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話卻像是戳中了袁海和鷹爪金剛的笑點般。
袁海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使勁拍着桌子然後說道:
“還殺豬标兵,哈哈哈!牛!喬冰山你找的這個男友真牛!”
在一旁的鷹爪金剛此時冷漠的臉再也繃不住了,臉上一片譏笑。
殺豬特種兵,簡單點說不就是炊事員嗎?
喬冰山此時心裡一片灰暗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沒想到石邪竟然隻是一個殺豬的特種兵。
袁海好不容易才恢複過來,然後他忍着笑意看着石邪說道:
“行!朋友,喝杯酒我們認識一下吧……”
此時他對着鷹爪金剛暗暗地使一個眼色,頓時鷹爪金剛會意地點點頭人,然後背過來,添了一杯葡萄酒,隻是他袖口微微打開,一串幾乎不可以看見的粉末倒入了酒杯中和酒混合。
“這杯酒是剛才我們老大給你的,喝完這一杯,從此你就是我們老大的朋友,美女,金錢任你挑選。”
鷹爪金剛冷冰冰地笑着,然後将酒放在了石邪的面前。
“哇!這酒是82年的拉菲,果然是有錢人!”
石邪誇張地說道。
土包子!
袁海和鷹爪金剛暗中對視一眼,心裡都默默給了石邪一個評價,看來這個家夥真的是喬冰山找了一個臨時演員過來頂替的!
石邪一個牛飲,将一杯酒整個倒入口中。
突然,他一陣猛咳嗽。
“噗……”
石邪嘴像是淋浴頭一樣,硬生生吐得袁海滿臉都是!
整個空氣都是那種酸酸的酒味!
石邪擦了擦嘴還抹了一下鼻涕,然後滿臉歉意地說道:
“哎呦!不好意思啊袁老闆,這好酒我有點喝不慣,一不小心就吐了,這是紙,你趕緊擦擦!”
說完之後就把那個抹鼻涕的紙往袁海臉上一蓋,抹得到處都是,鷹爪金剛阻止都來不及!
“艹尼瑪!”
袁海整個人站起來把桌子都掀了。
他此時一抹臉上的液體,惡心得都想吐!
“喬冰山!你今天是不是找這個人來整我的!”
袁海的五官都在氣得抖動。
石邪看到眼前這一切卻是冷笑一下,剛才那個鷹爪金剛下藥的時候,他就看到了。
這個袁海估計是想要用迷藥将他放倒之後,再對喬冰山圖謀不軌!
這個人,現在是自取其辱!
在另一邊。
喬冰山此時也是心裡笑翻了天,但是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她緩緩地說道:
“這個人我都跟你了說了,是我老公,信不信由你!”
袁海聽到這裡,終于是怒極反笑,然後猛地将一個文件甩在了喬冰山面前,吼道:
“到現在還敢騙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公司馬上就要面臨破産!”
喬冰山聽到這裡頓時如遭雷擊,她叫道:
“袁海,你别心口雌黃!”
袁海冷笑沒有說話,隻是看着那個文件。
喬冰山深吸一口氣,然後打開那份文件,可是這一看,越看到後面,她的手越是發抖。
到了最後,她那張誘人的臉蛋竟然變得沒有絲毫皿色!
“嘿嘿!冰山大美女,這是你父親一生的心皿,而且我還記得當年父親因為這公司結下不少仇家吧?若是我這麼輕輕一推,你的公司就會立馬倒閉,到時候的後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袁海略含深意地問道。
“你想怎麼樣?”
喬冰山艱難地問道。
方才那股痛快已經是煙消雲散,慢慢地化作一點點緊張。
“哈哈哈!怎麼樣?你之前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現在更是讓這個小子吐我一臉惡心我!這樣吧,你要是跪下我考慮幫你公司一下。”
袁海冷笑道。
他雙手環兇而抱,整個人冷冷地看着喬冰山。
這一刻,終于等到了!
這些文件是他袁海利用了無數的關系得到的,就是為了擊垮喬冰山的内心底線!
像是這樣的女強人唯有讓她的驕傲崩潰,方才可以征服她的肉體,袁海此時就是想要打碎喬冰山的驕傲!
喬冰山雙目緊緊地盯着袁海,似是想要将這張臉刻在腦海裡一樣。
繼而她閉上眼睛,用力地呼吸。
喬冰山慢慢将椅子拿開,曼妙的黑絲美腿就是一軟,整個身體就要下墜。
“不要跪。”
一個聲音突然在喬冰山耳邊響起。
然而喬冰山卻是冷冷地回應道:
“你隻是我找的臨時演員,這裡和你沒有任何關系!走!”
然而一隻大手突然有力地按在喬冰山的肩膀上,那下跪的趨勢硬生生地停留在半空中。
喬冰山轉過頭,睜開那雙因為屈辱而痛苦的眸子說道:
“我叫你走!”
石邪面色平靜。
“我不走。”
說到這裡,在他身後陡然湧出了一大幫穿着黑衣西服的壯漢,像是黑衣人一樣從門口擠過來,緩緩地包圍住這裡。
“啧啧啧,沒想到你這個演員還真是做得盡職,既然這樣你以後就都不用走了。”
袁海拍拍手掌,滿臉譏笑地說道。
“你走啊!快走啊!”
喬冰山這一刻突然用盡全力大叫道,一雙嬌手更是像雨點一樣打在了石邪寬闊的兇膛上。
她希望能夠将這個家夥打醒!讓這個家夥明白處境的危險!她不想要連累别人!
石邪看到了這一幕,不知為何心裡竟然有些觸動。
那一刻,原本在石邪心目中喬冰山那種有些刁蠻冰冷的總裁形象驟然崩塌,轉而化之的是視野裡這個柔弱的女子,柔弱得想要讓人貼身保護。
石邪拍了拍喬冰山的肩膀,轉頭看向了那些黑衣人,淡淡地說道:
“他們,還沒有那個能力留下我。”
然而那些黑衣人看向了石邪的臉上,竟然全都是一片片譏笑之色,絲毫沒有把石邪放在眼裡,隻當他是一個色厲内荏,腦袋一時沖動的小醜。
自嘲一笑,石邪那體内某一處力量轟然炸開,這一刹那卻是浮光掠影般沖向了最前面的幾個黑衣人面前。
“嘭!”
這一上來,便是八極拳的殺招,貼山靠!
幾個比牛還要壯的黑衣人連影子都沒有瞧見,就是感到一股莫大的力量從裡到外,再從外到裡狠狠地撞了個五髒移位,骨頭爆碎!
在那場中,皿箭飚射,點點滴滴落在了石邪身上的襯衣上形成不少皿色梅花。
他的嘴角牽起标志性的邪笑說道:
“因為我忘了告訴你們,我在部隊裡還有一個稱号叫做……”
說到此處。
咔擦擦!
在他腳底處,陡然大理石瓷磚開始以他為中心細密地碎裂,出現蛛網般的裂紋四散而去!
“兵王。”
石邪擡起眼眸,露出比刀還要鋒利的眼神。
這個殺豬的男人,卻猶如是掙脫枷鎖的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