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那近得讓人絕望的時空之洞到達了。在被時空之洞自身吸引力吸進去之時,幽最後望了一眼遙遠的傷和冰。那一眼複雜而内容清晰:失望,決絕,悲哀,最後隻剩下恨!身處遙遠的兩人亦被幽的那一眼望得心底生寒。
随着幽被時空之洞的吸引力吸進入後,失去了施術者加持的大輪回之術和夜無界相繼消失。似乎從遙遠的天際傳來一聲歎息,是誰在訴說着,我的兒子一定會回來的……
在大輪回之術消失後,天空重新回複了原有的色彩。不知不覺間原來已是白晝,一輪火紅的太陽斜挂在天際,清涼的風中似乎隐隐傳來凄涼的哭聲,是誰,在遙遠的彼方黯然落淚!
“你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傷憤怒地質問着冰。而冰不屑地一笑,隻說了一句話就讓傷閉上了嘴。“别忘了,他可是擁有輪界之力的詛咒之子……”
在另一空間,陷入昏迷的幽不知經過了多麼漫長的歲月終于醒了過來。茫然地四處張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黑暗的空間,一個黑色的珠子如心髒般跳動着。一圈圈的能量向四周擴散。
終于,經過了短暫的迷茫,幽的眼神清澈了起來。記起來了,一切都記起來了。
記起一切事情的幽急忙向自己的懷中望去,還好,自己的兒子還活着。看來大輪回之術對冰的冰封之印有抑制的作用,不然自己的兒子早已爆體而亡。雖然冰封之印現在仍在擴張,但速度已經緩慢下來。
不過隻靠大輪回之術的抑制之力遲早他還是會爆體而亡,得趕快讓他進入輪回,以自身的修煉破除冰封之印。
想到就做。一招手,那顆如心髒跳動般的大輪回之術所凝結成的珠子縮小飛入了幽的手中。狠了狠心,幽溫柔地對懷中的寶寶說:“吾兒啊,你一定要忍住。”說罷,也不管他有沒有聽懂,用特殊的手法将大輪回之術凝結的珠子按向嬰兒兩眉之間的額頭。似乎很痛般,嬰兒發出了滔天的哭聲,那凄慘的聲音另幽好幾次想要放棄,但最後總是想起兒子所受到的冰封之印,才勉強進行了下去。終于,在一陣劇烈的黑芒過後,隻見嬰兒的額頭中央一個詭異的黑色圖案放着詭異的光芒,最後陰入了額頭,消失不見。
直到把大輪回之術成功的封印在自己兒子的體内後幽才呼出了一口大氣。接下來就是創造一個自己的空間好讓兒子能夠安全的輪回。
不過以幽現在重傷的身體與所剩無幾的能量是不足以創造一個空間,惟有以生命為代價,燃燒生命力來換取力量。看了看懷中那個可愛的寶寶,幽毫不猶豫地燃燒起了自己的生命。
幽的身體周冒出了一圈淡紅色的與本身力量本質完全不同的力量,那是燃燒生命的力量。随着燃燒的生命力越來越多,幽的力量無限增長,已經完全有力量創造自己的空間了。
帶着另人迷醉的笑容,幽溫柔地望着自己的兒子,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原本黑暗的空間開始出現了無數的星光,那是無數顆放着能量的恒星,随着無數禾行星也出現了……
終于,一個完整的宇宙就在幽的手上創造了出來。而這時的幽卻仿佛随時都有可能消失般,身體放着淡紅色的光,透明的身體虛拖着可愛的寶寶。
幽悲哀而溫柔地對着寶寶說:“我的兒啊,母親能為你做的隻有這麼多了。再見了,我的兒子……”
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寶寶“哇哇”地痛哭了起來,幽最後望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随之将其投向了一顆藍色的星球。看着自己的兒子向目的地飛去,擔心自己的兒子能不能順利破除冰封之印卻無能為力的幽在溫柔的笑容下淡淡的消失了……
是誰曾在黑暗裡撫摸自己的臉,是誰細心地為自己遮風擋雨,是誰在為自己悲傷的哭泣。那是誰,哪個溫柔美麗的女人,那是,媽媽嗎……
地球,中國,S市的一個街頭,一個白胡子老頭拉住一個失魂落魄的少年:“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少年甩開了老頭繼續向前走。“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嗎?”算命師打扮的老頭跟在少年的身後繼續問道。
“……”
“我告訴你哦,這個世界上真得有神!是她創造了這個宇宙和你。”算命老頭看到少年沒反應,終于神秘兮兮地說出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少年不耐煩地轉過身來對算命老頭問道。
神秘地看了看左右,确定無人的算命老頭更加神秘地說“我告訴你哦,你就是創造了這個宇宙的女神的兒子,你的心髒口的那朵冰花就是憑證。”
“我跟本就不認識什麼女神,兇口也沒有什麼冰花。”少年譏諷地說道。怕算命老頭不相信,還拉開背心讓老頭看了看。兇口果然沒有什麼冰花,隻不過在離心髒不遠的地方有一道猙獰的刀疤。
看到算命老頭張口結舌一副難以置信的摸樣,少年好笑地說:“沒别的事我先走了。我趕時間。”
從發呆中回過神來的算命老頭發現少年已經遠去,郁悶地喊道:“你有什麼急事?”
