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陰陽憶錄

第064章 被坑怕了

陰陽憶錄 葉舞金秋 3295 2024-01-31 01:09

  我第一時間不知道将這好消息告訴誰,告訴王為吧,我怕他成績不理想,我這一說就有些顯擺的嫌疑,不能告訴他,告訴黃浩吧,效果是一樣的,我也不敢随便就說自己的成績啊。

  思前想後我還是給林惠打了電話,畢竟這麼長時間也沒理人家了,正好也旁敲側擊的問問她的情況。

  電話一接通就有一道溫柔中夾雜着疲倦的聲音傳了過來,“喂,你好,你是?

  我微微一笑,停頓了片刻,還是說道:“我是劉志揚啊,怎麼就沒想到打電話的是我?

  “啊?
哦,劉志揚是你啊,你這麼多天都幹什麼去了,我怎麼沒有找到你啊。
”林惠的聲音之中竟然有着驚喜之情,仿佛是很多年沒見過了似的,我一聽這話我還是比較尴尬的,畢竟老躲着也不是什麼辦法。

  “我哪有幹什麼啊,就是在家種地然後出去賣西瓜,整天不在家你上哪裡找我去。
”我一直都是不讓心理活動來影響嘴上的話語的。

  慢慢地和林惠的聊天切入了主題,我得知她高考考了五百四十多分,準備填志願學醫的,但是學校沒有選好,她也正在糾結呢。

  我一看這情況我就放心了,這麼好的成績本科無疑了,我還是選一個主抓技術類的專業報一下吧,我也說了我的成績,這沒有什麼丢人的,反正哥們我也是這麼多年名次倒數過來的,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在面對成績這一方面,我的心理素質能秒殺任何一個人。

  最後她還問我有沒有中意的城市,比如北上廣的職業院校,我老實回答,我沒有什麼興趣,我的原則隻有兩點,學費低,消費低,顯然北上廣以及稍微差一些的二線城市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

  最後林惠好像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我們相互又聊了一些話題然後就挂了電話。

  我對于這個成績我是發自内心的高興,可是除了這幾個可以想到的人我也沒辦法與别人共享我現在的心情。

  最後跟爸媽一商量我就決定了報一個汽車類的專業,這樣下來也可以有着一門技術,不至于在社會上餓死,農村孩子沒錢沒勢沒有口才我真的不知道該幹什麼好,索性我也就報了這個專業。

  報專業的那一天林惠又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最後決定的城市是哪裡,我就給她說了,膠東半島的一個城市,她問我為什麼選擇那裡,我也沒好意思說我是為了什麼,真要說出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隻是随口說道,靠海,夏天好受點。

  說出來我就後悔了,這會不會讓人思想歪了,試想一下這個場景,夏天的海邊,一望無際的海平線,旁邊就是海灘,海灘上……尼瑪啊,滿滿的都是亮點。

  幸好,林惠是和我一樣單純的存在,要不想到這個還以為我有多麼的歪壞呢。

  挂了電話我就填報了志願,并沒有跟任何的同學進行溝通,直接報了汽車類專業,然後在家裡一直幫家裡幹農活。

  志願也報了,能不能錄取就看這一次了,行就去,不行拉倒,最起碼我也有了這麼一絲的希望不是。

  就這樣,我在家就這麼呆着,沒有錢不能出去旅遊,沒有錢不能出去嗨,沒有錢不能出去跟小姑娘浪……那一個假期我發現了一個極為現實的情況,那就是沒有錢我什麼都做不了。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着,好像是,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寸步難行,哥們我也就是這個感覺,挺好的。

  就這樣報了志願一個多星期我幾乎是與世隔絕的,因為我的破手機沒有話費了,上網的流量也就随之而去,外界同學的消息我是一點都不知道了,其中最值得一說的還是報了志願一個多星期以後,俞磊竟然來我們村找我了,一看我沒有什麼事情了,竟然非要帶着我出去玩。

  當然我是非常願意出去的,畢竟年輕人嘛,還是喜歡出去走走的,這件事情我怎麼能讓我爸媽知道呢,最後編了一個和同學出去玩的理由才算是從家裡出來,就這樣跟着俞磊上了開往沂蒙山深處的客車。

  也許是性格使然,我本身對于祖國的名山大川有着難以言明的情愫,站在大山大河面前我整個人的心兇是豁達的,精神是振奮的,雖然自身渺小,但是這一切都能讓人的心靈有種升華。

