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殺洪青漕這個狗賊!
韋元培厲聲指着前面坐着的洪青漕說道。但是,島嶼的涼亭内外,卻是沒有一位洪門高層出聲。雖然說韋元培剛才說的那些大部分是事實,但是現在雙方的鬥争,才剛剛開始,沒有其他洪門高層,會是那麼快倒
向韋元培那一邊。
“韋元培,你是喝醉了,還是沒有睡醒?”
洪青漕笑問道,從他的神情中,似乎一點都沒有害怕。
“洪狗頭,你真以為還能活過今晚嗎?”
韋元培陰陽怪氣地看向他說道。韋元培和洪青漕,徹底撕開他們的臉皮,借着圍剿無名教餘孽的韋元平,帶着忠于他的成百的洪門成員和韋家護衛,往梅花谷的方向過來,卻是不知道他們,已經中了洪
青漕他們布下陷阱。
“薛舵主,他們過來了!”
在梅花谷樹林中,薛發靜靜地等待着韋元平他們過來,現在薛發和他屬下,都是在等着他們進入到他們設下的包圍圈内。
五分鐘後,韋元培帶着成百的洪門成員,以及韋家的護衛和子弟進來,想要将洪青漕和其他不服韋家的洪門高層,全部都滅掉在燕雀湖的島嶼上。
“你們繼續前進,洪門的龍頭,很快屬于韋家的。”
韋元平看向下面的洪門成員和洪門護衛說道。
除了韋家護衛和韋家子弟外,那些洪門護衛,沒有多大興奮,他們忠于韋家,是因為韋家給了他們很大的好處。
但是,這樣的好處,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今晚韋家赢了,他們将享受榮華富貴。
但是,如果輸了,那麼他們的命,可能也就丢了。
沒有如果,韋元平帶着他們過來的時候,他就告訴他們,今晚的勝利是屬于他們的。
韋元平帶着那幾百成員,進入到梅花谷裡,離薛發布小陷阱不到十米左右,薛發和他的下屬,都是眼定定地看向韋元平和他那些屬下。
“啊!”突然幾十名韋家護衛,掉入到幾米深的洞下,他們落入下面,被下面放着的暗器刺中,非死即傷,慘叫聲從他們口中傳出的時候,韋元平和韋家子弟知道出問題了,急忙
往外面閃開。
“有陷阱,你們小心!”
這個時候,韋元平還沒有感到真正害怕,因為他沒有看到其他人出現,依稀能夠看到燕雀湖島嶼涼亭上的洪青漕和洪門高層他們。
但是,他的心腹總是擔心起來了。
“韋三爺,我覺得隻是陷阱,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
“勝利就在眼前,你們怕什麼!”
韋元培和韋元平兩兄弟,可以說是裡應外合。
現在韋元平可以看到燕雀湖上島嶼的涼亭,隻要自己帶着這些屬下過去,控制住涼亭裡的洪青漕和洪門高層,勝利就會倒下他們這邊。
“放火!”
突然在韋元平和他屬下周圍圈,全部被大火燃燒起來。因為地上鋪着的那些樹葉,很多在下面都灑上汽油,隻要一個煙頭飛去,都會很快燃燒。
“轟隆!”韋元平周圍那些屬下,被燒中的大聲慘叫,隻能往外圍逃跑出去。本來剛才還是非常整齊的隊伍,如今都是混亂一片,黑夜當中,隻有燃燒的汽油圍成一個大圈,和那些
掙紮的韋家成員。
“殺!”
叢林中的薛發突然大聲喊起,帶着他的屬下,從叢林中沖了出去。
本來剛才那些韋家的成員,掉入到陷阱中,他們就開始擔心受怕。現在看到自己兄弟,被包圍燒了起來,而且還有殺聲傳出。
如果他們還不知道自己中計了,那麼真的是豬一樣的腦袋。
韋元平心中大罵,現在他管不了島嶼上的韋元培兄弟,更不用再想洪門的龍頭位置,帶着依然活着的屬下,往外面逃出去。
現在能夠逃出來的,還有大部分的韋家成員。但是,薛發追殺過來的屬下,幾乎是見到他們就砍,沒有給任何理由。
“我是洪門成員,不要殺了!”
……
沒有人回答他們,薛發冰冷地站在那裡,看着這一切,因為他得到洪青漕的指令,和這件事有關的人,都要死!
犯了王者之威,哪一個能夠輕易活下來的?薛發如同嗜皿如狂一樣,韋元平狼狽逃跑,并且韋家成員被砍倒的時候,覺得非常爽。盡管他不承認自己是日本人,但是他所做的事情,從來都是和日本人一樣,心狠手
辣,不擇手段。而這,他為了在洪青漕面前表現自己,謀求在洪門中更好的位置,謀求繼續在洪門中上位。
“繼續追殺出去。”
薛發下令。
韋元培帶着不到幾百人的隊伍,慌忙逃跑出去。
……
“韋元培,你那麼大膽站出來,是覺得韋元平帶着他的屬下過來了?”
洪青漕戲谑地問道。
韋元培那樣做,站出來撕開他和洪青漕鬥争的臉皮,正是因為這樣。但是,他沒想到洪青漕已經知道了。
如果洪青漕提前知道,那麼說明在裡面出問題了。
果然,韋元培和其他洪門高層,看向燕雀湖不遠的梅花谷外,那裡火焰沖天,慘叫聲,打殺聲不時傳來。
這一下,韋元培并不知道韋元平如何?
但是,他覺得可能和計劃中有很大的差錯。
“各位,難道你們還希望這樣一位無能的人,繼續做你們的龍頭嗎?”
韋元培看向其他低頭的洪門高層問道。
“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樣無能的狗賊統管我們,多疑顧忌,隻會讓我們每天都擔驚受怕?”
“韋元培,你們韋家背叛洪門,還妄想拉攏其他洪門高層下水,你犯了洪門規矩和洪門禮儀,我勸你現在投降,向龍頭求饒,還能饒你韋家一命。”
赫連正清為了在洪青漕面前表忠心,再次站出來說道。
“哼!這個老烏龜,除了會拍馬屁還會什麼?”
“洪門的規矩和洪門禮儀,從來都是人訂的的,沒有洪狗賊,新的龍頭選出,一樣會有新的規矩和禮儀。”
“你,你!”赫連正清被韋元培一說,差點氣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