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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賭就賭!

春情萌動事 搖頭晃鳥 2391 2024-01-31 01:10

  不過這位的人品可比那位好多了。

  我揮手把風吹過來的廣告紙打開,然後跟着米花往屋子裡走。

  最近是不是好像又出了一個大事,似乎有一個和那位同位置的女主播因為口嗨被八一建軍節前天爆破,當天封殺。所有人都知道,是那位主播背後蓄勢已久的緻命一擊。

  一擊緻命,不留後患,即便是我的老學長,也在微信朋友圈裡發着《某換頭怪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這樣的文章。

  雖然我不看直播,但我也知道,直播圈跟娛樂圈一樣,都是羊屎蛋蛋表面光的玩意兒。

  那些個大主播,看起來能說會道、一個跟你稱兄道弟喊哥喊姐的,但真到了那個麻煩的時候,誰會理你啊?

  這種表面兄弟的事情,我經曆過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看前面這位米花,米總的表現大氣,又自立,人應該沒那些主播那麼低素質吧?

  我扛着水箱,三個人從後面側門進到了他們的廚房裡。

  砰!

  水箱放在廚房的案闆上,四五個戴着大廚帽子的人皺着眉頭,抱着身圍着案闆。

  “最近這樣的大鯉魚太難收購了,那紅燒大鯉魚的菜單都暫時無貨兩天了。老闆你别降低标準啊!你這弄低了,我們出去,老臉往哪擱啊?”

  說話的是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廚子,旁邊幾個廚子有胖的有高的,但是隻有他一個人這麼瘦,還偏偏尖嘴猴腮的,臉一看就是一個尖酸刻薄人的臉。都說相由心生,這人這臉已經生動地證明了自己的性格。

  “不是,我們這魚是從大龍溪裡面撈出來的!你啥意思啊!來來來,稱重量!”王胖子有點起火了,這個時候說這種貶低的話,不就是想壓價錢嗎?人家米總話都還沒有說出來的,你自己在這裡加什麼戲?

  關你屁事啊?

  再說廚房裡面拼勺子,你一個站在最末尾上的人,你逼逼什麼?你家老大說話了嗎?

  上首第一位那個個頭足有一米九,體重估計也有一百九的大哥,那才是人家廚房裡的掌勺啊!

  就連脾氣好、能容人的米總都有點尴尬,她笑着站出來解圍說:“哪啊。可能是最近的火氣都大了一點。王大廚,你别急,這位是從龍河鄉來的,本縣有四成的大鯉魚都是從龍河鄉出産的,難道你還懷疑龍河鄉的魚?”

  我們以為這王大廚應該知難而退,至少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但誰知道這位似乎是跟我杠上了,他居然臉一甩,那猴腮幫子一股一股的,怒氣沖沖的說:“龍河鄉怎麼了?他就是從長江裡撈出來的,質量不行就不行?看把他能的,還龍河鄉呢!窮鄉僻壤的也好意思在這裡亂叫喚?”

  “你他媽剛剛說什麼?”

  我這人平常還是很随和的。但是有三點我向來不喜歡别人提,第一是家人,第二是國家,第三就是地域黑!

  我窮鄉僻壤,怎麼了?

  關你什麼事?

  吃你家裡米了,還是礙着你呼吸了?

  你在城裡吃香喝辣的時候就沒想過,你他媽的用的是誰種的大米,誰養的牲口,誰種的菜?

  我惱怒的推開這猴腮臉在我面前逼逼,指着他的鼻子罵道:“自己廚藝不行怪老子的魚差?你算哪根蔥?廚房裡輪的上你說話嗎?幾位大哥都還沒說話,你急着張嘴是不是嘴癢癢了想掌嘴啊?”

  這下子,事情大條了。

  實際上,在剛剛這個尖嘴猴腮王大廚說我家鄉窮鄉僻壤的時候,這矛盾已經不可避免的爆發了。

  我氣得不行,真是你不想惹事,走到哪裡都有欠打的想往你腳下面躺着,嬉皮笑臉的對你說:“你他媽打我啊?”

  “你......你居然質疑我的廚藝?”王廚子氣得兇口跟打了雷似的起起伏伏,一時間差點氣瘋。

  我嘴角冷哼一聲,沖米總說:“好!既然這樣,我跟這位王大廚比拼一下!如果我赢了,就讓這傻逼趕緊摘了帽子滾蛋!”

  “那你要是輸了!你就把你的魚全都免費送給我!”

  王大廚高興壞了,跟廚子比廚藝,這他娘不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孔府門口背春秋嗎?

  “好!”

  我咬着牙答應了。米總卻吓了一跳,她看了看今天不太正常的王大廚,趕緊拉了我一下,低聲的說:“你瘋了?”

  “我沒瘋!”

  我大聲的說,然後我指着王廚子這種人淡淡的說:“像這種沒有一點品德的人在廚房裡,那就是個禍害!米總你要是想發展,早點把這種害群之馬趕出去才是正道!”

  “是.......”一個大廚當場反應,不過他看了看王廚子和米總,又摸了摸鼻子,不說話了。

  “感覺還是一個關系戶?”我從鼻孔裡憋出了一道氣。

  這一刻,我有點看輕米總。

  如果意氣用事,任人唯親,這店還怎麼開下去?誰都可以往這裡插個親戚,誰都能來蹭吃蹭喝?

  米總的臉也黑了起來,她握緊了自己的錢包,片刻,她說:“好!你們比,就讓你們比!待會兒誰要是輸了,就依約出局!”

  “好!”我拿起一張紙,寫了一會兒,拍在王大廚的臉前面,嘲諷的說:“我敢寫,你敢簽嗎?”

  “簽就簽!”

  這王大廚還挺有意思的。這家夥明明局面上已經占據了最大的優勢,偏偏到了簽狀的時候,還挺猶豫?!

  “恩公,你這......”王胖子急得滿頭大汗,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

  我知道這家夥心底不壞,就是人太膽小了。

  我從小在家裡也是修習做飯的,搞一條魚更是手到擒來。更關鍵的是,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現在我的手,我的肌肉,我對刀功和火候的操作更是比這些個大廚還要強出不少。

  要是都這樣還不能夠在廚藝比拼裡獲勝,我自殺得了!

  “你急什麼?你看他那臉,這樣都不太敢跟我簽狀,說明他就是個草包!草包都赢不了,我這十幾年不是白殺魚了?”我淡淡的笑着,特意給米總了一個詭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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