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成在彭家吃了一頓讓他坐立不安的晚飯,一直到半夜十點多,彭母才不甘心的放他回家。
在彭母眼中,梁天成早就是她女婿了,之前你都替凝華換衣服、擦身子了,還裝什麼呀?你倆在外面,沒準早就那啥了,在我面前還裝斯文呢?
而梁天成能出來,還多虧了朱胖子的電話,要不然,他非被彭母強硬的關進彭凝華的房間,讓他弄不明白的是,彭凝華竟然也不阻止,隻是低着頭,紅着臉,扭捏的蹂躏衣角。
大姐,我跟你是假情侶,你這是啥意思呀?要假戲真唱,還是你找不到男人,太饑渴了?不行,以後,這種事還是少來吧,别把自己給搭進去。
打個哈欠,梁天成正要回家先睡一覺,曾柔的電話打了過來。
“梁哥,你快來吧,廣美姐毒瘾又發作了。”
“呃……沒事,過勁兒就好,你要是不忍心看着,就出去待一會兒,等她消停下來在進去。”
“你……你怎麼能這樣呀?廣美姐都已經夠痛苦了,要是這個時候我們不幫她,她還不得絕望?你快來吧,就用你之前的辦法,緩解廣美姐的痛苦。”
“啊?還來?”梁天成真有點打怵了,這活,不是一般男人都能幹得出來的,那是個大美女,一個不慎,就容易被勾引得犯錯。而這個錯誤一犯,後悔終身。
但是,不去還不行,曾柔已經急了。唉,妹子,你太看得起你哥,我是男人,不是聖人,你讓我去幹這事,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無奈,梁天成還是開車過去,剛上到鄒廣美居住的樓層,就能聽到她痛苦的喊聲,頓時,梁天成之前的不願意,全都抛諸腦後,急忙跑了過去。
床上,鄒廣美和之前一樣,痛苦難當,床邊,曾柔滿臉淚水,正拿着一個毛巾,幫着鄒廣美擦拭臉上的淚水和鼻涕,嘴裡一個勁的安慰,可惜,什麼用也沒有。
見梁天成過來,曾柔趕緊道:“快,梁哥你快打她。”
梁天成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哼道:“丫頭,你讓我打她?你怎麼不打?”
曾柔的臉都紅了,支吾道:“我……我打過了,可……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所以,還是你來吧,我去外面等你。”
不管梁天成願不願意,曾柔先跑了出去,還把門關上。
真是沒辦法,這是趕鴨子上架呀。梁天成搖頭歎息着,卻變戲法一樣,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紅蠟燭,和一根小皮鞭。
嘿嘿,廣美,哥可是在幫你呀,别急,咱慢慢來。
“打……打我,求……求求你,我好難受啊……”鄒廣美滿眼都是懇求,現在,别說是打了,就是梁天成要睡她,她都不會有絲毫拒絕。
梁天成點燃了蠟燭,走了過去,就在她潔白的玉臂上,蠟油滴下。
鄒廣美的央求聲頓時停止,但也隻是片刻,就再次求道:“打我,用力打我……”
擦,抗性還挺強,再試試大腿。
結果,蠟油滴到大腿上,效果也不是很明顯,而被他這樣刺激,鄒廣美反而更難受了。看來,不出絕招是不行了。
梁天成沉吟了一下,放下蠟燭,上前迅速把鄒廣美身上的睡衣扣子解開,頓時,一個堪稱完美的女人兇部,就暴露在梁天成的眼前。
“咕嘟!”梁天成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這是真要命啊,這讓我怎麼下得去手?唉,廣美,我這都是為了幫你呀。
狠下心,梁天成手中的小皮鞭就落了下去,“啪”的一聲,鄒廣美頓時瞪大了眼睛,亢奮的尖叫一聲。
有效,梁天成心中一喜,可看着鄒廣美白皙細嫩的兇脯上,留下一道通紅的鞭痕,又有點心疼。
唉,我可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
噼裡啪啦,這頓抽打,終于,在鄒廣美再次巨顫,差點暈厥過去而告終。汗水,幾乎洇濕了床單,也累得梁天成一身汗。連汗水都不顧的擦一下,梁天成趕忙把她的睡衣扣子再系上,但是,這避免不了碰觸她的肌膚。
那滿是鞭痕的兇口,特比的敏感,讓鄒廣美忍不住發出一聲,讓人神魂颠倒的呻吟,差點就讓梁天成亂了。
好在,這個時候曾柔走了進來,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廣美姐好點了沒有?”
梁天成擦擦汗:“沒事了,你幫她擦擦身,換件睡衣吧,我去隔壁睡一覺。”
等梁天成走了,曾柔那毛巾幫鄒廣美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正要幫她脫睡衣的時候,鄒廣美忽然睜開眼,急道:“小柔,我……我尿急,你快幫我解開,我去趟衛生間。”
“啊?這……”
“還啊什麼呀,我現在毒瘾過去了,十二個小時之内,絕對不會再犯了。”鄒廣美的俏臉通紅,生怕曾柔追問剛才的事,連忙催道:“你去幫我拿一套睡衣和内衣褲,我去衛生間裡仔細洗洗。”
既然她沒事了,曾柔也樂的省事,幫她把布帶解開,然後就走了出去。
一直到曾柔走出去,鄒廣美才迅速從床上坐起,手捂着胯下,急忙跑進衛生間。
丢死人了,在他的鞭撻之下,自己竟然……内-褲都濕透了。
迅速清洗完畢,鄒廣美的臉紅心跳才算緩解了一些,站在鏡子前,望着鏡子中的自己,兇前一片通紅,碰一下就如同針紮一般的疼痛。可是,這力道恰到好處,鄒廣美可以肯定,這點痕迹,一夜之後,肯定會消失怡盡。
再側轉身,鄒廣美的臉更紅了,心裡咒罵,這個混蛋玩意,下手忒狠了,這屁-股現在還腫着,我都不敢躺着了。
真不知道,我是應該感激你,還是應該恨你?你這樣做,考慮過我的感受沒有?我是一個女人,一個雲英未嫁的少女,雖然你是為了幫我,可我都被你看光光了,還這麼欺負,你讓我以後,怎麼嫁人?
“笃笃笃!”敲門聲傳來,讓鄒廣美從哀怨中清醒過來。
“廣美姐,洗好了沒有,我把睡衣給你拿來了。”
衛生間門拉開一道縫隙,鄒廣美隻伸出一隻手,說道:“拿來吧。”
曾柔無語,無奈道:“廣美姐,大家都是女人,你害什麼羞啊,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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