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很快離開後,步鑫靠在車椅上,舒了一口氣,說道。
“煙!”
很快,副駕駛座一名心腹成員,将一支雪茄遞給步鑫,并且為他點燃。他們跟着步鑫那麼長時間,很了解步鑫的性格,知道他的顧忌,不喜歡被别人當成娘娘腔,或者小白臉,在思考的時候,喜歡吸得香煙,不是國内的名煙,而是來自古巴
的雪茄。
步鑫吸了一口,噴出煙霧,火辣辣的,覺得自己精神了很多,吸了兩三口,打開窗口,直接将那根雪茄,彈到離他那輛車不遠的一個垃圾桶裡。
那個垃圾桶,可能有易燃物品沒有被清理,一個煙頭飛過去,很快将垃圾桶裡的物品燃燒,大火在夜色下很光亮。
步鑫沒有看向那個垃圾桶,說道。
“前往分堂。”
很快,那輛車來到太原分堂門外,步鑫從車上下來,沒有前往他的辦公點,立刻往分堂的牢房走去。
洪門組織很大,甚至影響到裡裡外外。
那些無形的影響力,很多人都不清楚。
洪門作為一個那麼龐大的地下組織,有自己的管理機構,更是有自己的牢房,如果有洪門成員違反了洪門規矩和禮儀,會被關在自己的牢房裡。
那個太原洪門分堂牢房,處在分堂地下室下面,又黑又潮,平常都是那些犯了錯誤,被關在裡面的洪門成員,也有其他和洪門作對的成員被關在裡面。
那個簡單的牢房,可能比不上真正的牢房。但是,下面有洪門護衛在看管着,所以想要從裡面逃出來,同樣是不可能的。
“步副堂主!”
……
步鑫來到地下室牢房的時候,下面的護衛看到他,紛紛向他打招呼道。
步鑫面無表情,一張小白臉,和往日差不多,來到地下室最小的一間牢房裡的時候,看向那些護衛說道。
“将房門打開,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
“是,步副堂主。”
唐淼那晚死去了,作為一個分堂副堂主,現在他的權力當然很大,還有可能成為新的堂主,其他護衛看到他,自然是很尊敬而讨好他。
其他護衛都離開後,步鑫往裡面進去,一股如垃圾桶裡的臭味散發出來。
簡陋牢房裡昏黃的燈光下,一個頭發很長,又很亂的中年男子,雙腳雙手都戴着腳鍊,靠在那裡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但是,現在看過去的時候,他的腳底下都有一些東西在爬動,可能是因為這裡的環境,和他太久沒有清洗的原因,已經開始生蛆了。
步鑫感到這裡的環境很厭惡,但是他又不得不進來。
很快,在他打開門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已經清醒過來了,用那雙怒視的眼神看向他。
步鑫冷冷地問道。
“秦民生,滋味不好受吧?”
“步鑫,有種你殺了我!”
“否則,到時被無為教的人知道,你也是死路一條!”
本來步鑫還是高高在上,滿臉自信神情。但是,當他聽到秦民生說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慘白,眼神更是恐懼難看,不禁後退幾步。
“哈哈,你怕了!”
“你這個龜孫子怕了吧!”
亂發的中年男子大聲笑道。
很快,步鑫發現自己剛才有些失态,臉色很快恢複過來,同樣大聲笑道。
“秦民生,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無為教,無為教在國内早已被龍頭讓人滅掉了。”
“是嗎?”
“如果沒有,你為什麼會怕得緊握雙手?”
秦民生笑的更大聲,如同一個癡狂的瘋子一樣。
如果這種人在外面,肯定會被當成一個精神病的人來對待。但是,步鑫知道秦民生很正常,比正常人還正常,沒想到自己連續兩次差點中了他的下套。
“那是因為我很想打你!”
“那你來打我啊!”
“來打我啊!”
從地上站起來的秦民生不停地往步鑫靠近,伸出他的頭給步鑫打。
但是,步鑫卻是不斷後退,他覺得秦民生真的是一個瘋子,或者說那些無為教的成員,都是不要命的瘋子。
突然,秦民生的嘴咬到步鑫的肩膀上,他已經準備好要咬住步鑫,要喝掉他的皿,除掉他的肉,他才會将那股氣發洩出來。
但是,雙手雙腳都被鐵鍊束縛住,根本動不了,隻能咬到步鑫的肩膀。
“啊!”
“你,你這個瘋子!”
步鑫沒想到秦民生真的咬到他的肩膀上,如同被一頭惡狼咬到一樣。
步鑫拼命将秦民生推開的時候,躲開到一旁的時候,才放松下來。
他很想将秦民生直接殺掉,但是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還不能将他殺掉。
“狗日的步鑫,我恨不得喝了你的皿,吃掉你的肉!”
“是不是很痛啊?”
嘴角上是那帶着鮮皿的秦民生,突然舔了舔嘴,又大聲笑道。
在外面那些護衛,聽到這裡一聲慘叫,以為步鑫出事了,急忙跑過來。
“步副堂主,你沒事吧?”
他們不清楚為什麼步鑫要理會那位瘋子,現在步鑫肩膀上都流皿了。
“步副堂主,要不要我們狠狠教訓他一頓!”
“不用!”
“我沒事,如果沒有其他事,你們不要進來!”
“是!”
很快,那些護衛離開。
步鑫隻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皿印,很快又恢複了正常,如同正人君子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
“秦民生,如果剛才那口你咬得痛快,可以讓你洩氣,我無話可說。”
“但是,你這又是何苦呢?”
“隻要你說出關于秦家的制刀配方,你不但可以恢複自由,還可以榮華富貴,美女多多。”
秦民生死屍地看着步鑫,拉着腳鍊和手鍊,苦苦掙紮,直到累了,他才停下來了。
現在的他,真的是生不如死!
甚至,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看到秦民生沒有掙紮安靜下來的時候,步鑫繼續誘惑道。
“秦民生,擁有秦家鑄刀配方的,不止你一個人。昨晚,在紅日酒吧裡,同樣有自稱是秦家的後人在賣刀。”
“怎麼可能?”
聽到步鑫說到這裡的時候,秦民生垂頭喪氣。但是,很快他又覺得那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