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地圖就在祭女的身上也說不準……宮以卿挑了下眉頭,視線從上到下的打量着自己懷裡的可人兒。
“宮以卿,你幹……幹什麼!”傾城似乎是攥頭發攥上瘾了,小手緊緊的捏着他的頭發,抵着他的兇口,紅着臉問道。
見自家小獸如此别扭可愛的樣子,宮以卿早就把龍脈地圖的事情甩到了一邊。總而言之,鳳冥國的祭女不就在他的懷裡,龍脈要是真的在小獸身上,那也是他的!
宮以卿唇角的弧度越發勾的惑人心神,暗紅色袍子被風吹的半披在他的身上,下面是精壯消瘦的身子,他邁着修長的雙腿抱着傾城一步一步往剛才的床邊走去。
到了床邊,他勾着邪肆的微笑挑着眉望向傾城:“城兒,你覺得本王在想幹什麼?”
傾城下意識的将雙手放到他的兇前推搡。
“宮,宮,宮以卿,你真的要是想那個啥,我幫你去叫個通房丫鬟來,我保證不看!”傾城撇開頭,弱弱的說道。
她的心裡隻有一個想法:不能讓他在為她受一點的傷害。
這個男人,已經為她做的夠多了。原本她跟他隻是一個交易,他幫她查清楚誰才是殺害娘親的兇手。
他大可不必為了她這麼做!
傾城在好幾次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心裡還在暗自期盼師傅會來救她。
但……
她始終沒有那麼重要,就連師傅親手送她的梅花簪子她都弄丢了。
“通房丫鬟?”宮以卿挑眉問道?聲音低沉,充滿了危險。
“城兒,你覺得本王會放了你去找通房丫鬟嗎?”宮以卿橫了她一眼,幫她捋直了剛才被風吹亂的秀發。
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慵懶和邪魅。
傾城隻感覺,他橫過來的那一眼,讓她的心猛的提到了嗓子口
“宮,宮以卿你别想不開啊!”
傾城見宮以卿将她輕輕的放到了剛才的軟榻上。忙急着想要起來:“我們真的不能圓房,雖然我在密境中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真的記得有人這麼說過!你要相信我!”
宮以卿好笑的看着小獸着急的樣子,眼神裡有着一種很陌生的情緒。
在這個世上,或許也隻有在小獸的身上能得到一絲的溫暖,見她如此着急的關心自己,宮以卿輕輕的笑了笑,不過……
眼底的暗流湧動着,他拉住傾城的小手放在自己的……
“小家夥,本王是信你的,不過這是你欠本王的……”
圓月在這個時候藏進了雲裡,似乎是不忍在去看下面火熱的那一幕。
這一夜有多少的人在沉淪,又有多少人徹夜不眠的想着計劃。
“國師,您說城兒旁邊的帝皇星到底會是誰?”鳳冥正盯着已經被雲朵遮蓋的圓月,扭頭朝坐在椅子上面的國師問道。
“城兒身為鳳冥國的祭女,寡人想帶她回國!”
愛兒或許最想看到的就是城兒能夠回到鳳冥國,當初就是他的一時大意,誤會了愛兒,讓她遠去鳳舞王朝,嫁進了莫家!
莫家!
鳳冥正眼色閃了閃,要不是那時候他出現的及時,愛兒早就在莫家香消玉損了。
“國君,恐怕有些困難,鳳舞王朝的太皇太後已經知道了傾城公主是愛兒小姐所生,她是斷不會讓您将她帶回鳳冥國的。
您跟愛兒小姐這在皇室算是……”國師的扭過半張光潔的臉蛋,聲音如同黃鹂般清脆:“這個她不是不知道,當初愛兒小姐失蹤,被您帶回了鳳冥國,太皇太後還不知道,要是讓她知道了,恐怕非得鬧出一些事情來,這對我們也不是很好。”
皇室最在乎的就是威嚴。
鳳冥國的君主喜歡上了自己的妹妹,已經是屬于皇室的醜聞,莫傾城恐怕到了鳳冥國,也會被人當成眼中釘。
更何況,那些老家夥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污點染了鳳冥國。
锢魂幻境就是最好的例子。
“國君,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再議,現在最關鍵的就是保護好傾城公主,否則……”國師望了眼即将要變亮的天,喃喃自語:“這天還是要變了,不知是好是壞,那個預言恐怕是真的要成真了!”
鳳冥正挫敗的靠在椅子上,英俊的臉上此刻一片滄桑,他無禮的垂了垂腦袋:“當了皇帝又有何用,連自己最愛的人都保全不住!”
愛兒如果在地下有知,一定會怪罪他保護不了自己的女兒!
“國君,怪隻怪天意弄人,您也不知道愛兒小姐的生母就是當年鳳冥國的皇後。”您更加沒有預料到,您愛上的那個女子竟然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