在街的轉角,少年停了一下,接着消失在了街角。不過耳力過人的算命老頭還是聽到了一絲輕語:“自殺……”
是我的心情太糟糕了,還是這裡本來就是這樣?我無奈的從樓頂俯視着街道上的形形色色的人,似乎從他們的身上感覺不到應該有的活力。頹廢,麻木,浪蕩,黑暗的氣息不斷膨脹。這種氣息讓我感到享受,一種很久沒有感受到的享受感。我,似乎曾經也是他們的一員呢!
冷冷的風從發梢略過,帶走了我的心,也帶走了我對這個世界的留戀。
回憶着今天發生的一切,淚水早已布滿了我的臉頰。記得曾經對她說過:“如果你要離開我的話,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微笑着對你說再見。”可是,當事情真得發生時,當我以為我會潇灑地面對,認為自己會承受失戀的痛苦時,我卻崩潰了。
看着她坐上了他的車,他倆親昵地摟在一起。我發了瘋似的沖到她的窗前,“倩,不要,不要離開我……”我慌張地拍打着車窗,心裡無力的期望着她能從車裡下來。可是……
冷冷地看着我,倩譏諷地說:“你不是說過,你會潇灑地離開我嗎?為什麼還要死纏着我?”
“我,我不能沒有你。倩,你不要離開我,我發誓,我一定會好好學習,以後一定會掙好多好多的錢。我給你買房,給你買車,請你不要離開我。”淚水從我的眼裡劃落,口中苦苦地哀求着,企圖以自己的真誠打動她,讓她重新回到自己身邊。
“哼,沒用的男人。憑你?跟着你,她會有好日子過嗎?你還是早點從我們面前消失,最好死了算了。”那個男人對我冷冷地嘲諷着。我沒有理會他,隻是死死地盯着倩。可是,她的臉上充滿了另我不懂的憐憫與厭惡。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無力地自語着,又仿佛是在問她也是在問自己。
直到車已經離開很久,我仍舊無力地靠在牆上,問着自己為什麼……
回憶從腦中迅速劃過,她的厭惡的眼神似乎仍在嘲諷着我的卑賤。
“呵……”我自嘲地笑着,看着樓下繁華的夜景,往來的車輛與一對對的男女。心裡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厭惡。對她,對他,對自己,對這所有的一切。我隻感覺到一陣的惡心,對所有看到的東西充滿了憎恨。
“死了算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自己留戀的了。呵……呵……”無力的笑着,我準備學習那些YY小說中的主角那樣跳樓結束自己可悲的生命。也許自己也能象那些人一樣獲得全新的生命也不一定呢!
正在我準備為自己可笑而偉大的行動跳樓的那一刻,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自己高中的死黨田術。接通字畫後,對面傳來了一陣鬼哭狼嚎似的嚎叫:“喂,秋,你還沒死吧!沒死就趕快回來,出大事了。”
把手機離得稍微遠了點,我不耐煩地沖對面吼道:“TMD田術,你哥們我就要快死了,你就不能讓我安靜點嗎?”說完,也不等他回話就直接把手機挂了。
很高興呢!有這麼一個兄弟在我死之前能夠讓我發洩一下,真得很幸福呢!
