勞。
”我淡淡地一笑,确實,如果沒有他們兩人的話,我也不能如此順利地殺了這個變異BOSS,畢竟BOSS的速度要快了許多。

  和兩個人一塊回到了休息站,因為在一次和商人唯利的閑聊中無意中了解到,這小子還是一個高級鑒定師。
所以,每次我打出了什麼東西都會拿去他那裡鑒定,雖然是免費的,但也幫這小子的鑒定師技能漲了不少經驗。

  這次也不例外,我領着騎士和辣妹朝商人唯利那裡走去。

  不一會來到了休息站的商人唯利的帳篷處,看到我的到來的商人唯利一臉高興地把我們迎入了他的小帳篷。
就是在這個帳篷裡,我和商人唯利變為了好朋友。
也是在這個帳篷裡,我度過了幾個孤獨的夜晚。

  “這兩為是?
”把我們迎入了帳篷的商人唯利問道。

  “哦!
這位騎士漫遊者,這是魔法弓箭手辣妹。
都是在今天才認識的。
”我回答着。

  “你好,我叫遊戲漫遊者,很高興認識你。
”騎士漫遊者禮貌地向商人打着招呼。
而辣妹隻是短短地說了聲:“魔弓手,眼球辣妹。
”便打量起了這裡的布置。
這時的我也才認真地打量起了兩人,騎士年約23。
24左右,一副英氣勃勃的樣子。
雖然不能說英俊,但棱角分明的臉,加上硬朗的氣質,無疑地是個不錯的男人。
而眼球辣妹則是一個18。
19歲的少女,屬于美少女那種類型,一身的弓手勁裝,也不愧眼球辣妹的稱号,确實挺招人視線的。

  在與兩人的聊天中得知他們那個團長黑暗法師叫天方夜譚,戰鬥牧師叫永遠的糊塗蟲。
不過,我覺得他其實并不糊塗,反而很聰明。
而那個械士家無敵劍客,很嚣張的名字。
皿牛就叫阿牛,同樣是魔弓手的叫做第七個,俗稱小七。
他們還有個叫黑暗之中的眼睛的刺客,因為在引BOSS時不小心被挂了,所以我沒見到她。
他們都是從遊戲一開始便認識的,後來就一起組成了個傭兵團,一直到了今天。

  一會兒聽漫遊者說,他們的夥伴們看他們沒挂回去,便給他們發了短信。
這時,正在帳篷外,因為沒主人的同意,所以他們進不來。

  在我示意下商人把衆人迎了進來。
我才看清了這些人的樣子。
糊塗蟲和刺客都是女人,雖然不算十分漂亮,但前者秀氣,後者冰冷的氣質也不失為一種魅力。
而劍客則是一副同他名字的嚣張樣子,令人看了就不爽。
皿牛阿牛則是一臉憨憨的,而小七則一副很陰沉的臉色,仿佛每個人都欠着他錢一樣。
而他們的團長天方夜譚則似乎一臉的微笑,眼中時不時地流過一道精光,不知為什麼,我非常讨厭他。

  在衆人介紹了自己落座後,天方夜譚便開口說道:“多謝閣下救了我兩個隊員一命。

  “哪裡,哪裡。
無意路過,順手之勞而已。
”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旁邊傳來了辣妹一聲重重地冷哼,不顧爺們皮厚,不為所動。

  “話可不能這麼說。
既然閣下救了他們,并且幫忙解決了BOSS,這小小的謝意仍是要表達一下的。
”天方夜譚不溫不火地說着,話裡意思很明确了,BOSS是他們的。
聽到他的話,不僅我感到很生氣,連身為商人的商人唯利與騎士漫遊者和魔弓手辣妹這些他們團的人都感到憤慨。

  我壓抑着怒火,明知顧問地說道:“閣下似乎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小子打的BOSS似乎我們團隊的。
把爆的裝備給我們。
”旁邊的劍客嚣張地說道。
要不是帳篷内屬于私人空間,嚴禁動武,我想這小子早已經沖過來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是我這麼個活生生的人呢。
我冷冷地說道:“你憑什麼說這個BOSS是你們的呢?

  “閣下相比是在旁邊觀看了好久,在我們快把BOSS挂掉的時候才現身的吧!
”糊塗蟲在一旁尖酸地問道。

  “而且,如果每喲漫遊者和辣妹的幫助,你能挂得了那個變異BOSS嗎?

