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自由了。
坐在副駕駛,梁天成滿足得熱淚盈眶,真是太舒服了,跟家裡的大床一樣,綿軟、寬松、舒适……
後面,睡足的兩女,竟然聊得火熱,叽叽喳喳,也不知道嘀咕些什麼。也不知道雍花雨跟她說了些什麼,把甄婉兒哄得開開心心,已經一口一個花兒姐叫上了,叫得那叫一個順口。
這丫頭,也太好騙了吧?你就不怕玉羅刹把你給賣了?玉羅刹還真有兩下子,到底跟婉兒說了什麼,怎麼就把她給忽悠了呢?
弄不明白,梁天成幹脆閉眼睡了起來,剛才累個半死,現在睡起來,别提多舒坦了。
一直開了九個多小時,終于到了華夏最北端的墨河。
這裡,是華夏最寒冷的地方,與俄羅斯隻隔着一條江,江面最窄的地方,都不超過一千米。
這裡也算是一處比較著名的風景區,在夏至的前後幾天,會有極其罕見的極晝奇觀出現。而現在雖然已經過了夏至,但這裡的氣候涼爽,風景怡人,山高水清,來這裡遊玩的人也大有人在。
這裡的房子,都是純圓木搭建而成,外表非常漂亮,像工藝品,而裡面,則是用一種摻雜了幹蘆葦草和的泥巴,厚厚的抹了一層,有很好的保溫、防寒、防潮作用。
在小鎮子上轉了一圈,終于找到一家還亮着燈的家庭旅館,卻隻剩下一間房。
四個人,一間房怎麼睡?看着房間内的大雙人床,四個人都傻眼了。
“幾位,就别看了,再看天就亮了。”旅館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打着哈欠,勸道:“都是成年人了,先湊合着住一宿吧,等明天一早,隔壁房間的客人走了,你們就是一人住一間都綽綽有餘。”
陳狗剩倒是想留下,可這幾位哪個是他能招惹得起的?即便是半殘的甄婉兒,都能像虐狗一樣的虐死他,再加上一個整天玩刀子的雍花雨,他除非是嫌命長,要不然,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跟她倆住一起。
“大哥,你們自己研究吧,我去車裡對付一宿算了,明早吃飯記得叫我哈。”生怕被留下來似的,陳狗剩轉身就跑,而旅館老闆則識趣的關上門,也走了。
這下好,一間房,兩女一男,一張床,怎麼睡?
甄婉兒還好些,以前在軍營特訓,哪還分男女?都是在一個大房間裡,睡的都是大通鋪。那時,她在最裡邊,而挨着的就是梁天成。
現在,和以前比起來,條件好太多了。
“大哥,你怎麼還扭捏上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有一次外面刮風下雪,你還鑽我被……唔唔唔。”梁天成一把捂住她的嘴,讪讪的解釋道:“婉兒說我睡覺喜歡踹被子。嘿嘿!”
雍花雨撇撇嘴:“德行,愛睡不睡,反正我是困了。”
這妞也夠彪悍,窗簾都沒拉,就這麼脫衣服,吓得梁天成急忙把窗簾給拉上,抱怨道:“你一個女孩子,好歹也得注意點影響吧?”
“切,這有什麼,你要是不介意,我去廣場上跳脫衣舞都行,反正吃虧的人是你。”
我擦,這怎麼又跟我扯上關系了?你又不是我老婆?
眨眼間,雍花雨已經把外衣都脫了,隻穿着貼身的文兇與短褲,抱着被子就躺下來。還真講究,就在大床的正中間,你說你躺下了,别人怎麼辦?
甄婉兒更不扭捏,以前那麼多戰友在一起,她穿着背心短褲照樣睡得踏踏實實,現在就梁天成一個男人,有什麼顧忌的?
很快,她也把外衣脫掉,但真正吸引梁天成的,是她後背、大腿、胳膊等部位,一道道縱橫交錯、讓人觸目驚心的暗紅色傷疤,特别是左腳脖子,一道傷疤,幾乎占據了腳踝的一半,很明顯,當初的傷口,幾乎砍斷了她的腳。能恢複到現在這個程度,不得不說,這簡直就是個奇迹。
“大哥,都過去了,你不是說,活着,就比什麼都強嗎?”甄婉兒強顔歡笑,她能感覺到梁天成眼神中的心痛與憤怒。
梁天成深吸口氣,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婉兒你放心,害我們的人,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給你報仇,也讓他給二愣子償命。我發誓!”
“喂,想看老娘就脫光了讓你看個夠,幹嘛偷偷摸摸的掀我被子?”雍花雨翻個身,瞪着梁天成。再看她身上,被子都被扯到掉了,露出凹凸有緻、雪白細膩、緊繃繃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傲人身材。
擦,被子那麼大,你自己不蓋住了,怨我?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梁天成要走,甄婉兒好奇道:“大哥,你還要幹什麼去呀?”
“呃……”
“管他幹什麼,他不睡覺,咱姐倆還省的擠呢。哼!”雍花雨白了他一眼,嬌哼一聲。這個姿态,反倒把梁天成給惹火了。
好像老子怕你似的,把老子惹毛了,就把你給辦了,還不娶你,讓你哭都找不着北。心一橫,梁天成把燈就給關了,随後三兩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光……咳咳,還留下一條短褲。
這哪是哪兒啊?黑燈瞎火、烏漆墨黑的,憑着感覺,梁天成朝着大床‘摸’去。
“往哪兒摸呢?”雍花雨冷不丁的一聲,把梁天成給吓了一跳,随即怒道:“你占那麼大地方,讓我睡哪兒?”
“我管你睡哪兒?誰讓你不先上來了。”
按照梁天成的心思,是睡在甄婉兒的身邊,畢竟倆人以前就在一張床上睡過,也少了幾分尴尬。可雍花雨一個人就占了半張床,甄婉兒基本上就靠邊了,哪還有他的位子?
可要是睡在雍花雨的身邊,能不能撈着被子不說,還不得被她踹地下去呀?
思來想去,梁天成火了,老子一個大老爺們,還怕你個娘們不成?猛的掀開被子,梁天成從腳底下就鑽了進去。
“啊!你幹什麼?”雍花雨躺不住了,急忙坐起來,可被子卻被梁天成給搶了去。沒辦法,這貨臉皮忒厚了,竟然硬是擠在兩女中間。
還是這地方好啊,左右都是火爐,不蓋被子都不會冷。
梁天成打個哈欠,懶懶道:“告訴你呀,可别趁着我睡覺,對我下手,你就是得手了,我也不會承認。”
雍花雨恨恨道:“哼,這正是我要警告你的,你要是敢動老娘一手指頭,就必須得娶我,不信你就動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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