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赫連正清對葉楚天恨之入骨,他都不敢在這樣的情況下,對付葉楚天。
現在秦權初卻是想要這樣來誣陷葉楚天,真的把洪青漕當成老糊塗了。
兩名洪門護衛,聽到是要擒住秦權初的時候,松了一口氣,并且立刻向秦權處動手。
葉楚天和他們,共同奮鬥了一天一夜,沒想到秦權初卻是想要趁機要葉楚天的命,他們恨不得将他立刻殺了。
“龍頭,饒命!”
“聖堂爺,救救我!”
……
“龍頭,我知錯了,剛才是我誣陷葉三爺!”
……
秦權初沒想到會是那樣,真的低估了葉楚天在洪青漕和洪門成員中的分量了。
那兩名洪門成員過來抓住手臂拖出去,秦權初突然吓得跪在地上,抱住向赫連正清的大腿,向他求饒的時候,赫連正清狠狠地踢開他的雙手,沒有多看一眼。
“滾開!”
昨晚布魯斯教父誣陷他的時候,赫連正清都恨不得去殺了布魯斯,表明自己對洪青漕的忠誠。
如今秦權初,都這樣了,還想向他求饒,豈不是不把洪青漕和葉楚天放在眼裡,更何況,誰是奸細,他們都很清楚。
“啊!”
……秦權初被拉出去,山腰上的洪門成員,聽說他在龍頭面前,誣陷葉三爺的時候,不用那兩名貼身護衛動手,已經有十多名洪門成員向他下手,滿身是被利刀插入進去,再
拉出來的秦權初,那個時候,他才知道死亡的滋味。
“滾下去和你的主子,在一起吧!”
将快要死掉的秦權初,狠狠地往山腰上踢了下去。這一下,不用他滾到下去,秦權處的也差不多了。
看到這一幕,洪門高層中,除了赫連正清和劉志東他們,沒有什麼變化外,其他洪門高層,都是有些敬畏地看向葉楚天。
“楚天,怎麼樣?”
洪青漕看向葉楚天問道。
“謝謝龍頭信任!”
葉楚天隻是說了這句話,沒有再多說。
洪青漕的猜忌和多疑性格,葉楚天是很明白的。所以,當初他申請調離洪門總部南京城。
如今還是那樣,洪青漕的猜忌和多疑性格,葉楚天沒有放松,反而警惕起來。
伴君如伴虎,洪青的這種地下王者,正是那樣。
等這次安全過後,葉楚天覺得自己,還是要遠離一些洪青漕比較好!
葉楚天繼續回到那些洪門成員當中,一起對付那些沖殺上來的黑手黨成員。
下半夜,氣溫下降,夜色更加甯靜,除了黑手黨成員和洪門成員,時不時在小村莊裡,傳來慘叫聲外,并沒有其他聲音。
至于那些挖土機和挖泥機,發現沒有多大效果後,已經停了下來。
但是,這樣的情況下,洪門成員已經是筋疲力盡,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過今晚?
“今晚一定要擒住洪青漕!”布魯斯教父給其他黑手黨負責人下令,他們來到這裡,已經過了一天一夜。現在是第二夜時間,如果再不拿下洪青漕和其他洪門高層,将會和他的計劃有很大的出入,那
時其他洪門分堂的成員,來救助洪青漕的時候,這次難得機會也就意味着失敗了。
坐在加長林肯車裡的布魯斯開始有些不耐煩,連續吸了幾根雪茄,将擒住洪青漕和其他洪門高層的獎勵,分别提到一千五百萬盧布和五百萬盧布。
那些黑手黨成員,很想拿下那筆錢,他們卻是沒有一個成功。
很多還沒有沖殺上去,已經被上面翻滾下來的石頭給砸中。
大部分受了重視,小部分立刻斃命!
沒有命的情況下,錢再多也沒有用處。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他們加入到黑手黨中,更是以求财為目的。
但是,如果都是打打殺殺,沒有命的情況下,不是他們追求的,即使布魯斯教父是他們崇拜的一個教父老大。
“教父,我有一個建議!”
“說吧!”
黑手黨成員中,并不是沒有聰明人。
但是,他們和洪門成員相比,身材上的優勢,更加擅長于厮殺。在計謀方面,總體比不上那些洪門。
洪門中,那些厲害的人物,大部分擅長于計謀。
這次的布局,同樣是那樣,如果不是得到他們的幫助,布魯斯教父知道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教父,我們的兄弟分散太開了。即使我們的黑手黨成員,要比洪門成員更多,更勇敢的情況下,我們總是從四面沖殺上去,都沒有機會。”
“所以,我覺得應該集中,從北面沖殺上去!”
“好,你帶人去試一試!”
布魯斯教父管不了其他辦法,他們人多,隻要有辦法,都要試一試。
那名黑手黨負責人帶着幾百名黑手黨成員,從小村莊北面沖殺上去。
因為這次集中人數,很快引起北面那些洪門成員的注意。但是,經過一天一夜,洪門成員較少,而且分散到四面,人數更少。
洪青漕和洪門高層沒想到,居然有幾十名的黑手黨成員順利沖殺上來。
“啊!”
……
“快去救盛兒。”
别墅北面的一間房裡,傳出慘叫聲的時候,洪青漕知道糟糕了。
那是洪青漕第三個兒子洪榮盛居住的地方,有十幾名貼身護衛保護着。那些黑手黨成員從北面集中沖殺上來,他以為那裡出事了。
洪青漕大兒子出車禍早死,第二個兒子和洪青漕關系不和,甚至恨不得洪青漕早死,隻有第三個兒子,才真正得到洪青漕的喜愛,把他當成下一任龍頭的繼承人來培養。
洪青漕去到哪裡,都會帶着隻有八九歲的洪榮盛到哪裡。
葉楚天剛剛回到大院休息,聽到洪青漕的聲音,他已經往那間房間走去。
他來到那裡的時候,看到十幾名黑手黨成員,從窗口跳了進來,那些為了保護洪榮盛安全的洪門成員,已經倒在皿泊中。
葉楚天提起那把利刀,在那些黑手黨成員還沒有喊出來的時候,麻利地将他們砍倒在地上。看到床上滿身是皿的洪榮盛,剛才隻是被吓暈,并沒有事的時候,急忙将他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