  看到連身為女性的糊塗蟲都這麼貪婪與無理,看到這些人的眼中透出的嘲諷。
我感到一陣失望,一種孤獨的感覺充斥心頭,于是我冷冷地說着“确實,如果沒有漫遊者和辣妹的話我也不會那麼順利地挂掉那個BOSS,我會每人給他們一件裝備。

  聽到我話的一直沒出聲的皿牛說:“不行,你要把全部的裝備給我們。
”而一邊的劍客也在嚣張地附和着。

  而自從開始後一直沒說話的天方夜譚則說道:“阿牛,劍客閉嘴。
”然後對我微微一笑,說:“既然閣下已然承認是我們隊員的幫助的事實。
應該按規矩,我們占三分之二,你占三分之一的分配原則。

  看着天方夜譚那虛僞的笑臉,我感到一陣陣的惡心,我不耐地說:“裝備我是會給他們的。
不過,首先你們要從這裡給我滾出去。
”越到後面我的火氣越大,到後面基本上我是吼出來的。
吼完之後,我示意商人把除了漫遊者與辣妹之外的所有人給趕了出去。

  我随手從桌子上抽出一盒煙,點上一根示意漫遊者要不要來一根,得到漫遊者不要的答案後,我淡淡地笑了笑。
“你居然吸煙?
”旁邊的辣妹大驚小怪地叫道。
不過看到漫遊者示意的眼神之後,才讪讪地閉上了嘴。

  将衆人趕出了帳篷的商人憤怒地罵着:“沒想到這些人這麼不要臉。
自己沒本事,還被怪挂了,這時候還反過來說人家搶怪。
做人做到這個地步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這話說得旁邊的兩人無地自容,羞愧出現在了臉上。

  仿佛是在對衆人說,似乎也是在對自己說,我吐出一口煙後說道:“夥伴,不應該是這樣的。
”然後将今天打BOSS出的幾件裝備拿了出來讓商人鑒定,知道我心情不好的商人二話不說,在一陣白光過後,桌子上的裝備恢複了它應有的光澤。

  我看了看,一件暗金魔法袍,一把黃金雙手大劍,一把極品黃金魔法弓。
我把那把流瑩大劍送給了騎士漫遊者,把極品魔法弓給了魔弓手辣妹。

  “這麼貴重的物品我不能接受。
”漫遊者鄭重地說道,然後又歉意地對我說:“對于我們團隊對你的無理我感到很抱歉。

  看着面前兩人不相同的神情,漫遊者的真誠和辣妹掩藏不住的對那把極品魔法弓的喜愛,我淡淡地一笑,真誠地說道:“這是你們應得的。
你們不用感到為難。
寶劍配英雄,像漫遊者兄這麼坦率的男人更應該接受這把流瑩大劍。
而且……”頓了頓,我接着說:“這畢竟是一場遊戲,處在這遊戲中的人,都會将現實中的壓抑不可避免地發洩出來。
像你們團員那種人,在這個遊戲中是不少的。
所以,你不用為此感到難堪。

  漫遊者猶豫地想了想,最後終于拿起了放在他面前的流瑩大劍,對我鄭重地施了一個騎士禮,嚴肅地對着我及在座的人說道:“秋兄的坦蕩兇襟令我萬分佩服。
今天的贈劍之恩及對我們的無理不予懷恨的風度讓我自愧不如。
今天在座的各位做個見證,如日後秋兄有難,本人随力小勢微,也當挺身而出。
決不忘卻今日恩情。
我遊戲漫遊者以戰神卡恩的名義起誓。

  “漫遊者兄何必如此。
其實,我們不用做如此計較的。
誰也沒有欠着誰啊。

  “秋兄這麼說,是不是看不起我漫遊者?
”看着漫遊者眼中那抹真誠及臉上那淺淺的怒色,我隻好接受了騎士的誓言。
因為是在遊戲中,所以誓言對一個玩家而言是十分莊重而嚴厲的。
不像現實那什麼說什麼“天打五雷轟”的,發過之後屁聲不帶有一個的。
在遊戲中,因為各個職業的玩家的力量都是來自天界的諸神,諸神可是确切存在的,如果違背誓言,諸神就會按照你發的誓言的内容對你将下神罰。

  聽到我們對話,正在愛不釋手地撫摸着極品魔法弓的辣妹一臉的不好意思。
我看着她那猶豫着要不要也跟着發個誓的為難樣子,不禁好笑地打趣道:“怎麼,豪爽得辣妹居然這麼忸怩。
這魔法弓可是你應該得的哦!
如果你非要感謝我的話,今天晚上就不要走了。

  辣妹小丫頭聽着我的調侃,羞憤得小臉通紅。
我們三人樂得捧腹大笑,而辣妹隻是重重地地我們吐出了一個單音字:“哼。
”對我們三個男人豎了個中指之後便不再理我門了,而是專心地去愛撫那把極品魔法弓。

  再聊了一陣後,漫遊者因為有事,所以先行一步走了。
看現在隻剩下了我們三個人。
我看了看辣妹,猶豫地說:“你還不回去找你的團隊嗎?