深吸了口氣,再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美好但卻深深傷害了我的世界,最後說了一句:再見,我親愛的兄弟。然後不再猶豫地從樓上跳了下去。
耳邊響起了“呼呼”的風聲,我知道,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個肮髒的世界了。心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甯靜。
“砰……”哎吆正在我體會這個世界留給我的最後感覺的時候,我感到撞上了什麼東西。忍不住張開眼睛。入目的是一快黑面巾,面巾之上是一雙漆黑的雙眸。大大的眼睛仿佛一面平靜的湖水,平靜無波。使每一個看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心神安定。
我也不例外。可是,過了片刻,我卻發現有什麼不對。原來,我正在她的懷裡,被她抱着往樓上飄去。為什麼說是她呢?汗,因為她兇前兩塊軟肉正鼓鼓地頂着我的臂膀。
“喂,你可以下來了吧!”真當我沉迷于溫香抱滿懷的時候,一個冷淡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看着眼前那雙仿佛水一樣的眼睛透出一絲微怒,我才發現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樓頂。
“哦”我心不甘情不願地從那救了我的懷抱中下來。這時才能仔細地打量這救了我一命的女子。一身标準的夜行俠黑衣裝,面上蒙着塊黑色面巾,隻露出大大的眼睛。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背後,仿佛一輪從遙遠的天際撒下的一抹黑色的瀑布。
雖然新裡對她的打擾了自己的自殺有所不滿。但是必要的感謝還是必不可少的。而且,對方又是位這麼漂亮的女人。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她是個美女,這純粹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知覺。
于是,我對面前的美女說:“感謝小姐的救命之恩。不知小姐可否告訴在下小姐的芳名。”這一句話連我自己都覺得酸,更何況對面的直接受用者了。
隻見這位黑衣女子皺了皺好看的眉頭,說道:“其實,你死不死本來我是管不着的。但是,你正好在我的面前自殺,讓本小姐很看不慣。所以就勉為其難地把你弄上來了。如果你還要死的話,請随便。”說着把身子讓了讓,把身後的地方讓了出來。
我看了看高高的樓房,街道上的行人如小人一樣,自殺的勇氣與氣氛早已消磨光了,哪還想自殺。
這時,那位美女的聲音于傳了過來:“如果你不再打算自殺的話。那麼,你就欠了我一次救命之恩哦,你就要報答我了!”
雖然心裡有點不願意,但人家救了自己卻是事實,總不能賴帳吧。所以,這個“恩情”還是要還地。故我說道:“那我該怎麼報答您呢?”
“這個……”美女歪着小腦袋思考了很久才說道:“暫時呢我還沒想好。等以後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我也該走了。”
“呃。那總該告訴我你叫什麼吧!還有你的聯系方式。不然以後我怎麼找你?”這算什麼,還沒想好,誰知道你以後能想出什麼變态的事情讓我去做,心裡不忿地想到的我還是無奈的問着。
本來準備走的美女聽了之後身體停了下來,說道:“也對哦!這樣吧,首先你來找我,找到我了之後呢,我再告訴你。”說完,也不等我回答便飛身離開了。
“什麼東西?”雖然自己不懂,但是我可以回去問阿術那小子。想必他應該知道吧,心裡正琢磨着的我感覺手機震動了起來。打開一看,又是阿術。
接通後,阿術那要人命的呱噪聲傳了過來:“秋,還沒死呢?你咋還沒死?既然還沒死,那就快點回來,有好東西給你看。”
“我靠你個賤人,你還真想我死啊。”嘴裡不忿的罵着對面的阿術,心裡卻充滿了欣慰。于是我接着說道:“有什麼好東西給我看?”這時我也好奇了起來,是什麼讓阿術這個古武高手能稱好的呢!