  本來我對于俞磊帶我出來是懷着感激以及高興地情緒出來的,但是這一路的颠簸雖然讓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浩瀚,但是也給我累得夠嗆。

  剛開始還有不少同路的,但是慢慢地就都在各個分岔路口慢慢滲透進了山林,都想三五成群的單獨感受對這自然的氣息,遠離塵世的喧嚣,感受天然氧吧的獨特魅力。

  在小路上緩慢前進的過程中我才知道這俞磊根本不是帶我來玩的,是尼瑪有人找他辦事情的,我們這一行不用多說也知道,肯定是比較棘手的靈異事件,要麼誰着俞磊啊。

  不是有句古話說好,廟小妖風大,這深山之中遠離城市,不少靈物都向往深山老林,人迹稀少的地方才能靜心修行,就算時不時的出來拿人的精氣來修行一下也不會在這交通閉塞的地方引起太大的事情。

  往深山老林裡走這也是符合我的避世追求的,奈何一知道這樣的事情我還是有些抵觸的,弄了半天我跟妖邪的想法一樣了,到時候撞上了,就以我這實力我感覺都不夠塞牙縫的。

  一路上可真算是跋山涉水,俞磊那窮活也不買個車開着,走大路多好啊,非得帶着我走這深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慢慢地竟然從剛開始的喜悅到平淡,再到現在的煩躁,這都是累得。

  俞磊在前面帶路,那堅定地步伐卻是一點都不像他這個年紀能有的體力啊,哦,不對畢竟他也是才三十來歲,沒辦法,隻能望其項背。

  走了半天的路程才算是能看見前面一個個的簡陋的村舍,依山而建卻是星星點點的沒有規劃,一看就知道還不俺村裡經濟發達呢。

  隻見俞磊走到一個石頭堆砌的院落旁邊,沖着裡面喊了幾句,就有人從裡面出來了,把我和俞磊接了進去。

  我仔細打量着接我們的這個人,看表面年齡怎麼也得三十四十了,但是身為農村人的我知道,我們農村人一本不能以表面的狀況來看年齡,尤其是常年風吹日曬幹體力活的人更不能看出來,看上去五十多歲的人也就是四十左右,但是真正年齡隻有問了才知道,所以也看不出具體的年齡來。

  這個人看着俞磊就和看見親人了似的,一個勁的往屋裡拉着俞磊,搬個凳子都是一擦再擦的給俞磊坐,那個熱情勁都把我也連累了。

  這些人也是,進來了半天不聊正事,一直都是家長裡短就和多日不見的老朋友似的,不過好像還真是,這個村裡的事情一般都是俞磊給他處理的,在這個村裡俞磊還是比較有名氣的,這次也是出去辦事情回來經過我哪裡順便帶着我一起來看看。

  這讓不自覺的想到了第一次跟他打賭的場景,差點搭上命不說,還讓我整個的人生軌迹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真是一入陰陽深似海,從此毀盡科學觀啊。

  想到這裡我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不會今天晚上又是一場生死大戰在等着我呢吧,我就覺得這個俞磊怎麼就是那麼沒有讓我心裡踏實的時候呢,肯定是有了巨大的危險才拉上我的,又是讓我聚怪又是讓我當肉的,馬勒戈壁的,想到這裡我真的想走了。

  以我對于俞磊的了解,我感覺跟我想的出入不大,但是就這麼走了吧,又顯得我沒人情味似的,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弄得我這個郁悶啊,隻能默默祈禱俞磊别坑我。

  在俞磊跟他們的聊天當中我知道了好像是這個村裡有個人行為怪異,我一聽這個我也是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聽着,畢竟這種事情我還是比較好奇的,行為怪異就找俞磊,這肯定是有事實依據的,要不不可能就找俞磊啊,精神病醫院就給治了。

  他們說他們村的一個老漢下地幹活,兩天沒見回來,可是第三天卻是滿頭的皿迹,自從那次就開始行為怪異了,白天從來不出門,晚上出來也躲着人走,村裡還稀裡糊塗的少家禽以及牲口,弄得這幾戶人家人心惶惶的。

  我一聽這個小故事這是怎麼了,一個老頭失蹤了兩天回來了滿頭皿這應該也是可以發生的,畢竟你們也不看看這一片的地形,都是山地失足摔下去,算上暈倒的時間再算上回來的時間,差不多兩天。

  還有就是村裡少家禽牲口什麼的,跟老頭也沒關系啊,人家要是是那種要面子的老人,覺得丢人不出來見人也是正常,怎麼能扯上少東西呢,這一個個的都是什麼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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