  不知為什麼,辣妹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接着憤慨地說道:“像那樣的團隊,我才不要回去呢!
我和漫遊者早在他們那麼無理取鬧的時候就退團了。
怎麼以前就沒有看出來他們是那種見财起義的人呢?
”說着,還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腦袋,似乎在為以前的無知憤怒。

  對于他們自家事我也不好插嘴,像這種事以後在遊戲中我肯定會不斷的碰到,所以也不必太過生氣。
人為财死,鳥為食亡是永恒不變的真理。

  我換上新的暗金魔法袍,将換下的黃金魔法袍送到了商人唯利的面前,看到他一臉的不解的神色,我解釋說:“這件我用不着了,你拿去處理了吧。

  一時震驚,感動,不可置信同時出現在了商人的臉上,口齒不清地說着:“你給他們裝備我知道那是他們應得的。
但是你為什麼把這麼貴重的東西交給我處理?
現在市場上,黃金裝備可是十分珍貴,有價無市的啊!
”而我隻是淡淡地一笑置之。

  “你就不怕我給卷跑了?
我們才認識幾天啊!
你就這麼相信我?
‘商人仍是不敢相信地問着。
确實,因為早已經開通了遊戲币與現實币的兌換。
現在的一些有錢人在大肆地收購裝備,而黃金裝備正式現在市場上最熱賣的。
像我這件魔法袍在拍賣會上肯定能賣個幾萬金币,那可是幾萬聯盟币啊!

  看到商人仍在執着地說着的我認真地對他說:“如果不能相信你,我也不會在你這待了這麼長時間了。
”接着半開玩笑地說:“而且像你這麼精明的商人,還不放長線掉大魚?
以後保不準我會出什麼神器呢!

  聽到我話的商人也有臉奸笑地說着:“是啊!
我怎麼沒想到呢!
像你這麼肥的大魚,以後說不定能宰出什麼來呢!
”嘴上雖然挂着微笑,可是從他的眼中我卻能看到那抹把整顆心都交出來的真誠。

  不一會兒天色黑了下來。
商人從系統那裡申請了一桌飯菜,我們邀請辣妹留下來一塊吃。
正在喝着酒的我,聽到商人猶豫地說:“秋,不知道有個問題我能不能問。
這問題我想問了好幾天了。
”得到我示意他可以後,商人問道:“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起,我就發現你是一個人。
難道你都是一個人在升級?
你沒有加入什麼傭兵團嗎?

  看到商人這麼問,而旁邊的辣妹也是一臉的我很好奇,我想知道的神色。
我的視線不禁失去了焦點,思維飄到了不知何處,聲音悠悠地傳來:“有啊!
我也有個傭兵團呢!

  “那麼你的夥伴呢?
”旁邊的兩人聽到我的回答更覺得好奇,于是辣妹開口問道。

  “我們分開了!
”我說道,聲音裡透出一抹濃濃的憂傷:“似乎是我的問題,是我讓這個團隊解散的。
是我讓大家都提前地去完成那遙遠不可預測的目标的。

  聽出我聲音中的那濃濃的憂傷的兩人一時不知該如何說話,猶豫了一會兒,辣妹小心地問着:“能給我們說說你們團隊的事嗎?
能跟你這麼強大的法師在一塊的夥伴,我很好奇他們是什麼樣的人呢。

  似乎沉默了好久,又似乎是在那麼一瞬間,我的臉上出現了回憶的神情,喝了一口苦苦的啤酒,柔情地說道:“他們都是有各自獨特魅力的人。
和他們在一起我感到十分放松,快樂。
他們每一個人都很強大。
有阿術那個神經大條的強力騎士在前面給我們頂怪,有阿海這個卑鄙的強力幻影弓箭手在一旁為我們射殺漏網的怪物,使我們不用害怕受到偷襲。
有發明家這個老師人為我們提供精确的意見,給我門各種各樣的用途的傀儡,讓我們的實力能夠極限發揮,還有……”