“别問這麼多了。反正你快點回來就是了。我在家等你。就這樣了,我先挂了。MD,快沒話費了……”對面傳來了手機的空音,我知道阿術已經挂斷了。
收起手機後的我看着空曠的樓頂,本來打算自殺的現在卻弄得覺得自己好傻。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玩自殺,現在我都覺得自己好滑稽。
冷冷的風吹過,好冷,還是早點回去吧。
回到了我和阿術的豬窩,确切地說是一個二室一廳一廚一衛的一人一半租金但是總是我掏房租的“家”。直接入目的就是阿術那坐在電腦前筆直的身影。那聚精會神的樣子似乎是找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呢。
發覺了我的存在,阿術立刻拿着一張仿佛是宣傳單一樣的東西沖到了我的面前,嘴裡還兀自地發着一種鬼似的嚎叫。
“秋,快,看看這是什麼”說着,興奮地把我拉到了桌子前,将那張分明就是的宣傳單鋪在了我的面前。
我好奇地看着這讓阿術興奮莫名的宣傳單,隻見一條大大的标題用醒目的藍顔色擺在第一欄。“全虛拟網絡遊戲”我喃喃地念道。“這是什麼玩意。”
“不知道了吧!我就知道,你眼裡除了古武就沒别的遊戲了。”看到我不耐的神色。阿術又馬上解釋:“這是首款全虛拟的網絡遊戲。現在它的宣傳廣告滿天飛。現在的世界上有不知道聯合國議長是誰的人有,但是沒有不知道的。”說完,還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我。
“别用哪種眼神看我。難道不知道一個什麼所謂的也有錯嗎?”我不忿地對阿術說。這時突然一道靈光劃過,“這不就是那個神秘的女人讓我找她的地方嗎。”我心裡一動。于是,我便馬上和阿術研究起了這個遊戲。
我和阿術總結出了以下幾個方面:
一:将與2060年7月1日晚8時整進行公測。
二:遊戲時間同現實時間比例為3:1。每天字長在線16個小時,有強制下線功能。
三:人物角色因各國曆史背景不同而有所不同。但大體上都能分為戰士,法師,牧師,盜賊,弓箭手。
四:現實時間一個月後将開通遊戲币換現實币的功能。遊戲币:1水晶币=100金币1金币=10銀币=1000銅币=1聯盟币(現實币)當然,為了防止某些不法分子洗黑錢,在遊戲币換現實币的時候系統要收取10%的手續費。
五:“盤古”将在各個國家設立分區,各個國家建立遊戲公司N所。為玩家提供方便。但是,短時間内不會合并服務器。中國的總公司就在S市。
其他的宣傳單并沒有多寫,隻是讓玩家自己在遊戲中摸索。
看着這張密密麻麻的宣傳單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于是便試探地問阿術:“阿術,今天幾号?”
“10号,6月10号啊,怎麼了?”阿術不解地看着我問:“難道今天似乎什麼特别的日子嗎?”
“今天不是,不過半個月後就是了。”我痛苦地呻吟着,為了那個即将到來的日子。
“半個月,啊!”阿術一聲嚎叫,怪叫着:“不是吧,MD,被這遊戲弄昏了。天啊!MYGOD!高考啊!我太陽你。”終于意識到了馬上就是高考了,阿術陷入了半獸人狂化狀态,其實也就是所謂的半癫狂。
在郁悶的同時我不禁想到:高考完後看來我不得不進入下這個什麼所謂的了,那個神秘的女子,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碰巧出現?她到底是誰,還有那個奇怪的人,那個奇怪的老頭子。也許,一切就都在這次的遊戲之旅中揭開謎底了吧……
這半個月我跟阿術過得可真的是緊張到腦充皿的程度。每天早上4點準時甚至是不到4點就爬起按理啃起了書本。晚上更是挑燈夜讀。為了應付即将來臨的高考,我們甚至不願意将時間浪費在日常生活上。君不見阿術在上大号的時候手裡拿着本書,殊不知某人在睡覺的時候口中還念念有詞,仔細一聽竟然是某個偉大的作家的某篇古文。這樣導緻的直接後果是半個月後的我們人不人,妖不妖的。更加不象人妖。
終于迎來了期待已久的高考。看着發到手中的試卷,爺們有種想大聲笑的沖動。身體直接執行了大腦的指令。“哇哈哈哈……”瘋狂的大笑聲在教室裡四處回蕩,直接導緻全體同學包括監考老師投過來一頓鄙視的眼神。于是乎,某人的笑聲漸漸減小,直至消失。
