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宇氣得眼都紅了,他咬着牙罵道:“這個該死的貪财老頭,居然還想騙我的錢!”
我點了點頭,說:“但是你家裡有沒辦法奈何這個人吧?全知草在我們本地還是很有實力的,從上面到下面,最後沒有他碰不到的!”
王明宇垂頭喪氣的說:“是啊!我家裡也隻是小本生意,還真沒辦法搞定他。”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别喪氣。總有辦法的!老頭離入土也沒有幾天了,他肯定會想的到我手裡的藥的!”
“你可絕對不能給他!”王明宇憤恨的說。
我點頭說:“沒錯,我是不會給他的。不過我送你回家吧。跟你兄弟好好談一談,你回去好好的做生意,這個仇咱倆一起記下!幾年之後,這老頭不死咱們也要報複回來!拆了他這個破堂子!”
“好!”王明宇激動的連連點頭。
我心裡不由給自己豎起了大拇指。又給自己拉到了一個戰線上的朋友!
全知草家的勢力我也是後來問了好多才意識到的。
太強了!
他侄子是警察!他家族裡面很多人都把持着本地很多的中草藥生産!
據說他還有幾個兒子和私生子,都是在外面做中草藥生意的!
整個家族完全就是黑生意一條龍!
我心裡很是沉重,但是我不會停止對全知草的報複!
現在收獲了一個朋友,而且家裡面還挺有錢的,也算是一個幫助。
别看王明宇說他家裡小有資産,但是在餘杭市,小有資産可不是幾十萬,而是幾千萬!
我帶着王明宇往下水鎮走。
我畢竟是藍秀秀的客夫,每個月都得到她家裡幹活,這個可不能背了。
走到半路,我接到了的沈明珠打過來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我就聽到了那個久違的熟女的聲音。
一聽到這個聲音,我的眼前仿佛就出現了一個兇大臀圓,套着黑絲,仿佛是正在誘惑你和她好好談一談的女人。
“喂?是王家的老三?他不是在澳門被人給困住了嗎?”沈明珠有些疑惑的說。
聽到她上來沒有跟我聊天,我的心裡有點失望,果然那天的依賴不過是被吓到了本能反應嗎?
不過嘴上不說,我淡淡的說:“沒錯。我在中流鎮遇上了他。他說他為了救父親,被全知草騙了好幾次,現在已經一個身無分文,兩個兄弟也不理他了。”
沈明珠似乎被驚到了,她小小的驚呼一聲,然後過了兩分鐘,她拿起手機說:“我已經和他的兩個兄弟說明情況了,他的兩個兄弟說讓他趕緊回家。”
“嗯,我送他回去。”
呆愣了兩分鐘,我和沈明珠都沒有說話。
沈明珠那邊過了幾分鐘,才小聲的問:“你最近怎麼樣?缺錢嗎?”
當然缺了!
不過男人的堅持還是讓我明智的閉上了嘴。因為缺不缺錢,都不能開這個口。
我說:“還行。你那邊很忙吧。注意身體。出門也小心,我還得送人,就先挂了。”
挂了電話,那邊又轉過來了一千五百塊錢。
附帶着沈明珠的留言‘這錢你拿着吧。一千塊錢給王明宇,剩下的你先用吧。不夠再說’。
把複雜的情緒收拾好,我笑着和王明宇說:“前面的下水鎮上有個小的公交車站,我送你過去吧。你回了家,記得和你兄弟說明情況。鏟除全家很難,但是不能不幹。”
“好!”王明宇也被我挑起了複仇情緒,他很堅定的說。
我帶着他在下水鎮取了錢,然後送他上了公交車。
臨走前,他握着我的手說:“我在這裡被困住的時候,我的兄弟,朋友,都放棄了我。隻有你居然還能來救我!太謝謝你了!我會記住你的!”
看着他熱切的眼神,我不懷疑他現在對我充滿了感激。
就是這樣!
我想起了在大學的時候,有門政治課,裡面教我的“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戰友”。
笑着揮手,把王明宇送走之後,我心情很好的去找藍秀秀了。
笑着走了半條街,我突然發現藍秀秀家的店門口居然堵着一個醉漢?
這醉漢堵在了店門口,還晃來晃去,嘴上不幹不淨,怎麼看都也不像是過來買衣服的。
我眉頭一皺,趕緊擠了過去。
“唉!大家夥路過走過,不要錯過啊!我老張就給大家唱一出......一出蓮花落!”這醉漢喊着,惡心的喊:“都說這克夫喪,太無常,要人命,人都晃!這藍秀秀就是喜歡賣慘騙漢子來替她沖煞啊!這不,剛剛招了一個客夫,沒幾天人就沒了!不見了!”
“我都說了!小鋒隻是回村裡了!”裡面藍秀秀氣急敗壞的拿着擀面杖,攔在門口。
我可以看到,裡面還有倆半大的女孩,似乎是來挑衣服的。
這醉漢更笑了,他跳着說:“若說這藍秀秀,要了客夫不收留,反倒讓他回村喽!這種事情太少見,反正老張是不信邪!唉!克夫喪,裝啥裝?吸人精,不生崽兒,還有那........”
這醉漢在這裡又跳又唱,引得周圍的人都過來圍觀。
藍秀秀那邊又急又氣,我也氣的臉上發紅!
你大爺的,老子心情正好,這就給我添堵是吧?
我把背的包扔到了藍秀秀店門口的攤子上,哐當一砸,周圍的人都安靜了。
衆人的視線看向了我,我左右衣袖一抹,露出了精壯的胳膊肉。
“這誰啊!”有人問。
“别傻了!快走!你沒見過啊?那藍秀秀招的客夫,就是他啊!”
那幾個看笑話的,都趕緊後退了好幾步,讓開了路。
醉漢愣着神兒,看着我進來。
“你........你不是死了嗎?”醉漢奇怪的問。
“死了?”
我聽了更是生氣,抓住他的脖子,一拳頭打的他眼前開花!
“我就是死了,也要爬上來,把你這種沒皮沒臉的皮子打成豬!”
說着,我又一腳踢在了他的酒瓶上,飛灑的酒水飛出來,我拿着酒瓶碎瓷紮在了他的嘴上!
“我讓你叫!我讓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