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送九道溝監獄?你要玩死他呀?”彭凝華被吓了一跳,九道溝監獄她沒去過,卻聽說過,那地反,可是被譽為重犯集中營的地獄,把曹爽送進去,那他還能活着出來嗎?
梁天成咬牙切齒道:“玩死他?麻痹的,哥剛從九道溝監獄出來,就是他把我弄進去的。我這叫來而不往非禮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什麼?之前你去了九道溝監獄?”彭凝華大吃一驚,忍不住抓着梁天成的胳膊,圍着他轉了兩圈,上上下下打量個變,皺眉道:“沒事?還出來了?”
梁天成一陣氣結,怎麼哥出來,你還不樂意呀?難道,非得少點零件出來,才正常嗎?
“廢話,有事能在你面前站着嗎?”梁天成沒好氣道:“别廢話了,是他先坑我的,我要是不讓他知道知道,他曹家還以為哥好欺負呢。你放心,監獄長是我朋友,我一句話,他死不了,但苦頭是肯定得吃的。”
彭凝華雖然恨梁天成恨得要死,但要收拾他也得是自己,旁人欺負他,那不是等于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嗎?擦,老子的人你也敢動,非整死你不可。
帶着滿腔的憤怒,彭凝華氣洶洶的走了出去,梁天成在後面偷笑,今天算是賺大了,不但黑了曹爽的八個億資金,還把他送進了九道溝監獄。哈哈,就讓黃泉他們好好伺候伺候這位豪門大少吧。
解決了這邊的事情,梁天成再次回到休息室,鄒廣美已經再次昏睡過去,身上汗津津的,連被單都差點浸透了。
鄒廣義蹲在床下,雙手抱着頭,一副沮喪的樣子,就跟爹死娘改嫁似的,孤苦無依,六神無主,在他心中,哪還有什麼豪情壯志,工作呀,什麼的,都成了過眼雲煙。滿腦子都是小妹受到的痛苦,這都是因為他呀。
曾柔眼含淚水,拿着一個濕毛巾,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擦拭鄒廣美的身體,見梁天成進來,頓時哽咽道:“梁哥,廣美姐她,到底是怎麼了呀?”
拍了拍曾柔的肩膀,梁天成安慰道:“放心吧,她是被注射了高濃縮的海洛因,等扛過幾次就沒事了。”
“毒品?”鄒廣義呼的一下站起來,呲目欲裂,怒道:“是曹爽那個王八蛋,對不對?他竟然給我妹妹用毒品?我草他麼的,我非弄死他不可。”
梁天成擡手在他後腦勺上抽了一巴掌,罵道:“這個時候你來能耐了?早幹什麼去了?為了一個工作,把你妹妹都當成了籌碼,你也算個男人?下去開車!”
鄒廣義被訓得一聲不吭,看着梁天成扔過來的鑰匙,急忙接住,還沒明白咋回事呢,就見梁天成彎腰已經把床上的鄒廣美抱起來,頓時明白了,急忙開門,然後跑去開車。
等梁天成走出公安分局大門,鄒廣義已經把他梁天成的車子開過來,小心翼翼的扶着,把妹妹送上車,一路開着回到了天堂賓館。
在樓上的一個房間,梁天成把鄒廣美安頓好,松了口氣,哼道:“行了,别愁眉苦臉的了,你廣美就在這裡住幾天,有柔柔照顧,沒事的。等過幾天,毒瘾被控制住,她就沒事了。”
“梁哥,我……”鄒廣義眼圈一紅,差點沒給梁天成跪下。要不是梁天成幫忙,鄒廣美這輩子,可能就毀了。要真是那樣,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非跟曹爽拼命不可。
鄒廣義走了,梁天成看着有些疲倦的曾柔,柔聲道:“柔柔,你也休息一會兒吧,我讓慕姐回來幫忙照顧一陣。”
“不用,我沒事。”
“不行,你一宿沒睡,都有黑眼圈了,再這麼下去,你就成黃臉婆了。”
“啊?真的嗎?”曾柔害怕了,趕忙道:“那你替我照顧一陣,我先去睡覺了。”
容貌,就是女人的第二生命,有時候甚至比生命都重要。曾柔是真聽話,去隔壁的房間,很快就睡了過去。
梁天成看了看熟睡的鄒廣美,沒敢擅自離開,而是用床單,再次把她綁好,然後才悄悄的走了出去。
沒走遠,梁天成就在趙初九兄妹的房間門口站定,敲了敲門,沒多久,俏皮的趙倩拉開門,叫道:“哥,你回來……是你呀,你來幹什麼?”
一看敲門的不是大哥,而是梁天成,趙倩臉上的喜色頓時消失得一幹二淨,撅着嘴,冷冷的盯着他,一點請他進去的意思都沒有。
梁天成苦笑道:“小倩,哥到底哪兒招惹你了?你告訴我好不好?怎麼一見我就跟見着仇人似的?是哥救了你呀,你現在腿好了,能跑能跳,就把哥給忘了?你這是典型的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不對,哥不是驢……”
“噗哧!”趙倩忍不住笑了,白了他一眼,讓開身子,哼道:“進來吧,我的大恩人。”
梁天成暗自擦擦汗,真不易呀,這小妮子,更難伺候。
進屋看了看,梁天成驚訝道:“九哥沒在家?他人呢?”
“誰知道,昨晚一宿沒回來,今早回來給我買了點早餐,然後就又走了,也不知道他都忙什麼?”一說起大哥,趙倩就是一肚子氣,繃着小臉,氣鼓鼓的樣子,卻顯得更可愛了。
梁天成有些納悶,趙初九這家夥,神神叨叨的,幹什麼呢?怎麼連妹子都不顧了?想了想,梁天成掏出手機,給趙初九打了個電話。出乎意料,電話竟然占線,這是給誰打電話呢?
隔了幾分鐘,梁天成又打,還是占線,半小時了,還是占線。
梁天成和趙倩面面相觑,都感覺有些不尋常了。梁天成好奇的問道:“小倩,你仔細想想,最近,你哥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沒有啊?還是和往常一樣,每天早晨出去跑步,然後給我買早餐,然後他就出去練槍,中午跟我一起吃午飯,下午還是練槍,晚上再一起吃晚飯。”
趙倩歪着小腦袋,如數家珍一般的說着,忽然驚呼道:“對了,昨天吃飯的時候,大哥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我問他,他說沒什麼,這裡面,是不是有啥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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