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裡看的不是很清晰,不過好在我和藍秀秀兩次假戲假做都是在有光的環境下進行的。所以當着燈光,藍秀秀就是有些害羞的藏在了我的兇膛下面,仿佛是不想讓外面的人看到。
我看那人臉色黝黑,戴着個破帽子,身上是黑不溜秋的,一看就沾滿了煤灰的衣服。
很明顯這是一個煤礦工人。
他是不是受那個醉漢驅使的?
“我都忘了問你了,那個醉漢都叫什麼名字?”我小聲的問依在我兇口上的藍秀秀。
藍秀秀小聲的說:“叫蔣大奇,是外地來的。就在我們這裡住了十幾年了。”
外地人啊!
我了然的點了點頭。
雖然本地人裡面有全知草這樣專坑自己人的壞蛋,但是多數人都是還要照顧一下本地人的面子。
可要是外地來的就沒有這層顧忌了。
我繼續撥弄着鏡子,隻見這人扒着窗戶下面的柴堆,然後矯健的抓住了位于高處的窗戶。
他的腦殼快要伸上來了!
我趕緊低下頭,假裝不知道的親在了藍秀秀的嘴上!
我親眼看到那人的腦殼探到了窗戶邊上,賊眉鼠眼的往屋子裡面掃!
藍秀秀小臉急得發紅!
因為我這次可不一般,學者電視裡的人,我也試驗了一下什麼叫法式濕吻。就是把舌頭伸進去,追逐着藍秀秀的小香舌。
藍秀秀顯然也沒有接受過這樣的刺激,她急得不行,推着我寬闊的兇膛,但是卻死活推不開,讓她又羞又怒,腿都踢了我好幾下了。
還好她還知道自己膝蓋正對着的地方是她的寶貝,可沒敢怎麼撞上去。
我一邊吻,一邊看着鏡子那邊的男人。
他很明顯的看到了屋子裡面還亮着燈,而眼睛往下,能看到我們倆人的“親熱場面”。
我看他嘴裡不幹不淨的時候在罵着什麼,但是他也很快就跳了下去,跑遠了。
“人跑了!”
藍秀秀也不傻。她看到鏡子那個男人的臉跑了,但是我還是死活不願意走,她又羞又怒的推着我,讓我趕緊起來。
我這才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然後披上一個黑色的外套,推開後門悄悄的追了上去。
這人在路上跑了很遠,左拐右拐的跑到了一個到處都是煤渣的地方。
一看這地方,還有院子裡面堆放煤渣的棚子,我就知道這個地方肯定是一個私人的煤球廠了。
是那個叫蔣大奇的醉漢的家裡!
他這麼一帶,可謂是坐實了蔣大奇背後針對我的陰謀。
我看那人毫無防備的翻身爬了進去,我也跟着騎在了牆頭上,遙望着裡面的人。
屋子裡面有一張桌子,周圍坐了六七個人。
帶頭的那個,不就是今天給我割爛了嘴的那個蔣大奇嗎?
而周圍的人個個都是黑着臉,黑衣服,顯然都是蔣大奇下去去煤礦上叫過來幫忙的人。
我心裡暗恨!
可算是讓我找到你了,這次不好好我給你一個教訓,我就不姓陳!
我蹲在牆頭上,仔細聽着裡面的人說話。
“我說蔣大哥,你怎麼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去找了那個克夫命的寡婦麻煩?你就不怕她把黴運傳給你嗎?”
一個黑臉的礦工給蔣大奇敬了一杯酒,然後有些埋怨的問。
那蔣大奇嘴被我割爛了,所以說話總帶着漏風。他有些模糊的說:“我他們的什麼時候想招惹那個寡婦了?我這麼跟你說吧,我就是........就是喝醉了,沒事幹!誰知道我走到那裡,我就想調戲一下.......藍秀秀!媽的他那個客夫居然這個時候回來了!真是晦氣!”
另一邊的一個礦工搖了搖頭,喝了一杯酒說:“總算這人沒有出大事,不要耽擱了全所長的好事就行。”
什麼?
全所長?
在龍河鄉,全所長這個名字當然是專屬于全福安的。
全福安在礦上面還有自己的生意?
難道背後還是全知草這個老鬼在搞妖怪?
我原本隻是想找一下蔣大奇的麻煩,但是誰知道居然牽扯出了全福安?
我翻下了牆,貼着門偷聽起來。
蔣大奇托了一口唾沫,罵道:“晦氣!别給我酒了,我沒法喝!”
推開酒之後,蔣大奇說:“貨準備的怎麼樣了?咱們今天晚上還要給全所長送東西呢!你們一會兒都别走。咱們把接貨的兄弟們都叫上,去藍秀秀家裡好好教訓一下那個混小子!”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蔣大奇,還真想找我麻煩!
我心想,絕對不能讓蔣大奇和那邊的接上頭。
我不能和全福安的人過多的撕扯。在我自己實力不足的時候,我真得不能再讓全福安太過注意到我。
我這樣想着,決定找個辦法,把蔣大奇的這波人都留在村裡。
最好讓他們在床上躺上三個月一年的,這樣就能給自己多拖一些時間了。
“來,大哥喝一點吧。我專門帶來的吸管!”一個礦工笑着說。
蔣大奇看他大白天都在醉酒的狀态,就是一個酒鬼,所以聽到有吸管,他也就沒有再推脫,都答應了下來。
他用吸管又喝了一瓶酒,和周圍的人吹着牛皮,一直吹了半個多小時。
手機響了。
蔣大奇接了手機,說了幾句話之後挂斷,然後說:“都别喝了,走去送貨了。”
然後一群人出了門,我一看他們出了門,從後面溜進了蔣大奇的屋裡。顧不得找什麼罪惡的證據,我很快在門後面找到了我的那包藥。
拿到藥之後,我想起來了一個整治蔣大奇的好辦法。
抓起自己的藥,我突然看到蔣大奇的卧室桌台上面,還留着一個金子制作的小飾品。
好東西啊!
我心裡懷着賊不走空的心裡,順手就把這個小東西塞到了口袋裡。
然後我就悄悄出了門。
蔣大奇和他的礦工兄弟們行走在沒有月亮的夜晚裡,夜裡面的寒風還有點滲人,他們幾個人緊了緊外套,有人還特意拿出來了一壺酒喝了起來。
“唉!讓我喝一口!”旁邊的人笑了起來,也要過來喝。
吵鬧之間,他們沒有注意到,一片幾乎看不到的粉末,灑在了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