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女人都是黑客中的天才?以前,甄婉兒就是他們虎翼中,唯一的一名黑客,雖然不敢說是其中的高手,但也不是一般的黑客可比的。
梁天成曾經見識過她工作,但她們黑客的世界,他真心不懂,此時,見玉婉清電腦屏幕上一排排的英文字母,他就一陣眼暈。
擦,還敢威脅我?真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啊。
梁天成二話不說,一拳砸下去,就聽“砰”的一聲,玉婉清膝蓋上的筆記本電腦徹底報廢,連她的裙子都給炸得支離破碎,大腿也被劃了兩道破皮的傷口,浸出一道道皿絲。
玉婉清都傻眼了,她實在不敢想象,梁天成竟然會這麼野蠻,把她最心愛的筆記本給砸碎了。一時間,她竟然忘了找梁天成的麻煩,望着膝蓋上報廢的筆記本,眼淚奪眶而出。
梁天成可不管她那麼多,下車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冷聲道:“下車!”
“我不!”玉婉清倔強的側過頭。
梁天成上前就把她從車上拽下來,也不顧她摔倒在地,把車門關上,冷聲道:“這就是你挑戰我耐性的懲罰,我告訴你,我現在很煩,很着急,你最好别自找遭罪,趕緊該幹啥幹啥去。”
看着上車的梁天成,玉婉清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大聲道:“你會後悔的。”
梁天成一腳油門,車子已經像一根利箭一樣,狂飙離去。
我會後悔?哼哼,我梁天成做事,從來沒後悔過,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敢威脅我?老子這是有事脫不開身,要不然,非把你拽賓館裡,叉叉八十遍不可。
剛跑出兩條街道,梁天成就接到周局長的電話,梁天成很激動,連忙問道:“老哥,找到那輛車了?”
“唉,别提了,就剛才,也不知道怎麼了,全市的道路監控全都成了一片空白,啥都沒有了。”
“什麼?”梁天成一腳刹車,把車子停下來,失聲道:“全市的監控錄像,都沒了?”
“嗯,我們初步懷疑,這件事是黑客所為,梁子,這件事,我也幫不了你,但你放心,我還有個辦法。”
梁天成就像是在黑暗中見到了一抹曙光,連忙問道:“快說,什麼辦法?”
“我馬上出動所有警力,全市搜尋這輛車的蹤迹,或許還來得及。”
跟沒說一樣,梁天成一陣洩氣,忽然想到了玉婉清,剛才,她可是親口說的,要讓全市的道路監控報廢,難道,自己那一拳,砸碎了筆記本電腦,也同樣讓道路監控報廢了?
你會後悔的……
臨走時,玉婉清的話還在梁天成的耳邊回響,之前他還沒當回事,但現在,卻讓梁天成怒火中燒,一個飄逸,直接把車掉頭,就在車道上逆行,狂飙而回。
玉婉清膽子是真不小,就坐在中古大廈外面的台階上,手裡還捧着自己心愛的筆記本,可惜,此時已經面目全非,成了一對垃圾。
嗚嗚嗚,我的小甜甜,你跟了我十年,本打算讓你光榮退休,留作紀念的,可沒想到,你竟然被一個粗魯野蠻的牲口給毀了。嗚嗚嗚,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他好過的,我給你報仇……
“吱嘎……”一陣尖銳刺耳的刹車聲,在玉婉清耳邊傳來,擡起頭,她就看見滿臉怒火的梁天成,大踏步的朝她走來。看他那副兇神惡煞、好像要吃肉的樣子,玉婉清心裡一陣發毛,起身就要跑,可哪還來得及?被梁天成一把抓住手腕,硬是拽到了花壇的背面。
“你……你想幹什麼?”玉婉清早把剛才的豪言壯語給忘了,心裡那個後悔,還想報複這種野蠻人,這不是找死嗎?現在,羊入虎口,他不會做出禽獸的事情吧?
梁天成咬牙切齒道:“你說我想幹什麼?這都是你自找的。”
“嗤啦!”玉婉清身上的t恤衫,直接被梁天成給扯碎,嬌小玲珑的身軀,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梁天成眼前。
雙峰雖小,卻如同玉碗倒扣一般堅挺,顫巍巍的包裹在文兇内,中間一道被擠出來的勾勾,雪白細膩,分外誘人。小腹平坦,柳腰纖細,沒有一點贅肉,最吸引人的是她的肌膚,珠圓玉潤,好像捏一把就會出水似的。
還不等她叫喊,梁天成已經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摁倒在地,壓在她身上,冷笑道:“現在你知道害怕,晚了。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什麼?一個六口之家,很有可能因你的任性而喪命;一個重大的科研成果,很有可能成為美國的戰利品,等他們的士兵強大了,就會有更多無辜的人遭殃。”
“唔唔唔……”玉婉清瞪大了雙眼,極力掙紮,想要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雙手被壓在身下,嘴被捂住,身上還趴着一個男人,她身上的衣服還今生一件内衣……她差點沒暈過去。
早知道梁天成會有這麼大反應,打死她都不會來挑釁,現在倒好,成了人家的階下囚,被他為所欲為了。
騰出一隻手來的梁天成,直奔主題,從她文兇的上部鑽進去,牢牢的把那隻從未有人碰觸到的嬌嫩握住,玉婉清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腦子裡一片空白。
啧啧,手感還真不錯,可惜呀,就是小了點。
梁天成強忍住心中熾熱的邪惡念頭,盯着玉婉清的雙眼,冷聲道:“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能把監控視頻複原,我就放了你,要不然……”
梁天成的手上用力一捏,玉婉清的身子一陣巨顫,連忙點頭,委屈得眼淚嘩嘩直流。對一個十**歲的女孩子用這種手段,梁天成都對自己一陣鄙視,可是,能有什麼辦法?
唉!為了救人,為了國家,我就是真的當一次壞人又如何?我心無悔!
梁天成為自己内心的龌-龊,找了一個正當理由,頓時愧疚全無,反而還有一種高大上的感覺。戀戀不舍的把手從玉婉清的兇前抽出,捂着她嘴的手也松開,把她從地上拽起來。
玉婉清急忙把t恤衫合攏,護住兇口,可剛才那種被亵渎的感覺,卻說什麼也揮之不去,委屈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淌,哽咽着,一個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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