  “還有誰?
”辣妹急切地問着,而一邊的商人則玩味地看着我們。

  臉上露出痛苦,思索,迷茫的神色,我疑惑地說着:“還有一個叫葉兒的牧師小丫頭,總是在我們危急的時候給予我們生命的保障。
有她在身邊,我們的團隊每天都處在快樂的海洋中。
可是,我卻記不起她的樣子。
”痛苦地抽搐着,在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呀中透出餓憂傷濃濃地讓人窒息,深處響起了一聲歎息!
是誰,将午夜的夢中人驚醒。
是誰的眼睛,透出那麼濃郁的憂傷。
是誰的歎息,另迷茫的羔羊心在顫抖……

  “喂,你有沒有在聽啊!
你不想他們嗎?
”辣妹生氣的呼聲将沉思的我吵醒,我微微一笑:“怎麼能不想呢!
隻不過,現在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完成,當大家都确定以後的路後,我們還會再相聚的。
我相信……”我自信地說着,視線早已經穿越了帳篷,飛到了遠方的夥伴身上。

  第二天,我拒絕了辣妹一塊組隊練級的要求,看着她那失望而憂傷的表情,我無奈地說着:“因為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完成。
我的夥伴們也因為這樣才分開的。
所以,我無法同你一塊。
而且,你現在還很弱小,我去的地方無方保證你的安全。
所以,請你去讓自己強大起來吧!
當你強大到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自己時,我們會成為夥伴的。

  帶着辣妹對于變強大的決心和商人的祝福,我通過了第一層的地穴隧道,來到了第二層的巨大山腹。
在這裡,人很少。
并且都是很多人在一快勉強地抵擋着怪物的進攻。

  當我一進入這個區域,還沒有看清四周的環境時,一陣陰風突然從頭頂吹來。
條件反射地向後退了兩步,我剛剛離開,原來的位置上已經站立了一個1。
5米高的女人頭鷹身的黑色的怪物。
我記得黑暗龍城相關怪物特點說明書書中曾經提到過關于這種怪物的描述,據傳這種怪物在鷹的身體上卻長着一顆女人腦袋的鷹身女妖在千多年前是作為九大國家的空中部隊而存在,後在跟随着黑龍背叛了他們所守護的國家後,曾一段時間給人類帶來巨大的煩惱。
因為這種怪物雖然防禦低,但攻擊和速度卻很高。

  “小小鳥怪也敢來犯我天威,讓你嘗嘗爺們兒的不死火鳥。
”我一邊躲避着這隻50級的鷹身女妖的攻擊,一邊無聊地自言自語。

  “神聖的火焰啊!
化身為不死的火鳥吧,讓你那無匹的熱力燃燒一切,讓您那嘹亮的聲音刺破長空!
假不死火鳥。
”在我的連放六個火牆阻止了鷹身女妖的時候,我吟唱起了三級火系魔法不死火鳥的咒語,當艱難地吐出了所有的咒語之後,立刻從手中飄出一顆臉盤大小的火球,然後變化成為一隻燃燒着烈炎的火鳥形狀向鷹身女妖沖去。

  一聲寥寥的聲音從火鳥口中發出,沖破火牆的阻礙,火鳥帶着一身的火焰砸在鷹身女妖的身上。
“嘎”的一聲慘叫從鷹身女妖的嘴中發出,撲扇了一陣翅膀終于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而身上的火焰直到将鷹身女妖的屍體燒成灰燼之後才慢慢熄滅。

  “呼!
果然仍是不行,假得不管再怎麼華麗仍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不死火鳥的話,我想,不僅是這隻,連這裡所有的怪物,包括人都會被秒殺吧!
”看着被秒殺的鷹身女妖我不滿意地嘟囔着,随手把掉落在地上的錢和裝備揀起來放進了空間裡,我繼續向深處走去。

  一路上解決了不少敢單獨挑釁我權威的鷹身女妖。
慢慢的,身邊的人越來越少,終至消失不見。
而在看我獨自一人仍能這麼惬意地在這個被衆玩家稱為“魔域”的恐怖地點漫步的數支隊伍在邀請我入隊而被我拒絕後。
不久,有關一個孤獨的孤膽強力法師的傳說在這片區域乃至休息站中流傳了開來。

