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林雨婷去開會,梁天成則躺在她辦公室裡間的休息室裡睡覺。
晚上有行動,而且對手是狡詐如狐、作戰經驗豐富的黑狼雇傭軍成員,不養精蓄銳怎麼行?
睡得正香,梁天成就聽見林雨婷惱火的怒罵,火氣很大,好像潑婦罵街似的。
梁天成揉着惺忪的睡眼,推門走出來,問道:“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這麼大火氣?”
林雨婷坐在椅子上,背對着梁天成,看不見什麼表情,但一旁的沐蓮卻是無奈苦笑,把桌面上的一個文件夾遞給梁天成。
梁天成接過,随意的看了一眼,嗤笑道:“我還以為多大的事,不就是中科集團嗎?你們是老對手了,正常的商業競争,這很正常。”
林雨婷倏地轉回身,怒道:“我是怕事的人嗎?可現在,中科集團被人注資十個億,已經和我們中古國際平起平坐了,都賴你!”
梁天成驚愕的合不攏嘴:“這……這關我什麼事呀?”
“哼,怎麼不關你的事?注資中科集團的,就是燕京市的陶家和曹家,你吞了人家八個億,現在,人家報複到我身上來了,我跟你啥關系?我這不是躺槍嗎?氣死我了!”
梁天成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怪不得曹家和陶家會忍氣吞聲,悄悄的離開南江市,回到了燕京。原來,是在這裡等着呢,野心可不小,要是真把中古國際給吞了,那收益可不單單是那損失的八個億,十八個億都是少的。
事情因自己而起,梁天成也隻能報以苦笑,誰讓現在他理虧呢?唉,随便發-洩吧,實在不解恨,就是把我拽床上去發-洩,我都沒意見。
“那個,雨婷,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梁天成試探着問道:“要不,我這就去陶家,把那個變性的陶紅豔抓來,找人強-暴她八十遍,解解恨?”
“哼,我倒是想讓她強-暴你八十遍。”林雨婷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再次背轉過去,擺擺手道:“趕緊救我爸爸去,要是他有個閃失,我跟你沒完?”
梁天成這個郁悶,原本林雨婷還感激他呢,現在倒好,不但不感激了,還對他指手畫腳。唉,我都是該她的呀。
“那行,你在公司忙吧,等我辦完事情再回來接你。”梁天成轉身走了出去。
現在,時間不早了,也确實應該準備動手救人了。
一個電話,宋剛就帶着六個虎翼的戰士趕了過來,這些人都是梁天成曾經的戰友,對他的忠誠無比,所以,梁天成才放心把他們叫來幫忙。
天快黑了,梁天成等人就埋伏在别墅背後的山頂,在這裡,居高臨下,能看清别墅周圍的所有情況。而且,有望遠鏡在,别墅内的人,也看得一清二楚。
“梁哥,程彪又來送飯了。”平戰東拿着望遠鏡,低聲說了一句。
梁天成伸手接過他的望遠鏡看了一眼,随後把望遠鏡遞還給平戰東,淡淡道:“不急,等黑天了再說。艾薇兒既然在别墅留下攝像頭,肯定已經看到我了,以她的智慧,不會沒有防備。”
“一會兒,宋剛你們六個,各自找制高點埋伏,狙殺任何一個試圖逃走的黑狼成員。東子,你跟我沖進去救人。”
宋剛急道:“對着,讓我也跟你一起沖進去吧?”
“不行,太危險了,對方的三個人實力非常強悍,特别是摩爾根的狙擊和艾薇兒的槍術,你要是被他們倆盯上,必死無疑。”
“我們虎翼沒有怕死的弟兄。”宋剛的臉色剛毅,渾然沒把生死放在眼裡,這種視死如歸的精神,絕對是一名合格的軍人。
梁天成搖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笑道:“我知道你們不怕死,但生命隻有一次,我不希望你們去做無畏的犧牲。”
不等宋剛反駁,平戰東在一旁冷哼道:“連宗師都沒達到,還想跟我去沖鋒?想死自己找繩子上吊去,别拖我的後腿。”
平戰東是虎翼的教官,他訓練的手段殘酷、冷皿,訓人更是毫不留情,像把刀子一樣,刮宋剛幾人的皿肉。偏偏說的有理有據,愣是讓宋剛幾人漲紅了臉,也沒法反駁一句。
怪誰?還不是怪自己太沒用?要是平時再多下點苦工夫,現在是不是也能和隊長并肩作戰了?
梁天成笑道:“怎麼?教官的兩句話就把你們的鬥志給澆滅了?難道,留在這裡狙擊,就不是任務了?”
說到這裡,梁天成的臉色一闆,嚴肅道:“給我記住了,寸有所短,尺有所長,每一個人都有他擅長的一面。我曾經也教導過你們,要選擇一個自己最擅長的一項來訓練,無論是近身格鬥、遠程狙擊,還是偵查、隐匿,隻要你有一項超過了旁人,那你就是出類拔萃,成為一名精英中的精英。”
“我是你們的隊長,東子是你們的教官,你拿我們來當榜樣,這沒什麼不對的,但你們要記住,不是當榜樣,就能成長到我們這個水平,盲目的自信,隻會毀了你自己。”
梁天成的一番話,讓宋剛幾人如醍醐灌頂,恍然醒悟過來。以前,一直把把梁天成兩人當成追趕的目标,每天吃的苦一點都不比别人少,可結果呢,收效甚微。
現在,他明白了,人跟人是不一樣的,隊長他們七個人都是變态,哪是一般人能比的?他們幾個無論是槍術、體質還是格鬥等等方面,都要超出旁人,可自己完全可以專攻一項,就不信,這樣還不能超越他們?
宋剛深吸口氣,點點頭道:“我明白了隊長,放心吧,等下次見面,你肯定會見到一個嶄新的我。”
梁天成還沒等說話,平戰東的聲音傳來:“程彪走了。”
梁天成等人急忙看去,遠遠的山下,程彪的車子從别墅遮擋住的地方開了出去。
“東子,我記得,程彪上午開的不是這輛車吧?”梁天成皺眉問道。
平戰東的望遠鏡一直盯着車子,直到車子走遠,才放下望遠鏡,思索道:“我沒記錯的話,上午他開的是一輛奧迪,車窗是透明的,而這次卻換了一輛保時捷,車窗貼了膜,根本就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梁天成的面色凝重,趕緊道:“把望遠鏡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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