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勝濤被我這突然的一棍打蒙了,他捂着頭,大喊:“誰打我??”
正在這蒙逼的呢,我抓住他的腰帶,把他整個人拖下了門廊,然後抄起木棍就是一陣暴揍!
“我享受你馬勒戈壁!”
“我他媽真是見了鬼了!龍溪村一組的人也真是見鬼了,怎麼會攤上你這麼一個大隊長?我要是你,我自己都羞的跳河裡了你知不知道!”
我的一番暴揍打的吳勝濤鼻青臉腫,嘴角也裂了,流出了一串鮮皿。他艱難的站起來,我一腳踢上去,把這孫子又踢翻在地上。
“你.......陳鋒!你他媽要知道,你在打國家幹部!”吳勝濤狼狽的喊着,一邊滾着想逃跑。
我今天算是吃夠了這國家幹部的氣了。先是全福安和全知草串通一氣,準備拿我當替罪羊,給沈家富貴人出氣;好不容易躲過了追捕,居然遇到了吳勝濤這老狗币又來打我家嫂子主意!
況且全福安一張嶄新的銀行卡上能取出來整整六千大洋,說這卡裡面的錢沒有貓膩,我都不信!誰閑着沒事,帶着整六千的銀行卡到處亂轉?
這裡的普通人,一年能掙七八千都不錯了!
“我國你麻痹!我幹你麻痹!你别給我裝,别以為我不知道,鄉鎮一下,那都叫自治你知道嗎?那是人民選出來的,不是任命的!你算個屁的國家幹部!你當我大學是白上的!我告訴你吳勝濤,老子遲早要把你這傻逼撸下來!”我憤怒的喊着,追着轉頭就跑的吳勝濤追了出去!
今天我是下定決心的,褲衩上還捆着槍,我就不信弄不死你這個老色鬼了!
到了後半夜,整個龍溪村一片安甯。
但是我追着吳勝濤一路狂跑,一邊跑還一邊吵,鬧得整個村子都亮起了燈。
“吳勝濤,你個老色鬼!你他媽站住!”我大叫着,隻覺得無比爽快!
吳勝濤這孫子狼狽的在前面跑,忽然撞上了倆人。
我打眼一看,居然還是村子裡的年輕人!我也認識,一個叫大牛,一個叫大奔。
“咋回事啊!?”大牛有點懵,看起來是剛剛起床。
我馬上跳腳的大喊:“大牛,撸住這老色狗,我晚上出門回來,卻發現這孫子想偷偷鑽到我家裡!想偷偷侮辱我嫂子!”
“媽的,吳勝濤,你丫還是人啊?”大牛把吳勝濤揪了起來。
“就是,人家七七還沒過,你就想老烏龜戴白孝,你他娘也太不是人了!”大奔在一邊直接給了本來就鼻青臉腫的吳勝濤一拳頭,打的我直叫好!
吳勝濤這孫子,可算倒黴了!
“媽的,你們倆敢打我?”吳勝濤啞着嗓子喊。
“哎嘿!”
大牛烏漆嘛黑的臉氣紅了,他馬上嚷嚷起來:“媽的你吳勝濤也就是個大隊長,又不是我們三組的大隊長,你能什麼能?能什麼能?”
“這種人就應該抓到祖祠裡面,讓大家都過來評評理!”我趁機喊道!
正好這裡也聚過來了很多人,而且多數都不是一組,而是三組的。他們和吳勝濤恩怨幹戈不多,但是吳勝濤這老色鬼平常沒少造孽,于是早有耳聞的人紛紛喊着,要把吳勝濤這老狗抓到祖祠裡面好好按祖法審一審。
造起勢來,吳勝濤也怕了。
他趕緊求饒的說:“唉,各位都誤會了,我晚上去陳家那是想去送溫暖了!那......那什麼,我.......我是去送土地補貼的!”
“你他媽扯淡呢!我晚上去你家給你婆娘送溫暖,你樂意嗎?”有漢子馬上嘲諷的說了。
旁邊的人馬上笑着說:“你可得了吧!你能打的過趙雅麗那婆娘?那可是小時候打排球去過省隊的!剛硬着呢!小心你問的還沒送到,人把你傳家寶夾斷了!”
“唉,說的這個是!趙雅麗那婆娘,一般人确實管不住啊!”有人笑着說。
眼看風向騙了,我就跳出來,指着吳勝濤說:“你個老狗,你說送土地補貼的,現在都幾号了?你才知道要把錢送過來?我問你錢在哪?你現在給我拿出來!”
吳勝濤又坐蠟了。
土地補貼足足一千塊錢呢!
他哪裡有一千塊錢?
這褲兜裡面隻有老婆給了五十塊錢日常應酬啊!
吳勝濤兩手站站,摸了摸褲袋,他急中生智,十分驚訝的說:“哎呀路上掉了!我現在趕緊回去找找!”
說着,他就準備沖出人群,鑽到林子裡。
我還能讓他跑了不成?
木棍一打,把吳勝濤這孫子打翻在地,正好我滿身泥巴,也就不怕地上全是泥,我和這狗急跳牆的孫子厮打在一起,身上的短袖馬上被他撕成了條條,露出了挨着數道皿痕的肩膀和後背。
“唉!小鋒這小夥子,長得真是俊!”我隐約聽到一個婆娘這麼說。
“别說啊,長得是結實,關鍵是長得白!不像村裡漢子!好看!”
“别說,趙雅麗來了!”
我把吳勝濤打的快昏過去了,忽然聽到一聲怒喝:“都幹嘛呢!大半夜不睡覺!”
我扭過頭,來了一個白頭發,六十左右的老人。
是我們村的村長,吳正氣,一個從饑荒年代過來的老人。
他走過來,瞪着和吳勝濤厮打在一起的我,怒斥道:“大半夜在這裡打架,你們好意思嗎?”
我委屈氣來了,撕開身上的破布條子,沖村長喊道:“這事還真不怪我!你也過來評評理!這孫子拿着我家的地補就是不發,晚上偷偷跑到我家外面偷偷摸摸的想幹什麼不用我說,您也都能猜到!您說吧,這事怎麼辦?”
村長吳正氣的臉馬上拉了下去。他正準備說話呢,旁邊一女人說話了。
這女人正是趙雅麗。
人稱龍溪母老虎的趙雅麗長得又高又俊,小時候是省裡面打排球的,排球隊解散以後回了村裡。但是那一米八的身高,長期鍛煉凹凸有緻的身材完全能把一群女人都比下去。畢竟就連我嫂子,都沒這麼細的腰。她剪着及肩短發,臉上還帶着二十多歲時的清秀。但是我知道,這女人完全不能以常理度之。
果然,她一說,我就知道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