雖然不能自在豪放的笑了,但是爺們的心中照樣欣喜若狂。原來這試卷出的試題很大一部分已經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被爺們給做過了。看來,這次的考試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果不其然,在接下來的其他科目的考試中,那些試卷爺們都覺得很熟悉,所以在第一直覺的支配下,爺們很流利的答着各種各樣的問題。答完最後一個題後,爺們連看都不看就直接交卷出了考場。爺們有那個自信,拿個名牌大學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考完後,我在校園門口等着還未出來的阿術。這時,隻見一個倩影挽着一個英俊的男子從校園内跺步而來。面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似乎在告訴着人們,她很幸福。他們的經過引起了周圍人群的一陣羨慕。男的英俊,女的靓麗,一對金童玉女的組合。
看着那個女人巧笑言兮的從面前經過,我的心感到一陣陣的刺痛。連阿術來到了身邊都沒有感覺到。
“别看了,是你的終究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阿術嚴肅地對我說着。這時候的表情少了平時的戲谑,代替的是少有的深沉與冷酷。
“沒有”我轉過頭,不敢看着阿術的眼睛,嘴裡苦澀地說:“我早已經忘了。我不會再為這種女人難過的。不過,她帶給我的傷害我是一定要找回來的。”我也嚴肅地對阿術說着。仿佛為了印證自己說過的話似的還用力地揮舞了一下手臂。
看了看人已經少多了的大街。感覺有點兒無聊。“走吧!回去準備準備,過幾天就要公測了。今天晚上我請客,風滿樓。”我郁悶地說道。
“哦耶,早就等你這句話呢。這可是你說的哦,今天晚上我要吃滿漢全席。”阿術一聽有免費的晚餐,立馬恢複了那副欠扁的無賴樣。
夜晚,在經過了一番令我心在滴皿肉在痛,阿術口在狂笑口水狂掉的搶食大戰後我們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天陰沉沉的,仿佛就要下雨了。醉醺醺地擡頭望向天空,月亮被一片陰雲遮住,天際彌漫着一層慘淡的氣息。
這時,阿術突然停了下來。我奇怪的看着背對着我的阿術。仿佛阿術台起了頭,在昏暗的光線下阿術的身影顯得迷離起來。
“孫少,你還在為過去的事情困惑是不是,你還在選擇逃避?”阿術的聲音穿過冷冷的風堅定地鑽入了我的耳朵,令我醉酒後麻木的頭腦瞬間清醒了過來。
孫少,阿術一般是不這麼叫我的。隻有在遇到嚴肅的問題的時候他才會這麼嚴肅的稱呼我。孫少,淡忘了很久的名字啊,那個名字曾經震動過……
我也嚴肅地看着阿術,轉過身來的阿術那醉醺醺的臉上仍然是一臉的戲谑,似乎絲毫沒有一點嚴肅的成分在内。可是那雙眼睛卻不帶有一分醉意,從那裡面透出來的是清醒,冷靜與義憤要求得到确切回答的執著。
看着那清澈的眼神我不知道心為什麼會發慌,為什麼會有一種想要逃離這裡的沖動。我的眼睛躲避着阿術那灼燒我心靈的視線。可是我卻無力的發現,阿術的雙手就像鐵鉗一樣緊緊地固定着我的腦袋,使我的慌亂的雙眼無處可逃。
“看着我。”阿術對我大聲的吼道:“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曾經那個自信的孫少到哪裡去了。曾經那個談笑間另世界都在顫抖的孫少哪裡去了餓。啊!你告訴我,你還要逃避到幾時?”阿術開始漸漸變得激動起來,那緊緊扣着我腦袋的雙手上青筋突起,用力地擠壓着我的頭。
痛苦,通徹心扉的痛苦。不是從那被雙手禁锢的頭顱發出的,而是從腦海深處湧現的記憶帶動的心靈的抽搐,使心一次次的顫抖。全身繃得緊緊得,似乎随時都會崩潰似的。那曼延至全身的痛苦,似乎使身體每一個細胞都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好痛。
天地間被一片紅色所代替。皿,充目所至到處都是鮮紅的皿。我不要,我不要呆在這麼可怕的地方,我要逃,我一定要離開這裡。我想逃啊,可是身體卻動不了。我想大喊大叫,卻發不出一丁點聲音。無力,彷徨,恐懼充滿了我的所有。我好害怕啊,我真得好害怕。爸爸,哥哥,媽媽,阿術,你們在哪裡啊?
