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
錢多撥打了一個号碼,接通的瞬間,他的聲音立刻就變得谄媚熟絡起來
“是老大嗎?我是錢多,現在我遇到一個麻煩,能幫我一下忙嗎?”
在對面傳出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什麼事情啊?我正忙着呢!”
錢多聲音更加谄媚地說道:
“劉雲老大,我等會請兄弟們一頓好的!孝敬孝敬你們一點。”
劉雲聽到這裡,這才電話裡傳出了一聲嗯,接着就說道:
“這才像話,老規矩,對方厲不厲害?”
聽到這裡。
錢多連忙回答:
“一點都不厲害!老大你肯定能搞定!”
劉雲這才回答說道:
“嗯,好吧,把你地址報給我,我現在趕過去。”
錢多興奮地把地址發過去。
做完這所有一切。
錢多看向了石邪在的那個方向,眼中閃爍着一絲陰狠的目光。
給我等着!
不久之後。
劉雲穿着背心,帶着幾十人從一輛卡車上走下來。
“劉雲老大!”
錢多連忙走上去,一臉恭維地說道。
然而他臉上腫得已經不像話,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這臉上怎麼搞得?那個人不會很厲害吧?”
劉雲皺着眉頭說道。
“沒有!這是我無意中撞的!”
錢多連忙說道。
劉雲看了一眼他臉上的傷痕,然後皺眉說道:
“你最好别給我惹麻煩!”
說到這裡。
錢多連忙點頭哈腰,跟伺候大爺一樣跟劉雲說好話。
劉雲這才點頭答應,他招呼一批小弟,然後朝着張韻家裡過去。
一群人剛一下車,便手裡拿着鋼管,雄赳赳氣昂昂地跑了過來。
房間裡。
張韻還有阿姨看到這裡,頓時驚呼道:
“好多人!”
隻要是一般人,都會有這種恐懼!尤其是阿姨,她在這片貧民區住多了,自然知道哪些人不能惹!
這些人好像就是鐵拳幫的人!
“淡定。”
石邪面無表情。
為首的人,正是很多天不見的劉雲,而走在他旁邊的正是低頭哈腰,滿臉紅腫的錢多!
錢多剛一看到石邪落在門前,孑然一身的樣子。
頓時錢多就感覺心中的惡氣仿佛要往外爆!
“石邪!我倒要看看你現在怎麼嚣張?你特麼有本事再來打我啊?來啊?”
錢多看到了石邪的第一眼,就是一陣挑釁。
石邪沒有說話。
但那眼神很是戲谑。
錢多還以為石邪不敢了。
他湊上前去,輕輕拍着臉說道:
“你特麼來打我啊?”
石邪依舊是沒有說話,那眼神幾乎是要将錢多無視。
看到了這裡,錢多心裡不由地有一種不平衡。
本來,他叫那麼多人想來裝一次逼,沒想到這個家夥根本就是不在意!
那種憋屈,哪能忍受!
錢多頓時就是怒吼道:
“我叫你特麼來打我啊!”
然而,此時站在他旁邊的劉雲卻是僵在那裡。
看着石邪那張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表情。
劉雲腿肚子都有些發抖!
“慫!你不敢了吧?你要是不敢打我,那我就上去打你了啊!”
錢多眼睛瞪得滾圓,一臉嚣張。
可惜,話還沒說完!
“啪!”
一個又重又大的巴掌猛地拍在了錢多的臉上。
然後緊接着一個大腳猛地踹在了錢多的肚子上!讓錢多慘叫一聲躺在地上。
“劉雲老大,你打我幹什麼?”
錢多驚恐地叫道。
然而劉雲此時卻是滿臉猙獰。
一腳接着一腳踹在錢多的身上,一邊踹還一邊叫道:
“我去你大爺的!你想害死我啊!”
“你敢讓我去打石哥!而且還敢來騷擾石哥的女朋友!今天我不打死你我不信劉!”
錢多這才明白,突然身體有些發寒。
這意思是……劉哥惹不起這個人!
一股莫名的恐懼從心房彌漫!
“不要啊!劉哥,我錯了!我不敢了!”
他慘嚎道。
然而劉雲又是幾腳踹上去!
“如果說對不起有用的話,這世界上還要警察幹什麼!打不死你這龜孫!”
劉雲火冒三丈!
打得差不多的時候。
接着劉雲一臉谄媚地走了過來,一個鞠躬,那腰都快要彎到地上了。
“石哥,對不起啊,今天讓你受驚了。”
旁邊的張韻母親看到這裡,都驚呆了。
這不是鐵拳幫的一個紅棍嗎?
要知道一個紅棍在這片貧民區幾近是王的存在!今天……竟然對石邪鞠躬!
“你是在這一幫的人,今天我石邪也要告訴你們,在這一片,從此你們鐵拳幫再也不能侵犯這裡的土地一寸一米!”
石邪目光冷冽,聲音嚴厲!
劉雲頭上冒汗,連聲說道:
“好好好!我一定辦妥。”
石邪做完這一切,然後走到了錢多的旁邊。
錢多本能地躲了一下,露出了哭腔說道:
“石……石哥,我不敢了。”
“你不是說我不敢打你嗎?”
“我開玩笑的。”
“你不是說我慫嗎?”
“我說的是我。”
石邪看着錢多的眼神越發地戲谑。
他站起來。
嘭!
一腳落在了錢多的手上。
咔擦!
一陣骨裂聲傳出。
“這是你今天的代價!如果下次,你還敢再過來放肆,他日,就是你墳頭青草盈盈的時候!”
石邪一字一句地叫道。
寒氣,直接從中湧出!
四散到周圍!
不管是躺在地上的錢多,還是劉雲都戰戰兢兢,不敢說半句話。
石邪看了他們一眼,再也沒說半句話,然後踏入了門外。
輕輕地将門關上。
“給我滾!”
最後一聲怒嘯,帶着森然的怒意!
門外,一群人站在那裡,半天不敢動一下。
劉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大汗已經流了大半。
他此時心裡又是長舒了一口氣,看來今天石哥心情好,這要是跟上一次一樣,那今天他劉雲就不是兩條腿走路了,而是走着進去,躺着出來。
看着躺在地上的錢多,劉雲的眼中充滿了厭惡!
等會一定要這小子付出代價!竟然敢騙我!
劉雲抹了抹頭上的汗,不解氣地又踹了錢多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