  而并不知道這些的我這時陷入困境中。
當我在越來越深入這個洞穴之後,遇到的鷹身女妖也越來越多,不時的能夠聽到從山壁上的鳥閣裡傳來的撲扇翅膀的聲音。
而我,就是在解決了兩隻48級的鷹身女妖的時候弄的聲響過大。
這不,這時的我正被兩個50級的中階鷹身女妖和一隻53級的高階鷹身女巫進攻。

  “娘娘個西皮的。
欺負我似乎個弱小的法師是不?
”我惱羞成怒地也不管這些怪物能不能聽懂,就沖着面前這三隻不斷地向我遞着鋒利的爪子的鷹身女妖罵道。
想想也是,像我這種57級,又一身極品裝備的法師不僅在法師界,就算是整個戰鬥職業玩家裡都是排得上号的。
可是,如今卻被三個50剛出頭的小怪物追着打,原因僅僅是它們速度快,這怎麼能不令人惱火。

  憤怒的我在鷹身女妖追逐我的路線上連放三道火牆,然後轉身撒丫子就跑。
在一隻躲閃不及被火牆燒得身上的毛黑糊糊地冒着煙的女妖“嘎嘎”叫着向我撲來的時候。
我一看,這隻的皿量見底了,果斷地一個大閃電,一個小火球就送這隻女妖上路。
在硬吃了一記女妖的爪子後,我一邊向嘴裡送着紅藥,一邊又慌忙地展開了逃亡的路程。
我可不敢常識我這脆弱的法師身體是否能夠承受一隻女妖和一隻女巫的四隻爪子的同時攻擊而不被秒殺的概率問題。

  在爺們不斷地“火牆”大閃電“小火球”的攻擊下,終于隻剩下了那隻53級的高階鷹身女巫。
我奸笑着一步步向這個碩果僅存的鷹身女巫逼近。
似乎感到恐懼似的,鷹身女巫的翅膀不停地撲扇着。
“我太陽你們的,爺們不發威,你們還真當爺們是跟蔥是不?
”看我大閃電。
“一道組大的電光從天際劃落,劈在鷹身女巫的身上。
瞬間砸去了它150點的皿,然後不等它的爪子靠近,一道”閃電二段擊“結束了這隻鷹身女巫那可被而又邪惡的人生。

  揀起了地上掉落的裝備和錢币之後,在一陣陣嚣張的笑聲中,在一陣陣仿佛附和似的翅膀揮舞聲中。
我向着未知的洞穴深處長身而去……

  在這數天時間裡,可憐的鷹身女妖的巢穴被我裡三層外三層地橫掃了數遍,真可謂是路過的,走過的,千萬不要錯過。
在爺們這麼“善良”的良民行動下,在黨的号召下,爺們忠實地執行了上層交代下來的“燒光,殺光,搶光。
”的三光政策。
在鷹身女妖抵死不從的表現下,與之而起的是商人唯利的猖狂大笑。
君問為何?
君不見那斯正在捧着數件裝備,眼裡全是亮閃閃的金币呼!

  正在我大殺四方,不亦樂乎的時候,從遙遠的洞穴深處傳來一陣熟悉的慘叫聲和怪物的咆哮聲。
而且,仔細傾聽的話就能夠聽出那些嘈雜的聲音正由遠及近。
漸漸的,能夠依稀看到一些黑影在不停地晃動着向這裡移來。
後面的低空中飛舞着一隻銀色羽毛的鷹身女妖。

  也不知爺們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壞。
兩次在不同的怪物區域練級,兩次都不是自己發現的BOSS,兩次都是别人引過來的。
想起上次辣妹他們傭兵團對我的态度,讓我一時猶豫着要不要上去看看。
思前想後,我不禁鄙視起自己來。
從何時起我變得前怕狼,後怕虎的了?
那BOSS又不是他們家的,誰怕誰啊!
想通之後,我撒丫子向目标沖去。

  走近一看,乖乖!
媽的,是不是爺們每次碰到的BOSS都會變異。
眼前的BOSS,一個字――真TMD強悍!
用探測術一看,暈,居然隻看得見一個名字――女妖之皇。
等級?
皿量?
攻擊?
防禦?
我太陽你的,一溜的問号。
不過,據我多次打BOSS的經驗,這BOSS應該是變異之後進階到了65級。