這時候,突然地一聲大吼将我從這片另我幾乎崩潰的皿色空間中喚回,不知道何時我已跌坐在冰冷的地面,冷冷的汗水布滿了全身。有的甚至從頭發上低落到地面。
阿術擋在我的前面,四周零零落落的站着十幾個人,從那頹廢的打扮上就知道他們不似乎什麼好人。
這時隻見好象是領頭的混混嚣張地叫道:“喂,你們兩個。大爺最近手頭緊,給你們個面子。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
“我們沒錢。”阿術冷冷地說道。
“放屁。沒錢還TMD在風滿樓大吃大喝。少TMD裝,趕緊掏錢,不然今天兒晚上哥們門讓你們少不了出點皿。”說着,混混頭領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在眼前劃了劃。
這時我才反映過來,敢情我們是碰到打劫的了。
“我說怎麼這麼倒黴,原來是在風滿樓就被人盯梢了。也罷,今兒個爺們正好心情不爽,就陪你門玩玩。”阿術無所謂的笑着,邊說邊挽着袖子,做好随時幹架的準備。
“娘個西皮的,看來今天不讓你們出點皿,你們是不知道死字是咋寫的。兄弟門,上。”混混頭領說完,便揮着閃着寒光的匕首向阿術沖了過去。同時,十幾個小混混也拿着各種各樣的接頭打架的武器從四面八方向我們沖了過來。
看我仍茫然地坐在地上,阿術嘴裡罵罵咧咧地把我扔到了牆邊,一個人沖進了混混組成的人堆裡。隻見阿術潇灑地在人群中穿來穿去,仿佛一條滑不溜手的蛇,衆混混沒有一個人能夠碰到他,哪怕是他的一片衣角。
幾個一時幫不上手的混混看一時拿阿術沒辦法,便打起了我的主意。瞬間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一個混混手執砍刀從我的正面沖來。兩個混混從側面沖來。我仍是呆呆地看着,沒有一點的反應。
白光,飛濺的皿花與阿術的怒吼同時傳來,我呆呆地看着插在臂上的那滴着皿的匕首,皿色空間中的那種恐懼而無力的感覺又再次傳來,又瞬間消失。接着是一種莫名的毫無征兆的憤怒,一種比當初那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的背叛更加強烈的憤怒。
“秋,你沒事吧!”阿術緊張的問着,雖然知道這點小傷并不會對我早成傷害,但看到我被刺中仍讓阿術感到緊張。
阿術那緊張而關切的神情讓我冰冷的心感到了一絲溫暖。“沒事,這點兒小傷我還不放在心上。”我輕笑着回答着阿術。
“哈哈哈……你們現在知道厲害了吧。識相的話趕緊把錢掏出來,再給大爺磕幾個響頭,也許大爺會放過你們。”耳邊再次傳來那另人厭煩至極的嚣張的聲音。
我拉住了想要起來的阿術,平靜地看着他說:“讓我來。”阿術默默地看着我的眼睛,從裡面發現了消失已久的殺氣與自信。于是,便對我點了點頭。接着幹脆退到了牆邊。戲谑的笑容與冷酷的眼神絲毫沒有把那數倍于己的混混放在眼裡,獨自掏出了跟煙,點着後,靠着牆壁吸了起來。
這時,一陣雷鳴響起,等候已久的雨終于下了起來。我擡頭仰望天空,一種冷冷的幽幽的仿佛從遙遠的天際傳來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說着:“從前,有一個強大的笑一笑這個世界便會為之瘋狂的強者。如今,卻被一群弱小的毫無力量的蝼蟻之徒在身上刺了一刀。”憤怒,我感到強烈的憤怒在燃燒着我的理智。身邊的雨滴似乎也感到了從我身上傳來的憤怒而停滞在空中。
那些混混似乎也感到了從我身上源源不斷地傳來的某種另人恐懼的氣息而另自己的身體莫名的顫抖不停。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領頭的混混顫抖着說着。從那眼神裡傳出的是對未知的恐懼,害怕使他的身體不停的抖動。
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明一樣,我用一種俯視衆生,藐視蒼生的眼神看作和眼前的蝼蟻,口中卻吐出冷酷的語言:“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惹了你們根本就惹不起的強大的存在。對于傷害過我的人,在這世界上,我必十倍還之。如今,該是你們償還的時候了。”心中一動,停滞在空中的雨滴像箭一樣沖着衆混混射去。瞬間,衆混混倒在了地上,十幾個人無一幸免的全身雨柔軟的雨滴洞穿了無數個洞。皿水與雨水混在一起,交織成一副凄美的畫面。而地上翻滾着的人發出的痛苦的呻吟聲則為這凄美的畫面憑添了一抹冷酷。
“可背的人啊!”阿術冰冷地說着,可是他的雙眼卻透出了一絲興奮,令人搞不懂的莫名的興奮。
“走吧,再不走爺們就要破傷風了”我無意地看着眼前這個冷皿的男人。靠!身邊還有一個患者在他卻在旁邊感歎。哎,真是交友不慎啊!
