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葉楚天讓周文海那樣做,就是看到他的難處。
周文海明白葉楚天的意思,知道是為他考慮,沒想到,他用安眠藥放入到那瓶紅酒中,在他們昏睡過去,到時再将莫名他們放了,從此和莫名他們,再沒有其他關系了。
沒想到,被何聰殘忍介入進來,如今讓他有口難言。
莫奇為了不讓其他人猜到,莫家門山莊的詳細地圖,正是他透漏出來,更是怒氣地指向周文海說道。
“大哥,我看葉楚天能夠順利攻人到莫家門,肯定是先提前知道莫家門山莊的詳細地圖,能夠知道詳細地圖,肯定是眼前這個叛徒!”
莫奇指着周文海說道的時候,更是讓他百口難辯。
此時的周文海真的是跳入到黃河中都洗不清!
“我問心無愧,我根本沒有做出這種事!”
周文海說道。
“大哥,不要聽他說,如今莫家門山莊變成那樣,正是被這位叛徒出賣變成這樣的!”
“大哥,我們殺了他,為其他兄弟報仇!”
聽到莫奇那句話,周文海感到更是寒心。
很多時候,無論是做好人,或者做好事,最後都沒有好下場的,如此再次驗證。
看着莫名猶豫的神情,再看向其他莫家門的負責人,蠢蠢欲動的神情,一副恨不得将他殺死在這裡。
周文海隻能站在那裡,已經抓住自己身上那把利刀。
周文海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不可能再回莫家門了。
但是,有何聰這種野心家在,一定要揭開何聰的陰謀才行。
“莫老大,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本來是想救你們的。”
“但是,如今何聰插手進來,弄成這樣,我也無話可說。但是,我隻想告訴你們,何聰不是一個好人,如果你們相信他,以後肯定會後悔的!”
周文海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他看得出何聰好和柏智明對他有了殺心,周文海知道自己的武力還不錯。
但是,一個人面對何聰那樣的高手,肯定打不過他們聯手。
“莫老大,何堂主好意救了你們,那位叛徒卻是故意誣陷,不如讓我去殺了他!”
柏智明說道。
他看到何聰的眼神,他們的計劃被拆穿,何聰不會讓這種人繼續活着,準備向周文海動手。
但是,莫名歎口氣說道。
“算了!”
“他以前也是莫家門的兄弟,放了吧!”
最後,莫名還是要放過周文海。
他看來,周文海的能力不錯,還是值得信任的!
剛才周文海離開前說的那些話,他心中是不是有記住?
隻有他自己知道。
何聰眉頭皺了皺,很快恢複過來笑着說道。
“莫老大,在道上果然是仁義,得仁義得天下,我何聰願意追随的正是莫老大這樣的人!”
“何堂主,過獎了!”
……
周文海跑得很快,眨眼間,消失在莫名他們面前。
周文海知道自己擔心莫家門沒有用處,他對莫家門已經失望了。
周文海發現沒有人,跟着過來的時候,他在泗洪縣一家小旅館找到一間房間住下。
周文海記得葉楚天在離開莫家門山莊前說的話,他先在小泗洪縣的小旅館休息到上午的時間,再坐車前往浙北找葉楚天。
當周文海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上午八九點,結賬,買到一些吃的,離開那家小旅館,在泗洪縣客運站,坐長途客車前往杭州城。
夜色來臨,周文海坐車來到杭州城。
周文海來到杭州城的時候,還不知道葉楚天身在何處?
如今葉楚天在道上的名氣,如日沖天,想找到葉楚天身在何處,其實還是很簡單的。
周文海沒有前往杭州城的洪門分堂,來到前往杭州城一家小飯館吃晚飯。
當他進入到裡面的,果然,看到一位比劉福旺做得還要肥胖的男子,坐在那裡吹牛、逼。
“你們不知道葉三爺,我很清楚,曾經和他還是同鄉。”
那位胖子坐在那裡大吹特吹葉楚天的時候,周文海覺得他的眼神不對勁,他說的那個葉楚天,根本不是他認識的那個葉三爺。
“你真的和葉三爺是同鄉?”
“當然了!”
“隻是最近手頭有些緊,不知道這位兄弟?”
“無所謂,服務員,給這位兄弟來幾個好菜!”
看到這一幕,周文海知道那個胖子,是在借葉楚天的名氣混酒喝。
但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相信他的狗屁話!
從這裡可以看得出,葉楚天在道上名氣有多大!
周文海沒有再聽那位胖子胡說,讓小飯店的老闆給他送上飯菜。
周文海看向周圍的時候,發現有很多吃飯的年輕人,對道上和葉楚天都似乎感興趣。
剛剛進來一位如同阿拉伯女子那樣蒙臉,戴着一個帽子,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和葉楚天有認識。
周文海在那家小飯館吃完飯,很快從那些道上小混混打聽到,葉楚天是在杭州城,現在可能前往西湖。
周文海立刻坐車往西湖的方向開去,當他來坐車來到西湖大門外的時候,發現已經有很多車輛塞在那裡。
周文海付錢,剛剛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看到葉楚天從一輛車上下來,周圍還有很多的洪門護衛看着。
周文海并不能過去,看到葉楚天和杭州城分堂的堂主沈馳往裡面進去。
“葉三爺,龍頭在裡面,等着你過去,你先請。”
“沈堂主,你真的是太客氣!”
兩人談笑風生,正往裡面進去的時候,突然,一個中年男子往葉楚天沖過來喊道。
“你們這幫人渣立刻将我女兒還回來!”
葉楚天覺得奇怪,剛剛來到杭州城,不到一天時間,為什麼那位中年男子,感覺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如同是殺父仇人一樣!
“怎麼回事?”
“我不認識你的女兒!”
葉楚天看向那位中年男子問道。
“我女兒昨晚前往酒吧玩,今天都沒有回來,我聽說到正是你們的人,将他抓她走了!”
葉楚天聽到那名中年人的話,立刻知道這裡面有問題。
如果那些洪門成員嚴格按照洪門規矩和洪門禮儀辦事,肯定不敢做出那種事來。
“你知道那位帶頭的叫什麼名字嗎?”
“吳士仁!”
“不是人?”
葉楚天看向一旁的沈馳問道。
“你們分堂下面,有沒有這個人?”
葉楚天那銳利的目光看向沈馳,沈馳隻能皺眉頭說道。
“葉三爺,杭州城分堂有一名執事叫做吳士仁,不知道是不是他幹出了那種事?”“立刻讓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