  目标從BOSS身上轉到玩家身上的時候目光不由得一凝,心裡不知道為何突得一跳。
真TMD,什麼時候黑暗龍城出了這麼多高手?
我怎麼就一個都沒見過。
隻見正與BOSS戰鬥的玩家有二十多人,而領頭的五個人各個裝備齊全,仔細一看,裡面不乏暗金,黃金之流,甚至有個女人的居然還拿着把鬼器魔法弓。
這幾個人的等級少說也有五十多級。

  在這五個人牽制着變異BOSS的空擋,剩下的人趁機會把餘下的小怪一一清理幹淨。
從戰場上不時的傳來怪物的咆哮和玩家的怒吼,更不時的有死亡的白光升起。
可見戰鬥之慘烈。

  當女妖之皇發現自己的臣民居然被眼前這些可惡的人類殺光之後,一聲凄厲的嚎叫從女妖之皇的口中發出。
接着,身體迅速拔高,身體懸浮在半空,眼神冰冷地注視着下面的衆玩家。
身上的羽毛又銀色慢慢地變成了金色,并且不斷地仿佛在承受着什麼痛苦似的顫抖着。

  “不好,BOSS要放技能了。
大家閃開。
‘領頭的女魔法弓箭手從BOSS的異像中發覺到BOSS的意圖的她匆忙地喊着。
可是,沒等衆人反應過來,BOSS女妖之皇的技能已經發了出來。
”嘎“的一聲長鳴,女妖之皇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圈氣流,化成了數道由風組成的透明的箭矢向底下的衆人射去。
在衆人來不及躲閃的速度下,瞬間出現在了衆玩家的面前。
一時,慘叫聲與白光齊現,曾經龐大的隊伍一下子減員一半多,隻留下了寥寥七個人。

  秒殺。
毫無疑義的秒殺!
震驚,絕對的震驚。
看到這一幕的我被這華麗的秒殺所深深地震撼了。
如果這種程度的技能都這麼厲害,我不敢想象像五級魔法,甚至似乎禁咒會有什麼樣的威力。

  在我這裡發楞的時候,發出了技能的BOSS女妖之皇速度飛快地從空中俯沖而下。
速度快得令人吃驚,在兩個被女妖之皇的氣勢震懾下,在他們的領隊的驚呼聲中,這兩個被驚呆了的玩家在女妖之皇閃着森冷寒光的爪子下連慘叫都沒發出就化為白光挂掉了。

  這下,現場隻剩下了剛開始我看到領頭的那五個人。
領隊的女魔弓手,一個拿着巨大斧頭的械士,一個戰鬥牧師,一個黑暗法師,還有一個刺客。
這五個人的配合十分默契,械士總是在大家危險的時候用巨大的斧頭擋住BOSS的鋒利的爪子。
而刺客隐身于黑暗中,抽機會總是能夠帶給BOSS巨大的傷害。
戰鬥牧師一邊不斷地為大家加持各種狀态,一邊不斷地轉換地方,以免給BOSS可趁之機。
黑暗法師則不斷地給BOSS釋放各種黑暗系低級魔法。
在這個團隊中,處于攻擊主力的無疑是手持鬼器魔法弓的魔弓手。

  被他們戰鬥所吸引的我不知不覺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慢慢地接近着戰場。
越接近,一種熟悉的感覺便越強烈。
似乎,以前我們也是這種組合的傭兵團,隻不過與他們相反的是我們的職業都恰好相反。
而其中,那個女的給我的感覺更加熟悉,似曾經相識的感覺。

  發現到我的存在的女弓手大聲地沖我喊着:“喂,還不快過來幫忙。
夜寐,加他入對。
”聲音中透着一絲欣喜,一絲嬌嗔,一絲埋怨。
複雜的感情令我頭腦發暈,糊裡糊塗地接受了那個刺客的入隊邀請。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身不由己地處在了混亂的戰場上。

  “還楞着幹嗎?
還不快點攻擊啊!
”女魔弓手焦急地喊着,這時的戰局已經越來越不利于他們。
哦!
也可以說是我們。

  沒有時間回答,我也不想回答。
隻不過用行動代表了我的意思,一個大閃電劈在了半空的女妖之皇的身上。

  看到我加入了戰局後的女魔弓手不再廢話,專心地召喚着魔法元素組合成魔法箭向空中的女妖之皇射去。
不過,我知道,憑這些普通的攻擊似乎很難帶給BOSS女妖之皇很大傷害的。
畢竟這些人再怎麼厲害,跟BOSS的差距也是十幾級的級别。
在隻能中,每十級就是一道坎,而二十級的差距就是巨大的鴻溝。
無奈,我隻有再次祭出那招在目前來說比較強大的火系魔法了。

