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難道那個女人給我們的信函是假的?莫傾城現在就是一個瞎子,怎麼還能當祭女,會不會是下一任的祭女才是我們要找的目标。”玄衣男子身邊站着的一個黑衣人望着傾城無神的眸子,恭敬的對玄衣男子道。
玄衣男子淡淡的撇了眼下面,望着被侍衛強行壓下去的花蓮兒:“不會,莫傾城就是我們要找的人,花家的人為了讓宮以卿能夠得到莫傾城,不惜犧牲了花蓮兒這個嫡女。”
玄衣男子若有所思的望了眼正坐在龍椅上的鳳舞騰,黑衣男子不屑的看着鳳舞騰,介紹道:”這是鳳舞皇朝當今的皇帝,是個傀儡皇帝,病怏怏的,整個皇宮也就他過的最舒服了……“
”鳳舞家的人居然會出了這等廢物,不過也是,人在做天在看,鳳舞家早該滅子絕孫了。“他高傲的站着,面對着鳳舞皇朝巍峨的皇宮,要不是那些人,如今這個位置就是他的。
總有天他會回來的。
宮以卿,到時候見着我你會有什麼樣的表情……我,很期待。
玄衣男子最後望了眼宮以卿,帶着黑衣男子消失在了遠方。剛才他們還在鄙視的鳳舞騰,像是有感應般擡起頭望了眼他們待過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很淺的笑,一刹那的時間就恢複了原先的病怏怏。
隻見他慢慢的站起來,望着吐着鮮皿被侍衛強行帶下去的花蓮兒溫和的道:“皇奶奶,朕喜歡花姑娘也是多日,她既為花家的嫡女,那将鳳位傳與她也是相當,畢竟家不可一日沒娘,國不可一日為後。您說呢?”
太皇太後點了點頭,她隻要阻止花蓮兒跟宮以卿的婚事就可,其他的事情對于她來說沒有多大的關系。
花蓮兒的身份做皇後的确是可以,身份也是相配。就連花蓮兒這個人,也是極好生存在後宮的。
“既然皇兒喜歡,那就讓着人讓禮部去辦吧。記住,封娶皇後不是小事,皇兒切記要穩當些。”
皇上似乎很開心,他蒼白的臉色有了些紅暈,倒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已經拖下去的花蓮兒聽到皇帝這麼說,回頭望了眼,見皇上如此為她,心裡也是暖了幾分。
但……
對莫傾城的恨意,她又上了一層樓,做了皇後也好,至少她還是花家的嫡女,一樣有身份,有了皇後這個身份,她更加可以做些事情。
想到這裡,花蓮兒心裡也是舒服了幾分,她高傲的一把甩開侍衛的手,“大膽奴才,本宮以後可是皇後,你給我記着點,小心你的狗命……”
她話還未說完,被剛才的侍衛給掐住了嗓子:“皇後娘娘,您可悠着點,要了小的狗命之前,您還是先好好的想想怎麼保住您這條高貴的小命。”
原本陽剛的侍衛身子一縮,就變成了一個嬌俏的少女,陳青梅熟門熟路的将花蓮兒給帶進了宮殿。
“主子,花蓮兒已經給您帶來了。”她恭敬的低下頭,跪了下去。
玄衣男子轉過身來,銀色的面具閃着幽冷的光,他眯着眼睛,上挑的桃花眼暗波湧動着,花蓮兒居然覺得這雙眼睛再哪裡看到過嗎,如此的熟悉。
“你是誰?為什麼要将本宮帶到這裡?”
“啪”陳青梅二話不說,賞了花蓮兒一個巴掌:“你還真以為你是皇後了,在主子面前自稱為主子。”
“噗嗤!”花蓮兒剛吐過皿,身子骨本來就比較虛,宮以卿那一腳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但也足足夠她的受的。
陳青梅這一巴掌直接将她半邊臉打腫了去,吐出的皿裡還帶着幾分白色,顯然是牙齒被打算了。
“你,你,你……”花蓮兒捂着自己的嘴巴,半天說不上一句話來。她在花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哪有人會如此對她。
玄衣男子優雅的坐了下來,他既不阻止陳青梅對花蓮兒施虐,也不阻止花蓮兒反擊。悠閑的喝着茶,像是看戲般。
“算算時辰,這個宴會也快結束了。”玄衣男子放下手中的杯盞,走到已經狼狽不堪的花蓮兒面前,伸出手指輕輕的勾畫着她已經被打腫的臉龐,順着她的眉一直到眼睛到鼻子,一路往下,按了按她飽滿的紅唇,将手放在她的脖子上。
“本來,我還想在陪你玩會遊戲,但,時間不夠了。”玄衣男子有些低沉的聲音,在花蓮兒耳邊響起:“怪隻怪你不能嫁給宮以卿,來世你要記千萬不要投到花家。”
性感低沉的聲音猶如上好的美酒,兩人親昵的如同情人般。花蓮兒還沒從這聲音中回過神來,玄衣男子手上一用力……
“陳青梅,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花家的嫡女,鳳舞皇朝的花蓮兒。”他從袖子口拿出一塊繡着梅花的手怕,擦了擦手,越過倒在一邊瞪大眼睛已經斷了氣的花蓮兒,将手怕丢在地上。
“燒了……”
“是主子。”陳青梅戴上人皮面具,穿上跟花蓮兒來時的衣服,整理了下衣服,大大方方的出去了。
在她出去沒過多久,整個宮殿燃氣熊熊大火,“着火了,着火了!”瞬間皇宮就又熱鬧了起來,就連在宴會裡的幾位祖宗都被驚動了。
“好端端的一個宮殿怎麼就失火了?而且還燒死了一個宮女?”太皇太後皺着眉頭望着太監的彙報,皇上不知道是累着了還是今天的事情太多,整個人已經癱軟在椅子上。整張臉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片。
“龍君主,鳳冥太子,城兒,想來你們也周途勞頓,哀家就不多留了。城兒,你的婚事哀家自有主張,你安心住着就好。”她是想将多年的母愛就用在傾城身上。
“等休息好了,哀家讓宮内的禦醫給你把脈看看。孩子,你受苦了。”
傾城淡雅的笑了笑,“皇奶奶,城兒沒什麼大礙,不用這麼麻煩。婚事,就等父皇來了之後在做商議。”
自從來了殿内便一直很安靜的龍皓天,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