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玉婉清吓得渾身發抖,沒等虎哥發話,就把自己的包都遞過去:“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在這包裡呢。”
“呵呵,小妹妹,你别害怕,我們隻圖财,不害命。”虎哥貼上去,在她的脖頸間深吸口氣,贊道:“真香啊。”
他身旁的女人冷哼一聲,不耐煩的把他拽回來,伸手搶過玉婉清手裡的包,哼道:“狗改不了吃屎。”
這時,車子到站停下,梁天成身邊的女人低聲道:“起來,跟我下車。”
梁天成哭喪着臉:“我錢都給你還不行嗎?你們盡管走,我保證不報警……”
“少啰嗦,趕緊下車。”女子不耐煩的推了他一下,拿着刀子的手順勢挽住他的胳膊,可刀子卻抵在了他的手腕。
小刀既小且薄,被女子捏在手中,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來,還以為兩人是情侶呢,粘膩的貼在一起,走了出去。
玉婉清也不例外,被虎哥半摟着,跟在兩人身後。
下車,出了車站,四個人輕車熟路的繞過兩條小巷,來到一個僻靜的小旅館門口。和别的旅館不同,這裡的大門是緊閉着的,挨着虎哥坐的女人上前,有規律的敲了幾下。
沒多久,門開了,一個男子把幾人讓進去,又警惕的探頭看了看四周,見沒什麼異樣,這才又把門關上。
屋内,一個中年男子圍着梁天成和玉婉清兩人轉了一圈,皺眉問道:“老虎,這倆人你從哪兒弄來的?”
“王哥,這你就别管了,人我給你帶來了,你看這錢……嘿嘿!”虎哥笑着撚了撚手指,意思不言而喻,這是要錢。
王哥凝重的一擺手:“先把他倆給我綁起來,錢少不了你們一分。”
“怎麼?王哥你還怕他倆跑了呀?”虎哥一陣好笑,怎麼這老王越來越膽小了?但還是聽他的吩咐,找出繩子,想要把梁天成和玉婉清兩人給綁上。
梁天成都吓哭了,央求道:“幾位大哥,我錢都給你們了,你們還綁我幹什麼?我就一個人,無親無故的,你們就是想要贖金都不知道朝誰要,幹脆把我放了吧,我保證啥也不說,行不行?”
“嘿嘿,别害怕,我們不會要你命的,隻不過,委屈你在這裡住幾天,保證好吃好喝的。但你最好是配合點,要不然,吃苦遭罪的肯定是你。”
另一邊,虎哥也要把玉婉清給綁起來,可就在這時,玉婉清忽然屈膝,狠狠的撞在虎哥的胯下,疼的他慘叫一聲,捂着下面就跪了下去。
緊接着,玉婉清一改之前的膽怯、害怕,嬌叱一聲,飛起一腳,就把身側的女人給踹倒在地,随後,朝着那個王哥撲去。
梁天成看得眼前一亮,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這小丫頭竟然還是個高手,功夫不錯嘛,有名家的水準。但是,這兩下子,恐怕不是這個老王的對手。
梁天成兩人一進門,老王就感覺到這倆人不對勁,要知道,以前那些被抓來的人,吓得腿都軟了,眼中滿是驚恐,都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可是,這兩位被抓來,表面上看像是挺害怕的,可眼神中根本就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最讓老王震驚的是,玉婉清竟然會功夫,而梁天成,他竟然什麼也感覺不到。
這種未知的情況,更是讓老王感覺不妙,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一是梁天成是傻子,二是他底氣十足,根本就不怕任何事件發生。
梁天成是傻子嗎?看上去一點也不像,那肯定就是第二種情況,他有底氣,不懼他們這些人。
為了以防萬一,老王才讓人把他倆都綁起來,同時,也做出了戰鬥的準備,隻是他沒想到,梁天成一點都沒反抗,任憑自己被繩子綁上,而玉婉清卻突然暴起發難,動起手來。
小丫頭年紀不大,招數卻十分狠辣,招招不離老王的身周要害,肘擊脖子,指插雙眼,腳踢下-陰,看得梁天成都是一陣心驚肉跳。
好家夥,這妮子是誰教出來的?這招數也太狠了,這要是命中,就算不死也肯定得殘廢。想到這裡,梁天成一陣後怕,要是早知道這丫頭這麼狠辣,當初在車上就不能招惹她,要是她趁自己睡覺的時候給自己來一下,那自己的後半生不就得跟陶宏喜一樣,變成女人陶紅豔呀?
玉婉清的攻擊如狂風暴雨,但老王卻守得潑水難進,時間一長,玉婉清難免急躁起來,本來她就沒有老王的功夫高,打鬥經驗也沒有他豐富,被他瞅準一個破綻,一腳踹在小腹,登時踉跄着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還不等玉婉清起身,虎哥已經一個箭步竄上前,小刀抵在他的咽喉,咬牙切齒道:“臭丫頭,再動一個試試?我弄死你。”
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綁起來,玉婉清氣鼓鼓的瞪着老王:“喂,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要是我媽知道你們欺負我,她會把你們大卸八塊,扔大海裡喂魚。”
老王冷笑道:“你這麼說,我更不可能放你走了,原本我隻想摘掉你個腎髒,現在,你的五髒六腑,都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梁天成和玉婉清都呆住了,他倆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被抓來,竟然是做這個的。一想到自己的肚子被掏空,玉婉清眼睛都紅了,咬牙切齒道:“你們……不是人。”
“嘿嘿,是不是人,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虎哥挑起玉婉清的下巴,壞笑道:“王哥,既然這樣,這小妞兒可别浪費了,不如……嘿嘿!”
“行,她交給你了,小心點,别把她弄死了。”老王絲毫不在意她的死活,對幾人擺擺手:“把他倆都弄進去,我要盡快聯系買主。”
梁天成吓得腿都軟了,顫聲央求道:“大哥,我有錢,你們放了我,多少錢我都給你們,我給你們跪下了……”
一看梁天成那窩囊樣,玉婉清就一肚子火,怒斥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他們這幫冷皿動物,你就是把腦袋磕出皿,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站直了,就是死也要像個爺們。”
梁天成忽然情緒激動起來,指着玉婉清大聲道:“幾位大哥,左右都是個死,能不能讓我在臨死錢,也嘗嘗這妞兒是什麼滋味?嗚嗚嗚,也算沒白來世上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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