  “神聖的火焰啊!
化身為不死的火鳥吧!
讓您那無匹的熱力然後一切,讓您那嘹亮的聲音刺破長空!
假不死火鳥!
”嘹亮的吟唱自我的口中從衆人的背後響起,在吟唱音落的瞬間一顆臉盆大的火球從我的手中飄起懸浮在半空中,然後這顆火球仿佛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變化成一隻燃燒着烈炎的火鳥的形狀。
一聲了的鳥鳴從火鳥狀似嘴的地方發出,接着拖着長長的炎尾在我的意志的指揮下沖向了半空的女妖之皇。

  “碰”哧“的聲音先後響起,在不死火鳥順利地砸在女妖之皇的身上之後,身上的火焰立刻帶給了女妖之皇巨大的傷害,不僅一下子讓女妖之皇的皿量下降了三分之一,隻剩下了一千多點皿,而且巨大的火焰攻擊還把女妖之皇一身漂亮的銀色羽毛燒成了灰燼。
”嘎嘎“的叫聲從被迫降到地面的女妖之皇的口中發出,強烈的憤怒和巨大的痛苦感讓女妖之皇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暗中吞了口口水,心裡暗自苦笑:TMD,這下好玩了。
攻擊就攻擊嗎?
幹嗎燒了人家的鳥毛。
看吧!
這下子人家認準你了。
無奈地嘀咕着,痛苦地呻吟了下,我的眼睛死死的瞪了回去。
NND,爺們可不怕你!
看到女妖之皇向我沖來。
“刷刷”爺們在路上連放六道火牆,而女妖之皇連理都不理地從火牆中直接向我沖來,那眼中的恨意讓爺們大喊了一聲:“哎呀嗎米的。
”轉身就跑,一邊跑還一邊沖旁邊的五人喊道:“喂,還不快點來幫忙!

  反應過來的五人立馬向在地上狂追着爺們的女妖之皇沖去。
拿着巨大斧頭的械士一個大跳落在女妖之皇的前面,回身一斧頭向女妖之皇的脖子砍去。
在女妖之皇以快得令人吃驚的速度躲過那把閃着森森寒光的巨大斧頭還沒來得及穩穩身子得時候,旁邊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原來是一直隐身的刺客。
在女妖之皇驚慌地“嘎嘎”怪叫聲中,刺客飛快得在女妖之皇的身上連刺十數下,一連串-60,-70,-58,-63的攻擊傷害不斷地飄起,接着一顆冒着黑氣的黑色魔法球狠狠地砸在女妖之皇的背上,将女妖之皇一下子砸飛了出去。
身在半空的女妖之皇還沒來得及調整身體的平衡,一道冒着“滋滋”電火花的魔法箭從天而降。
“嘎”的一聲慘叫,被射中腹部的女妖之皇的身上飄出一個-523的傷害值,看着被一連串打擊而在地上不停掙紮着的女妖之皇。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有點不忍。
所以,我覺得用不死火鳥這個強大的三級魔法讓它無痛苦地死去。

  “神聖的火焰啊!
化身為不死的火鳥吧!
讓您那無匹的熱力燃燒一切,讓您那嘹亮的聲音刺破長空!
假不死火鳥!
”嘹亮的吟唱從我的口中發出,變成燃燒着火焰的火鳥一下子将仍在苦苦掙紮的女妖之皇燒成了數據。
看着化為白光的女妖之皇,我歎了口氣,似乎心中有跟弦被拉了一般,若有所觸。

  “多謝閣下出手相助,我代表黑暗龍盟傭兵團的衆成員對你說聲謝謝,另外。
”女魔弓手指着地上這些女妖之皇掉的物品對我說道:“另外,閣下可以從這些物品之中任選一件。
如果沒有閣下的相助,我們也不會殺得了這隻變異BOSS。

  熟悉!
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在心中湧現。
面前這個女人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的一言一舉都似乎在哪裡見過。
看着面前這個微笑着示意我挑一件物品的女魔弓手,我懷疑地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看到我不選裝備卻一直盯着自己看,接着又問了自己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而這個問題通常是男人在跟女人搭讪的時候才會問的問題。
女魔弓手好笑地對我說:“哦?
我們有見過嗎?
我怎麼沒有印象,我想閣下是認錯人了吧!

