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成是真沒慣着鄒廣美,下手太狠了,左側的半個翹臀,被打得通紅一片,疼痛的滋味,讓鄒廣美老實了一會兒。就一小會兒,連一分鐘時間都沒到,就固态萌發,又央求起來。
“打我,用力打我,我求你了,你打死我吧……”
這樣也行?要是好使,沒準哥們還研究出一種戒掉毒瘾的新方法呢。再試試?
其實,他就是給自己的龌-龊心理找理由,他哪是想幫她轉移注意力,主要是剛才拍那兩下,太爽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呢?這女人的屁-屁打起來,忒爽了!
“啪啪啪啪……”
梁天成這頓打,打得鄒廣美一聲接一聲的尖叫,白生生的翹臀,都被打成了皿紅色,又挺翹了一個型号,至少大了兩公分一圈。
“啊!”鄒廣美的身子猛然繃直,把梁天成給吓了一跳,還以為自己下手太狠,把她打壞了呢。可就在這時,她雙-股之間,猛然飙射出一道水線,落到梁天成的唇邊。
梁天成頓時傻眼了,這……這是……
鄒廣美再次顫抖起來,可這次,和之前絕對大不相同,她的臉上,分明是滿足後的愉悅,哪還有一點犯毒瘾的樣子?
梁天成委屈得想哭,感覺,自己怎麼像人家花錢從俱樂部雇來的“鴨”,這也太吃虧了?
不敢呆下去了,梁天成趕忙跑進衛生間,在洗手盆裡一陣狂洗,差點把臉都搓破皮了,一整塊香皂,隻剩下薄薄的一層,光水就用了半噸。
等他從衛生間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床上,鄒廣美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雙臂平伸,依舊被綁在床邊,雙腿伸直,偶爾還痙攣一般的抽搐一下。
在她的身下,一灘水漬,洇濕了床單,看得梁天成又是一陣心火蹿升,真想跑出去,找個女人來伺候她。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就是長八十張嘴也說不清啊?可是,自己确确實實啥也沒幹,這要是被誤會了,也太冤了?
我怎麼這麼命苦哇……
梁天成委屈的抹着眼淚,拿出床頭櫃裡放着的濕巾,給她擦拭幹淨。這活兒,真不是男人幹的,要命啊!
可不幹還不行,嗚嗚嗚嗚!
費了好大的勁兒,梁天成總算是把她弄幹淨,褲子也提上了,可身下的洇濕的被單怎麼辦?不能就讓她這麼一直睡着吧?
沒辦法,梁天成隻好把她的胳膊松開一個,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來,把被單拽下來,然後拿着髒兮兮的被單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他就感覺有兩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梁天成看了過去,就見女服務員像做賊一樣,急忙扭過頭,看别的地方,可眼角的餘光,分明是在瞄着他。
擦,怎麼個情況?哥臉上有花兒,還是刻字了?就算咱長得帥,你也不至于這樣吧?
梁天成一陣無語,走過去把床單扔到服務員面前的櫃台上,笑道:“妹子,給哥換個新床單。”
“啊!”服務員被吓一跳,急忙道:“梁哥你要什麼?”
“床單!”梁天成拍了拍櫃台,問道:“我怎麼感覺你有點怪怪的?哥哪兒不對勁嗎?”
“沒……沒有!”服務員的眼神有點躲閃,趕忙把床單扔到一旁,又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一條嶄新的遞給梁天成,都不敢看梁天成。
這樣也叫沒事?就差寫臉上了。
梁天成沒接床單,低頭在自己身上仔細看了半天,也沒什麼不對呀,皺眉問道:“妹子,你告訴哥,哥到底哪兒不對勁呀?”
“沒,真沒有……”
“草,不說把你開除了。”梁天成惡狠狠的樣子,差點把女服務員給吓哭了。
“梁哥……不是,老闆,别開除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女服務員試探道:“可是,我說了,你可不能開除我?”
“你這話說的,你告我,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哪能開除?說吧,哥給你漲工資。”
“真的?謝謝梁哥,謝謝老闆。”服務員頓時驚喜連連,梁天成擺擺手,她這才左右看了看,湊近梁天成的耳邊,小聲道:“剛才,你房間的聲音太大了,把樓上樓下的服務員都給驚動,臉高圓圓經理,還有小柔姐都來了,在你門口聽了聽,我們以為小柔姐肯定要闖進去呢,可她卻拉着高經理的手,走了!”
“在我門口聽?聽什麼?”梁天成有些糊塗,咱又沒幹那種事,有什麼可聽的?
服務員一臉的暧昧,嬉笑道:“聽什麼,你自己還不清楚?嘻嘻,梁哥你真是純爺們,太給力了。我都給你計算着呢,裡面足足叫了二十多分鐘,那叫一個歇斯底裡,我和我男友,從來都沒這麼瘋狂過,真想試試,這的到底是什麼滋味。”
服務員的眼神直放電,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可惜,梁天成哪還有那個心思?經她這麼一說,梁天成恍然醒悟過來,剛才,鄒廣美的叫聲确實有點不妥,想不讓人誤會都難。
完了,哥的一世英名,全都葬送在你手裡了。嗚嗚嗚,我這下跳黃河也洗不清了,我冤呐!
“砰砰砰!”
梁天成用力拍打曾柔的房間門,大聲道:“柔柔,你聽我解釋,我和廣美是清白的,不信你跟我去看看……”
房門猛然被拉開,高圓圓站在門口,滿臉怒容,大聲道:“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不是,你們真的誤會了,事情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床單!”
“什麼也沒幹,你換床單幹什麼?”
“我這……這是因為,因為……”
高圓圓嗤笑道:“因為不出來了吧?梁大老闆,我今天才算看清楚,原來你是這樣的一個人,無恥!”
站在她旁邊的曾柔拽了拽她的胳膊,低聲道:“圓圓,梁哥不是那種人,我相信他。”
“柔柔,他都這樣了,你還相信他?”高圓圓義憤填膺,大聲道:“剛才那是什麼聲音,你别告訴我你什麼都不明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是啥事都沒有,能整出那種動靜來?你再看看他手裡的床單,這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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