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襄陽分堂裡面和附近街道上,剛才那些成員和唐浩下面小混混,在厮殺中殘留的皿迹,已經有人去清洗掉。
但是,現在他們往裡面進去的時候,還能夠聞到一股濃濃的皿腥味。
葉楚天往裡面進去的時候,那些執事和分堂下面的成員,都是很熱情地和葉楚天打招呼。
特别是分堂下面的成員,他們知道自己今晚能夠活下來,正是因為葉楚天及時帶着他那些黑白成員來救了他們。
何況,葉楚天在洪門中的身份,更是他們仰慕已久的一個高層?
隻是,他們沒想到,葉楚天是一個那麼平易近人的年輕人。
葉楚天和吳潤他們,往分堂裡面進去的時候,吳潤坐在一旁給葉楚天介紹分堂理的情況,葉楚天都是點點頭。
但是,吳維覺得自己大哥那樣做,真的是引狼入室。
如今,又能如何?
“葉三爺,請喝茶!”
葉楚天進入到分堂客廳的時候,吳潤已經讓人準備好了熱茶。
葉楚天還沒有喝茶的時候,他已經認出了一個人。
“這位不是李執事嗎?”
“葉三爺,正是我!”
李琅有些興奮。
當初,在南京城洪門總部,舉行盛大年宴會的時候,他代表吳潤前往南京城。
那次,他見了葉楚天,和葉楚天打招呼,沒想到,那次匆匆一面,如今葉楚天還記得很清楚。
“哈哈,再次見到,我們也是有緣。”
葉楚天看向他笑道。
吳潤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知道葉楚天真的不簡單,三言兩語,悄無聲息,把身邊的那些執事都拉攏過去了。
葉楚天坐在那裡喝口茶的時候,手指輕輕敲着桌面上的時候,一名分堂的護衛,匆匆從外面進來說道。
“吳堂主,洪門總部有緊急密令發過來!”
那份密令信封上面有标志,表明正是十萬火急的消息。
如果是在平常,那封信隻能吳潤自己一個人看。
但是,如今葉楚天在這裡,隻能說道。
“交給葉三爺!”
“這裡都是自己人,讀出來看看!”
那名護衛看了一眼吳潤,吳潤看着他說道。
“葉三爺叫你讀,你也就讀吧!”
很快,葉楚天和吳潤他們都沒想到,皖北淮安分堂,居然被莫家門給拿下了。
那個那麼重要的分堂,居然都能夠被莫家門拿下,那麼意味着皖北分堂和蘇北分堂,都有危險了。
葉楚天和周文海,相看一眼,從他們的眼中看出笑意。
那麼重要的地方,居然都被莫家門拿下,那麼意味着洪青漕掌管的那座大廈,正式開始倒塌。
現在這座要倒塌的大廈,即使洪青漕再讓修建,也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如今,洪青漕身在溫州城,連蘇北和皖北都管不了,更管不了這裡。
這裡,将會是他們大展身手的開始。
……
溫州城,郊區一座大型的别墅。
本來這裡是薛發平常居住的地方,但是洪青漕來到溫州城,薛發讓出來,這裡也就成了洪青漕臨時居住點。
但是,洪青漕發現,這裡似乎沒有他當初想象中那麼好,反而覺得來到溫州城,有種說不出來的沉悶和煩躁。
從南京城來到溫州城,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但是,沒有發現自己最愛的女人回到身邊。
因為那樣的情況,越來越煩躁,許多反對他的意見的負責人,都被他讓人悄悄給解決掉。
如今,不但那些洪門負責人,看到他會感到害怕和憤怒,現在連他身邊那些侍女和秘書都會感到害怕,和那種說不出來的憤怒。
洪青漕喜怒無常,反複無常,不知道何時又不讓其他人活下來?
洪青漕來到這裡,薛發作為這裡的舵主,會是經常過來見洪青漕,除了拍馬屁讨好洪青漕外,不想讓洪青漕對他有什麼覺得可疑的地方。
如今,薛發讓人給他找來的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
洪青漕隻是拿着那個年輕女子,解決生理問題,不停地在那個女子身上,發洩心中的煩躁。
雖然說洪青漕是五十多歲的人,但是如果吃下偉哥或者其他壯陽藥下去,如同可以恢複年輕時的雄風一樣。
但是,床上那個女子被他折磨,隻是咬着牙齒,閉着雙眼流出眼淚,沒有哭喊出來。
“你哭什麼?”
看到床上那些女子,流出眼淚的時候,用那憤怒的眼神看向他的時候,洪青漕停了下來。
以前在他看來,能夠服侍他睡覺的女人,那才是感到真正的榮幸,因為那樣有錢有錢,要其他有其他。
但是,如今他發現自己在她身上不停地做活塞運動的時候,對方流淚出來,那是一種如同死了家人的神色,更是看向仇人一樣的神情。
洪青漕沒有繼續玩下去的心情,隻能從她身上起來。
那個年輕女子沒有說話,用那種憤怒的眼神繼續看向他。
因為眼前這個老男人,把自己人生中最寶貴的東西,給強硬奪取了,以後自己怎麼面對自己的愛人呢?
那些,洪青漕不知道,隻是知道眼前這位年輕女子,居然不把他放在眼裡。
“滾!”
洪青漕大聲呵斥,那名女子從床上,拿着那張薄薄地被子往外面出去。
洪青漕發現自己真的很郁悶,曾經高高在上的洪門龍頭,如今仿佛所有人,都不把他放在眼裡似的。
“你過來!”
洪青漕看着門外一名十多歲的侍女喊道。
那名侍女不情願地走了過來。
“你知道剛才那名女子為什麼哭嗎?”
“我不是她,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哭?”
那名侍女說道。
“那你知道我掌管的道上情況如何?”
洪青漕繼續問道。
“我每天在這裡面,我怎麼會知道你掌管的道上怎麼樣呢?”
“你們真是反了,這不知道,那不知道,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名侍女用那憤怒的眼神,狠狠地看向他說道。
洪青漕還是怒氣罵她的時候,沒想到,那名侍女已經跑出去了。看到這種情況,洪青漕覺得洪門上下,都是反了,連下面一個小小的侍女,居然都不再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