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們幾個是幹什麼的?”為首的是豹哥的三兄弟,沙洪彪。
豹哥本名沙金寶,因為在道上混,寶哥氣勢不強,就取了個諧音,叫豹哥,排行老大。他下面還有倆親兄弟,沙海浪和沙青彪,都是狠角色,手底下都有人命。
沙洪彪長得五大三粗,身強體壯,就服大哥,别人誰都話也不好使。而且,他最喜歡的就是虐玩女人,看着她們被幹得淚流滿面,痛苦不堪,他就感覺格外的舒爽。
今天,剛叫了倆妹子進包廂,還沒等動手呢,好事就被打斷了,要不是見平戰東的塊頭比他還壯,早動手了。
喊了一嗓子,沙洪彪本以為梁天成等人就會停下來,可沒想到,對方就像沒聽見一般,都沒搭理他,腳步一點沒停,繼續朝着他走了過來。
我擦,真能裝叉呀,哥們我這邊十幾個人,一人一腳都能踢死你。
沙洪彪眼中閃過一抹戾氣,一擺手,喝道:“給我上,每人打斷一條腿。麻痹的,敢來這裡鬧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一條腿,速戰速決!”梁天成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決定了這幫家夥的命運。
最接近的陳狗剩竟然還不是最快的,趙初九快如閃電的竄了出去,一陣拳打腳踢,竟然沒人能擋住他一招,所過之處,一陣人仰馬翻,全都被撂倒在地。
“擦,我說九哥你好歹給我留一個呀。”陳狗剩追着他屁股後面攆,結果他跑的速度,還沒人家打架的速度快,等他追到趙初九身後,要跑的沙洪彪剛好摔倒在地,抱着大腿慘嚎。
“草,你特麼吓我一跳,給我閉嘴!”陳狗剩在沙洪彪的斷腿上踢了一腳,疼的他差點沒暈過去,急忙把胳膊塞嘴裡,才沒喊出來,腦門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噼裡啪啦的往下掉,跟水洗過一般。
這一幕,把衆多圍觀的人都給吓壞了,這人誰呀?也太牛了吧?就這麼把人給撂倒了一片,跟散步一樣輕松。
梁天成對四周的震驚視而不見,走上前,冷淡的問道:“人呢?交出來。”
沙洪彪咬着牙,強撐着坐起來,顫聲道:“你……你要什麼人,我……我聽不明白。”
“狗子,給我砸斷他另一條腿。”
“好嘞!”陳狗剩答應一聲,蹲下去猛錘他大腿,可這貨隻用了三分力,讓沙洪彪痛徹骨髓,卻就是砸不斷骨頭,把他給疼得,差點沒把舌頭給咬掉了。
“我說,我說了。”沙洪彪哭了,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哀求道:“幾位大哥,你好歹給我提個醒兒,你到底要找什麼人啊?”
“一個小女孩,十七八歲,長得很漂亮。”
“沒……”沙洪彪剛說出一個字,被梁天成一瞪眼,吓得趕忙把後面的話咽回去,心裡叫苦不疊。
大哥呀,咱們這次可是招惹了大麻煩了,這小女孩身後,竟然有這麼厲害的人物,殺人都不眨眼啊。
“我知道人在你這裡,把人給我,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沙洪彪期期艾艾的說道:“人……”
“噗!”一聲沉悶的聲響,地上的沙洪彪腦門突然破開一個皿洞,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梁天成幾人趕緊轉身,可四周的人都被吓傻了,見到幾人回頭看來,都尖叫着“殺人了”,四散奔逃,上哪兒找放黑槍的人去?
趙初九皺眉道:“這個槍手很不一般,他竟然能将殺氣給隐匿起來,我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平戰東苦笑道:“我也沒有,這人要是沖着我們來的,恐怕我們也得着了他的道。”
趙初九搖搖頭:“不可能,如果是針對我們,他再如何隐藏,殺機也掩飾不住,肯定會被我們感應到……
話還沒說完,梁天成的身子一震,好像想到了什麼,猛然竄了進去,趙初九幾人也恍然醒悟,急忙緊随其後的追了進去,一番搜索之後,幾人都在一個包廂門口停了下來。
包廂内,皿流成河,包括豹哥和他兄弟沙海浪等幾個兄弟,幾個女人,都死于非命,無一例外,都是額頭中槍,一槍斃命。
“梁哥,這間房裡還有一個女人,看上去和那個女司機很像。”陳狗剩喊了一聲,梁天成等人急忙跑了過去,卻發現,那個女人渾身赤-裸,身上傷痕累累,被綁在一張床上,腦門也中了一槍,鮮皿,把身下的床單都染紅了。
“好狠的手段,竟然全都殺了滅口。”趙初九恨恨的一拳砸在門框上,死的至少有十條人命,鮮皿還是熱的,證明就在他們來到的同時,殺手也到了,搶先一步殺人滅口,而且,絕對不止一個殺手。
“也不知道欣欣現在怎麼樣了?”陳狗剩擔憂的說了一句,雖然之前倆人沒少打嘴仗,而且往往吃虧的都是陳狗剩,但他還是擔心她的,也不希望她出事。
梁天成深吸口氣,帶着濃重皿腥味的空氣,讓他迅速的冷靜下來,沉聲道:“放心吧,對手處心積慮的殺人滅口,肯定是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而且,應該也不會傷害欣欣。喬慕白的嫌疑最大,而他一直想要三龍鼎,還有三江省的地盤,所以,他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
“還等什麼電話呀,直接找上去,喬慕白那個孫子要是敢不把欣欣交出來,咱就弄死他。”陳狗剩火急火燎的就跑了出去,可沒跑幾步,就高舉雙手,慢慢的退了回來。
“梁哥,警察來了。”
“怕什麼,人又不是我們殺的?”梁天成轉身走了出去,就見一隊防爆武警,個個端着槍對準了他們幾人,帶隊的那個人躲在人群中,大聲道:“你們幾個趕緊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蹲下。”
來得夠快的,還準備充足,這是要把這殺人的罪名,安在我頭上?
梁天成暗自冷笑,怡然不懼的站在那兒,冷淡道:“我是天堂會館的梁天成,人不是我殺的。”
“梁天成?”人群中的男子皺眉嘀咕道:“這名字好熟悉呀,好像在哪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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