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也唯有宮以卿這樣的男人能夠配的上她。
當家主讓人來恭賀七皇爺的時候,她義無反顧的來了,一個小小的世家小姐怎麼能跟她一個隐世家族的小姐抗衡。
花蓮兒這次來是打定了主意不讓傾城好過。
鳳冥正抱着傾城就急忙跟鳳舞騰告辭,一路到了驿站開始收拾馬不停蹄的往鳳冥國奔去。
反倒是宮以卿,在傾城離開後沒有任何的動作。
讓很多人覺得很詭異。
七皇爺對莫家嫡女的感情,很多人是看在眼裡的。不然,莫傾城早就成了皇上的妃子。
這件事情流傳到民間又多了幾個版本,唯一不同的是王府的管家一直相信主子會将傾城帶回來。
幾天之後,三國會也正式結束,龍皓天和鳳冥亦等人紛紛告别鳳舞騰,回了國。但衆人的視線還是停留在鳳舞國中。
花家的那幾個小姐還在,花蓮兒的身份有多高貴,就連一向說一不二的太皇太後也要給她幾分薄面。
稍微有些腦子的人都知道這花家的嫡女小姐是對七皇爺動了心。
于是,民間又多了一個賭局。
七皇爺到底是會選擇等待莫名離開鳳舞皇朝去鳳冥國變成祭女的莫傾城還是花家的嫡女小姐花蓮兒。
比身份,鳳冥國的祭女和花家的嫡小姐,兩者都是大陸裡頂級尊貴的女人。
比相貌,莫傾城那雙貓兒般的水眸,直接可以将人軟化,傾城傾城,固有容貌傾城之意,花家小姐略遜。
比能力,兩人都是生在世家後院,莫傾城本為莫家的嫡女,恐怕能力跟花蓮兒也有得一拼。
“你們說七皇爺會選誰?俺覺得莫家的那個小姐會好點。”一個穿着粗布衣的男子小心的數着自己的銅闆,輕聲問旁邊的人。
“啪”那旁邊的人狠狠的打了下那人的腦袋:“陳二狗,你個傻蛋,活該這輩子娶不到媳婦。”
陳二狗傻傻的笑了下,摸着腦袋嘀咕道:“這不是家裡窮,聽說有人開了個這麼樣的賭局,想去搏一把,碰碰運氣,說不定俺就能娶到媳婦了。張大哥,你讀過幾年書,跟俺說說,俺到底要壓誰。”
“過來。”那個拍陳二狗腦袋的人極其謹慎的望了眼四周,輕聲道:“我張根也是見你可憐,才告訴你的。我聽人說啊這花蓮兒是隐世花家的嫡女,身份可是可以跟我們當今的太皇太後可以平座的。
你說說,你要是那人會選漂亮的還是選權利大的。而且,花家的小姐生的也是天仙樣子,莫家的小姐已經去了鳳冥國,什麼時候回來還是問題。
她做了鳳冥國的祭女,你懂什麼叫祭女嗎?做了祭女可是一輩子不可以成親的。”
陳二狗連連點頭,“張大哥,俺懂了,這傾城小姐是沒有希望了。謝謝張大哥。”張根望了眼興高采烈回去的陳二狗,皺了下眉頭。
心裡暗道:你也怨不得我,誰叫你有膽子敢買主上開的這個賭局。
這民間的賭局不知道是誰傳言傾城去了鳳冥國做了祭女,便永遠都回不來,這一時間衆人的籌碼便紛紛都壓向了花蓮兒。
花蓮兒當然知道這民間有這麼一個賭局,她暗自叫人每天彙報,從剛開始壓莫傾城到現在全部傾倒與自己。
“蓮兒姐姐,我就說嗎,這天下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莫傾城那隻麻雀怎麼跟你這鳳凰想比。”粉衣女子走了進來,望見放在桌子上的紙條,咯咯的輕笑了幾聲:“鳳舞皇朝的皇帝叫姐姐你去吃宴席。”
花蓮兒心裡暗爽,面上卻不動聲色,她早就暗地裡派人壓了自己五萬兩的黃金,她相信七皇爺一定也在關注這個賭局。
“嗯,我待會就來!”花蓮兒淡淡的回道。
花蓮兒想的沒錯,宮以卿的确是會看,但是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賭局的主人就是宮以卿。
“沒想到這花蓮兒居然自己花五萬兩給自己下注!”沈筠将這一天的籌碼報告了給了宮以卿。
宮以卿自從傾城走後,便很少在露面,細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根本沒有注意聽沈筠的話,他在心裡暗道:他是不是該去鳳冥國看下小獸了。
這隻小獸沒什麼定性,幾天不見,萬一被人拐跑了怎麼辦。尤其是鳳冥亦!
他看小獸的眼光絕對不簡單。
鳳冥國一間密室門口,原本應該還在路上的鳳冥亦此刻正安靜的坐着。
鳳冥正想找個理由,可是,硬是讓鳳冥亦留了下來。
傾城已經在密室呆了好幾天,不知道裡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鳳冥正想:鳳冥亦這匆匆忙忙的趕過來,恐怕不單單是為了看傾城一眼,他得防着點。
而他旁邊的男人,嘴角始終保持着一抹邪肆的輕笑。
即使他不說話,同樣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壓力。
而,突然密室的門被打開了,國師邁着虛弱的步伐走了出來。鳳冥正看到國師,立馬整個身體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沖到國師的面前,抓着他的手緊張的問道:“國師,城兒怎麼樣?”
他緊張,整個身子都是繃着的。好不容易才将傾城給帶了回來,要是傾城有個什麼事情,他要怎麼跟愛兒去交代。
鳳冥亦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立在鳳冥正的背後。
“傾城公主的身體還是有些虛弱,好在幻境的時候白谷子的徒弟給傾城公主救治過,七皇爺一直有讓傾城小姐服用解毒素,所以問題不大。”國師虛晃了***子,可以看得出來,救治傾城他也花費了不少的精神。
“但是……”國師停頓了下,稍微有了些氣力才繼續說道:“什麼時候蘇醒就不一定了,傾城公主往日受傷過,又被人下毒過,整個身體一直都在虛弱狀态,就算神醫沈筠在,她的身子也是無濟于事。”
國師每說一條,鳳冥正的眉頭皺的越深:“亦兒,你知道傾城在鳳舞皇朝的時候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嗎?”
他望向鳳冥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