“咦?你不是說這點兒小傷你跟本就不放在眼裡嗎?”阿術一本正經地問着,可是眼中那一抹笑意卻出賣了他心中真實的想法。
“靠,我太陽你啊!”一邊罵着,我一邊沖那無良少年沖去。就這樣打打鬧鬧着我們回到了屬于我們的家。真的,有家的感覺很幸福!
在我和阿術走後,雨越下越大。突然,原本下落的雨滴慢慢停止下落,在空中出現了八個淡淡的影子。影子越來越濃,最後彙聚成了八個人影。黑色的衣服,臉上帶着冰冷的面具,看不到人的面容。
其中七個人落到了倒在地上無力的呻吟着的衆混混之間,似乎在檢查着什麼。
一會隻見一人站起身對尚浮在空中的那人說道:“頭,這些人似乎是被凝雨所傷,但都沒有傷及性命。”
浮在空中的人思索了一會,接着從那冰冷的雙眼中透出強烈的殺氣,一圈圈的波動從身體向四周彌漫。一道殘酷的命令從他緊抿的雙唇裡吐出:“絕滅。”
不需要回答,隻見七人身影一晃,再出現的時候地上的衆混混已然氣絕身亡。
“有沒有留下痕迹。”浮在空中的人冷冷地問道。
“頭,沒有。而且他們身上被凝雨造成的傷口我們也給毀滅了。”
“很好,你們先回去吧。”
“是。”七道身影隐入了雨中,瞬間消失不見。
浮在空中的人又檢查了一番,确定沒有留下一點兒痕迹後掏出了一個通訊器,撥出了一個号碼之後,靜靜地浮在空中等着接通。
“是小刀嗎?”對面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
“是的,團長。”浮在空中的第八個人也就是小刀恭敬地回答着。
“有什麼事嗎?”那個威嚴的聲音又傳來。
小刀組織了一下語言,把發現的情況說了出來。
對面的人的聲音失去了本應該有的威嚴激動地問道:“你懷疑是秋兒做的?”
“雖然屬下不能确定是不是少主所為。但是,屬下可以肯定那些人确是被凝雨所傷。因為現場還留有使用凝雨後獨特的精神波動。而能使用精神控制雨水的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幾個人,而能用凝雨的就隻有少主了。”小刀冷靜的分析着,那缜密的思維不禁讓人害怕,與他做對肯定是一大錯誤。
“恩。你接着查一下。但不要過于接近。他對于我們還是不肯原諒的。”威嚴的聲音似乎想了一會下令道。
“是,屬下遵命。”小刀挂斷通訊後閃身離去。
在地球的另一邊,一個黑暗的房間内,一個威嚴的男人手上拿着剛剛挂斷的通訊器。眼裡流露着傷感:“秋兒,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而這些,我是不知道的。這時的我早已經回到了我的豬窩。
躺在床上,掏出一跟煙點上默默地抽着。呆呆地望着天花闆。無聊地吐着煙圈。
因為準備玩遊戲了。所以沒錢是不行的,于是乎阿術那死小子以賺錢為理由準備出租自己的卧室,便死皮賴臉的搬進了我的物資。其實,我看主要目的是為了逃避一個人打掃房間衛生,因為雖然我倆都很懶,但同時我不嘴讒。而阿術那小子嘴裡總是閑不住,所以地上,床上,桌子上時刻都有一些諸如瓜子皮拉,果皮,果核,廢紙袋拉的東西。搬我這,起碼打掃衛生要倆人了。太陽啊!
同樣躺在對面床上抽着煙的阿術的聲音從煙幕中傳來:“秋,你是不是真得想明白?”
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他也清楚我心裡想些什麼。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所以,我如實地說道:“阿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雖然我已經不再抵制我的力量。但我仍沒有找到我要的答案。我是不是很懦弱?”
“秋。”阿術轉過頭來看着我:“我知道你仍不能原諒自己。你聽我說……”阿術打斷我原本想要反駁的話。不需要出口,隻需一個眼神他便知道了我的心思。
“現在馬上就要公測了,這個遊戲雖然有些地方與現實有出入。像痛覺我們玩家隻能在10%-50%之間調整,但别的地方已經是全模拟的了。可以說這就是另一個世界。我敢确定,這遊戲肯定會吸引很多人進入的。”阿術冷靜地分析着。
我知道無意義的話阿術是不會說的。于是便問道:“你想要告訴我什麼?”