  那種熟悉的感覺更加濃烈了。
于是,我說道:“我叫殺手葉秋,不知道小姐的芳名是?

  聽到我說出自己的名字,女魔弓手對一個人居然會起這種名字感到很好笑。
接着又聽到我問她的名字,她又聯想到男人與女人搭讪的事件上,不禁笑了出來。
眼角挂着笑容,嘴上說着:“閣下的名字還真有趣。
小女子名叫不落的雪。
你可以叫我雪,這兩位現實中是親兄弟。
”說着指了指旁邊的黑暗魔法師和拿着巨大斧頭的械士,“哥哥黑暗法師叫欲靜的樹,弟弟械士叫不止的風。
”兩人禮貌地對我打了個招呼,而不止的風的熊抱更讓我倍感熱情。
不落的雪指着戰鬥牧師為我介紹:“這位是流浪隻為生活,我們都叫他流浪者。
”流浪者向我微微一笑,感覺上像是一個大哥哥。
不落的雪指着最後的刺客對我介紹:“最後這位叫做兼職黑澀會。
别看他平時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可是一個很厲害的刺客。
”黑澀會向我做了個鬼臉。
果然很玩世不恭,十分活潑嗎!
年輕真好。
似乎區區不才在下葉秋君也不怎麼地老。

  把自己人都介紹給我之後,不落的雪向我說道:“秋兄,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看到我點了點頭示意可以後,她指了指地上,笑着說:“快揀一樣吧!
不然一會兒可是就要刷沒了。

  想想也是,變異BOSS女妖之皇掉的東西在這階段可是好東西,刷沒了可是很讓我肉痛的。
于是我說道:“這樣吧,我有個朋友是高階鑒定師。
讓他把所有物品鑒定之後,各人在取各自所需要的吧,如果現在我拿的一件的話,如果不是我需要的,不僅對我沒有幫助,而且還會讓能裝備上那件裝備的職業者吃虧。

  我的建議得到了大家的同意,不落的雪把裝備收拾好後,我們一塊回到了休息站。
把商人唯利介紹給黑暗龍盟傭兵團的衆人後,我讓商人把打女妖之皇掉的所有物品鑒定了。
在商人的一揮手後,桌子上的物品立刻恢複了它原有的色彩。
三藍的光華令衆人眼花缭亂,待眼睛恢複後,衆人才看清桌子上所有物品的屬性。

  女皇的援助(靴子-鬼器):移動速度+21%,敏捷+3,皿量+130,學會技能女妖之皇的移動――5分鐘内移動速度提高2倍,需要魔力200,冷卻時間15分鐘。

  女皇的守護(铠甲-黃金):魔法弓箭手專用(女)。
防禦+15%,魔法防禦+10%,體質+2,減少傷害5%。
哈!
還是件極品的铠甲。
注定是不落的雪穿的了,不知道她穿上之後什麼樣子!
YY中……

  女皇的鋒銳(短劍-黃金):刺客專用。
攻擊30-45,攻擊速度+1,攻擊力+10%。

  還有兩件白銀裝備,不過也不錯,都是小極品。
看完所有裝備屬性的雪把鬼器女皇的援助推到了我的面前,說:“這件靴子秋兄就收下吧!

  “這怎麼可以,這可是鬼器啊!
”我受寵若驚地說着。
并不是我矯情,而是這實在是太貴重了。
想想,現在的市場上,據商人的消息說暗金都不多。
現在市場上大部分用的都是白銀級别的裝備。
黃金級别的都不是一般人能擁有,暗金級别的可是那些實力強大的或運氣特别好的人才會有。
更何況是鬼器這種級别呢!
平常拿一件出去,肯定能夠引起所有人的貪婪,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人拿來送我。
所以我接着說:“我看還是給黑澀會兄用吧,他是刺客,這件靴子更能讓他發揮刺客的特長。

  “秋這麼說可就錯了,黑澀會已經有件不錯的靴子了。
而且”看到我看向其他人,雪好笑地接着說:“他們都不需要。
這是秋你應得的,你再不收下,可就似乎看不起我們黑暗龍盟傭兵團了哦!
”說完還擺出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

  看了看雪,又看了看其他黑暗龍盟傭兵團的成員,他們的眼中透出了真誠。
看到衆人都這麼樣了,我再不收下就是讓人覺得矯情了。

  “雪小姐為什麼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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