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認我還是一個和善的人,我很少主動和人起沖突。
然而事實卻是,我越是禮讓,越是要被人欺負。
就好像這次,我有錯嗎?
我隻是很簡單的過來談生意而已,而且是事關我日後生計的生意。
卻遇到了一個自以為是的愚蠢富二代。
從他的教養就可以看出來他的父親根本就沒有想過讓他成為繼承人。
隻當養了一個花錢的狗罷了。
但是如果有人踩了這條狗,問題會小嗎?
我清晰的記得,我一開始在蕭冰影的電話上面看到的并不是什麼合作夥伴,而是她爹。
我在和喬漢雲談生意的時候還給一個手機充了一下電,所以我剛剛才知道,原來蕭冰影的經曆這麼傳奇!
她是餘杭蕭家的大女兒,據說他爹從小就要求她學淑女禮儀,三從四德,然後嫁給另外一個男人。
但是為了反抗父親,蕭冰影自斷家門,來到了蕭山組建了自己的生意團隊。
依靠讀本碩時候積攢的人脈,她居然破處了她父親的封鎖,成為了蕭山有名的女企業家,十大青年。
我靠!
看到這段消息的時候,我甚至以為我現在正在演電影!
這是電影裡面的劇情嗎?
居然發生在現實!
我把蕭冰影和沈明珠橫向對比了應一下,發現兩個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是有天壤之别。
除了兇部是個A,蕭冰影不管任何方面,都不比沈明珠差!
歎了一口氣,我看到了手機微信上沈明珠的頭像換了一下,居然換成了我們村外的山外風光!
?
最新的朋友圈則是“有時候還挺懷念那裡,想回去看看”。
她什麼意思?
也不知道她的老父親身體怎麼樣了?
我給她送過去的天仙果隻有兩個,應該是不夠吃的。
我撓了撓頭,下了火車站之後,我并沒有直接進火車站買票,而是找了另外一個小店,換了一身地攤二手衣服。
戴上墨鏡,我瞧瞧擠進了火車站。
“請出示您的身份證或其他有效證件。
”火車站員工伸手要了我的身份證,我這才想起來,這邊可不是我們那裡,不需要少給點錢,或者不要票就能上車。
我乖乖地交錢,進了火車站。
那粉面小子派來的手下應該不知道我在這裡吧?
我在廁所裡面一邊撒尿,一邊想。
而我剛出廁所門的時候,事情不對勁兒了。
我放在門口的衣服包不見了。
那裡面裝着我換洗的衣服。
有人偷走了?
我本能的感覺不對勁兒!
剛出廁所門,門口的一排大漢讓我無奈的苦笑。
還是被人堵住了。
這能說是自作多情嗎?
白花錢買那一身衣服了。
我舉起了手,無奈的說:“我們能夠談談這件事情嗎?
我不想跟你們動手。
”
帶頭的哥們,紋了一個花臂,脖子上都是銀色的鍊子,他粗壯的胳膊抖了抖,說:“小子,你丫的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一個村裡來的破落乞丐,還想在蕭山市混?
聽話你還給那有錢的女人當妓男?
做夢吧!
”
“小弟們,清場!
”
旁邊的小弟們本來就趕走了幾個人,現在他們直接堵在了小巷道的門口,不讓外面的人繼續進來。
外面擠滿了圍觀的人,而這位大哥似乎很滿意于這樣的曝光度。
什麼意思?
我皺了皺眉頭,故意示弱的說:“難道你們不怕警察來抓你們嗎?
”
“哈哈哈哈!
小子,你還是太傻了!
你知道是誰在管這最近的派出所嗎?
就是你打的那個人的哥哥!
!
懂了嗎逼崽子?
媽的要不是你,老子今天還能在會所裡面潇灑一晚上呢!
”
“放屁也不看看屁眼子開沒開口?
我靠你能風流一晚上,我能風流一個月!
”旁邊的另一個小弟笑了,開始嘲諷起了這個大放厥詞的小弟。
“行了别叫喚了!
把這小子收拾完,我帶你們去會所裡面快活!
這次給你們點頭牌!
”這大哥笑着揮舞了一下手裡的鈔票,說:“姓孟的給的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
我皺了皺眉頭,然後笑了笑,說:“姓孟的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的價錢!
你們去幫我揍他!
”
“你?
就你這小子?
”帶頭大哥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他掐着腰大笑着,對旁邊的人小弟說:“行啊,來,告訴他姓孟的給了我們多少錢!
”
“三萬!
”小弟比了比手指!
我心裡沉了一下去,三萬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不過唯一好的是,似乎孟家老頭并不準備公開找我麻煩,而是默許了兒子對我的報複行為。
我關閉了手機的錄音鍵,接下來的環節可不太适合錄音。
“我能問一下,這三萬塊錢你有沒有帶在身上?
”我笑着問着,揉着拳頭。
“嗯?
”
大哥一愣,我卻已經欺身而上!
打拳,打的是一個快!
這是我在學校裡看小說看到的。
啪!
我的拳頭十分親密的和花臂大哥的臉來了一個負距離接觸!
“高興不?
”
花臂大哥飛出來了兩顆牙,看起來分外滑稽。
“美不?
心裡覺得舒服不!
?
”
我接着又是火爆的三拳連續的打在他的臉上!
“他媽的,打人别打臉知道嗎!
”
旁邊的小弟趕緊跑過來給老大解圍,偷襲我的帥臉,我反手一抽,有力的巴掌打的他牙床都要飛出來了!
“還有你們!
”
我又踹倒了一個一看就是吸廢了的骷髅鬼,我從他們老大的皮包裡面翻出來了一把刀,圍着他的脖子。
掐着他們老大的脖子喊道:“想不想救他?
想不想?
”
“想就趕緊他媽給我滾蛋!
!
”我把刀往下按了三分。
“别動!
聽他的!
”老大吓得屎尿都快出來了,他趕緊讓小弟們停手,“都出去!
别惹了好漢!
”
我摟住老大的脖子,一起往外面走。
正好火車停了,我一直拖着他走到了檢票處,才放開他。
“小心以後,别被人耍了!
”我在他的臉上拍了拍,把刀子扔進了垃圾箱。
當火車開啟的時候,我看到有幾個穿着警察制服的人闖了進來,但是已經來不及阻止火車停下了。
帶頭的人,和那個保安頭子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