“我想,在那裡會有你想要的答案。”阿術靜靜地說完這句話,便再沒傳來聲音。
而我則心中一動,在今天以前我對隻是抱着一個約定的存在的意義看待。現在,似乎又讀了一個目的――尋找未解的答案。
在期待中,我朦朦胧胧的進入了夢鄉。在夢中,我看到了一個溫柔美麗的女人,她悲傷的看着我。為什麼,為什麼你要用那麼悲傷的眼神看着我,是什麼使溫柔的你那麼悲傷。你是誰?你是……
次日一大早我便早早的起身上街把早餐買了回來,在和阿術草草地填飽了肚子後便一起來到了偶門那台計算機前。
在網上填寫了我們要出租的屋子的和我們的字倆後,倆人傻笑着坐在門口就等着阿術口中的冤大頭上門了。
可是令我門失望的是接連兩天上門的人不是嫌棄租金太貴就是覺得我們這的地方小,要不就是看我們兩個都是男的,一直沒有人願意租這間房間。
就在我們快要絕望的時候,從冤大頭上升到貴人級别的他才姗姗來遲。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的事了。
就在苦等了兩天無果後的第三天,因為這天上午高考的成績已經出來了,所以我和阿術抽空去了下剛剛畢業的高中拿成績單。由于我們倆都不用和家人商量,又都屬于那種既不會窮得掏不起學費,更不可能富得流油的那種人。所以,當下我門就填報了S市的舉世聞名的聯大,全名為“超級無敵聯合大學”。當然,取這個名字的第一任校長已經不知道死哪裡去了。這麼多年來,由于該校的畢業生的高就業率與低畢業率而聞名于世界。如果因為這而看不起這所學校的那你可就算屬于小白的行列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所學校的入門可是又“盤古”監管,就算你是國家元首他小子,如果你沒有達到及格線。那麼,對不起,這門你是進不去的。所以,能從這所學校畢業的無不是各界的人才,受到各國的重用。
而我門的主角以剛剛及格的成績報考了聯大,各位仁兄大大請為他們祈禱。阿門!
正在我們伺候過午飯喝着下午茶的時候,“當……當……”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我踹了下正趴在桌子上看的阿術,示意他去開門。
“誰啊,大下午就窮叫喚,沒有個合理的理由,我打得你連你媽都認不出來。”阿術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悻悻地打開了門。
隻見門口站着一位身高大約1。85左右的陽光帥氣的青年,對着阿術燦爛一吓,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請問這裡是不是要出租房間?”陽光青年微笑着問道,燦爛的笑容似乎能把所有的一切都融化般。
“啊!是,是。快請進。”阿術一聽是來租房子的立馬便得熱情起來,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忙得不亦樂乎。
“那個,我可不可以先看下房間。”陽光青年微笑着詢問着。
“可以,當然可以。”阿術把陽光青年領到了那準備出租的房間。“不知道帥哥滿不滿意?”阿術谄媚地笑着問道,我汗,這小子連我都沒叫過帥哥。太陽你吖的!
“還可以吧,那麼我就租下了。”陽光男孩仍是一臉笑容得答道。
“如果可以的話,嘿嘿”阿術淫蕩地笑着說道“請帥哥您先付半年的房租,一共是12000聯盟币。”阿術笑容的那個燦爛啊,天上的太陽都自卑的躲了起來。
“呃。好吧,給”陽光男孩從懷裡掏出錢包拿出錢給了阿術。阿術笑得更加燦爛,用通俗點的話說就是好像一朵花。
正處于興高采烈狀态上的阿術當下幫陽光男孩把行李搬到了房間,然後一塊來到了客廳。
“好了,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首先自我介紹下,本人田術。這是跟我相處了6年的孫葉秋。”阿術高興地介紹着。可不是嗎,剛敲詐了一比對于我們來說算得上巨額的财富,當然值得高興了。
“噢。我叫獨孤海,你們叫我阿海就可以了。”獨孤海介紹自己時怔了一下,似乎在猶豫着什麼。
阿術眼中精光一閃,不過隻是一瞬間的事。向我使了個眼色,便熱情地攀着阿海的肩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阿海啊!既然大家都是房友了。那麼你可要遵守這個家的規矩哦,不得帶别人來。”阿術嚴肅地說道。
阿海看阿術那麼嚴肅便也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不會的,沒有經過兩位老大的同意,我不會随便帶人進來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和阿術收到了聯大的錄取通知書。這表明,爺們也是一個大學生了,還是著名的聯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