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家。
喬琳眼睛一亮,然後問道:
“那個日國人還想要去找你用丹藥經,然後拿到軒轅夏禹?”
石邪點點頭說道:
“可以這樣說吧,不過這也不完全是。”
喬琳疑惑地說道:
“還有什麼?”
石邪長吐了一口氣說道:
“她可能不僅僅目标是那個丹藥經,還有可能是我!”
喬琳還有其他人都震驚地說道:
“怎麼可能?她還想要針對你?”
石邪聽到了這裡,沒有回應,隻是說道:
“這幾天不用急,你也不要想着去上方山去圍剿它,因為有些東西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他相信軒轅夏禹那種東西不管是華夏人還是日國人聽到之後,都會心中生出貪婪之心。
現在這個消息隻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如果放大開來,那麼再次得到那軒轅夏禹的幾率要少了很多。
說完了這裡。
石邪轉身,直接去了房間,外面的喬家人似懂非懂,不過他們都點點頭允諾。
他們知道,現在最大的壓力不是喬家,而是石邪。
在房間之中。
石邪眸光爆閃,說道:
“那日國女人在我一開始找到她所附身的喬嫣然時,就表現出了強烈的殺意,光光這一矛盾,她就不可能放過我。”
“第二點,現在我的身份雖然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已經世界宗師排行榜第四,可是她應該會知道,日國人隐忍了這麼多年,殺過的天才不在少數,她一定會毫不留情!”
說完這些。
石邪卻沒有絲毫的畏懼。
“軒轅夏禹是我華夏的聖道之劍,不管怎麼樣,我都絕對不可能讓這件寶物讓給日國人!”
這是一種責任!也是一種義務!
他此時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武道,禦龍訣,八極拳,八卦掌,奇門遁甲……種種一切都在他的腦海中一一浮現!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足足過了有一整天。
這個時候。
從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吧。”
石邪說道。
嗡!
門推開。
在那外面,走出了一個高瘦的老者。
喬方勇,喬大師!
此時的喬方勇比之前看到的要滄桑了許多,他整個人也都越發地飄渺了。
他一進門,開門見山說道:
“喬家的人讓我來的。”
石邪疑惑地說道:
“他們不會是讓你過來幫忙的吧?”
喬方勇點點頭,沒有說話。
石邪面色古怪,要知道當時在大庭廣衆之下,他被自己打到幾乎崩潰,那種臉面盡失的時候,喬方勇怎麼可能還會願意出手幫他?
喬方勇幽幽地開口道:
“是啊,他們包括你,都會認為我不會來,但是我來了,甚至我在之前被你打倒的那一瞬間,我就想好了。”
石邪的面皮動了動。
他搖搖頭,表明了一個态度。
喬方勇卻是不在意地說道:
“我喬方勇這一生經曆過無數的大戰,僅僅有兩次敗了,其中一次在你石邪的手裡,還有一次在一個日國女人的手裡。”
嗡!
聽到了這裡,石邪眸光璀璨,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那個日國女人的名字叫什麼?”
喬方勇說道:
“她叫紀宮甯靜,是日國的内親王,換做我們的說法叫做公主,我曾經當喬家守護神的時候,就曾經和她的真身對壘過,可惜,我敗了。”
說到了這裡。
他自嘲地說道:
“可能是我真的老了吧,我已經敵不過你們年輕人了。”
這一刻。
連石邪都感覺到有一絲濃濃的危機,從喬方勇的語氣和神态可以看出來,當時紀宮甯靜對付喬方勇的時候,恐怕也很簡單!
石邪肅然問道:
“當時是你自己願意出手的?”
喬方勇點點頭說道:
“我雖然也很觊觎軒轅夏禹,但是我也絕不會輕易願意讓軒轅夏禹落在她的手中,可惜我敗得徹徹底底。”
接着。
喬方勇攬起了自己的上身衣服,轉過身來。
在那背上。
有一個清晰可見的掌印!
石邪身體一動,過去細細打量,然後他将手掌對上了那個掌印,一陣刺痛傳入石邪的手掌。
“這就是當日她給你的一掌。”
石邪很震驚。
喬方勇回應道:
“沒錯,他給了我一掌之後把我數十年修煉的千絲勁從原來的起步打到退步,十年努力功虧一篑,那個紀宮甯靜的身上擁有的是奇門遁甲還有他們日國的頂級國術!”
他放下了自己的衣裳,轉過身來,認真地看着石邪說道:
“你一個人,打不過她。”
喬方勇沒有說得過分。那個女人在喬家至少隐藏了有五年,這五年之内将喬家滲透,甚至還将其他三大一流家族在短時間内滲透,再加上當時石邪和喬方勇一戰,喬家有軒轅夏禹……這些事情之後,都有着這個叫紀宮甯靜女人在
背後的身影!
這種隐忍,這種魄力都讓人感到無法相信!
石邪點點頭,然後說道:
“我知道了。”
喬方勇點點頭,接着開口道:
“如此就好,還有一件東西,我要給你。”
說到了這裡。
他手一動,然後将一枚信封遞給了石邪。
“我之所以願意來的原因,還包括這個人,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喬方勇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接着。
門關上。
石邪點點頭說道:
“這信封裡又是什麼?”
他打開了之後。
隻有一張紙,一句龍飛鳳舞的話在上面顯現。
“暫時别去,軒轅夏禹會回到我們華夏的手中!”
尾款落的不是名字,隻有一個面具,譚家。
這一刹那。
石邪便是想起了譚家上一次的那個面具人,他眉頭一動說道:
“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幫助我?”
沒錯!
那個譚家上次出現的面具人話裡的意思是為了幫助他!
想了很久。
石邪也無法想象到這個面具人為什麼這樣做,而且為什麼不是自己親自來,反而讓喬方勇送。
僅僅一秒鐘後。
石邪卻是将這封信塞到自己的桌子下面,然後他運足目力,發現外面并沒有其他人。
“該走了。”
石邪說道。
他腳下一點。
嗡!
石邪整個人如同大雁一般地從房屋頂上的窗戶飛出。
十一月的京城,已經到了下雪的時候,石邪從房間裡沖出去的時候。
外面,鵝毛大雪紛飛。
石邪站在房頂,看着銀裝素裹,雪飄千裡,隻淡淡地開口道:“誓死一戰,隻為軒轅夏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