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我最近有些缺錢
在最需要安慰的時候,還有個好閨蜜在身邊,紀左左感覺到了一絲溫暖,心裡的怒氣随之消散了一點,過身去抱住了蘇景妍,将額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露出了些許脆弱,
“景妍,我該怎麼辦,我心裡像是堵着一團棉花,難過的要死……”
蘇景妍拍打着紀左左的背,一下一下,動作十分溫柔,“别難過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們還能對付不了?!”
紀左左的聲音帶着哽咽,“可是,如果她這兩天都寸步不離的跟着遲墨哥哥,我們該怎麼對付?!”
蘇景妍的眼底閃過一道暗光,不得不說,這個叫黎漾的女人還算聰明,上次在柳柳的婚禮上,她的舉動便讓她看出來了,她不簡單。
這次更是知道了仇人在身邊,防不勝防,所以緊緊跟着陸遲墨。
因為隻有跟着他,最安全。
不過……
“隻有是人,就有軟肋,我們抓住她的軟肋,總有辦法的。”
蘇景妍輕飄飄的說着,紀左左問道,“可我壓根不了解她啊,怎麼知道她的軟肋是什麼?!”
黎漾的軟肋是什麼?!
那個人,大概算是吧……
蘇景妍輕笑了一聲,“如果是,柳柳呢?!”
紀左左不解,“什麼意思?!”
蘇景妍勾起唇,緩慢的笑,“左左,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想殺了黎漾?!”
紀左左的雙手握成拳頭,“我要她去死,去死!!”
隻有黎漾死了,她的心裡才會覺得痛快,遲墨哥哥才會重新注意到她,她要親手殺了她。
“想要她死,多容易,我心裡有一個法子,我說與你聽……”
蘇景妍俯在紀左左的耳邊,壓低嗓音,用隻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緩緩說着。
紀左左臉上的表情在一點一點的變化。
許久之後,房間裡恢複一片寂靜。
窗外挂着一輪新月,冰涼的月色照進來,照到了她的臉上。
她化着濃妝的臉,乍一看,猙獰的像個怪物,似乎要吞噬掉一切,“就照你說的這麼辦。”
紀左左叫了傭人過來收拾完房間,情緒已經完全恢複了過來,和蘇景妍睡在大床上聊天。
聊到後面,紀左左慢慢的就睡着了。
想到黎漾的悲慘下場,紀左左就睡得特别香,唇畔染着笑,笑容裡隐隐透着陰毒。
月光實在太亮了,亮的有些刺目。
蘇景妍走下床,把窗簾拉上。
厚厚的窗簾隔絕了月光,室内變成一片漆黑。
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振動了一下,蘇景妍拿過手機,躺在了床上,解鎖點進短信。
接收到的,是一個陌生号碼的短信:【事情進展的怎麼樣?】
蘇景妍的手指在屏幕上飛快的敲擊,“很順利。”
很快,短信回了過來:【很好,你父親會為有你這麼一個好女兒驕傲的。】
季子琪躺在沙灘椅上,沐浴着月光,聽着海浪的聲音,心情非常好,尤其是收到最後一條,合作愉快時,唇邊是深深的笑容。
身邊有長相陰柔絕美的少年跪在沙灘上,舔着她的身體,
季子琪擱下手機,看着少年漂亮的小臉蛋,伸出潔白的玉腳,“乖,這裡也舔一下。”
語氣,就像是大人在哄着小孩子。
“好……”
少年輕笑着捧上她的玉腳,像個虔誠的信徒,親吻着她的腳背,親吻着她的每一根腳趾頭。
季子琪像是置身雲端,密密麻麻的快感層層襲來,渾身忍不住戰栗,嘴裡不斷溢出一聲聲嬌喘和低吟。
果然還是養着聽話的寵物更好,叫他往東,他絕不往西,更不會和你對着幹。
傅永飛在這方面,就差得太遠太遠了。
她還是更享受這種當主人的感覺,高高在上,寵物不聽話,就打一頓,聽話,就賞顆糖吃。
“過來……”
季子琪眯着雙眼朝少年勾了勾手指,眼底氤氲着淡淡的水汽。
少年擡眸,“不舒服嗎?!”
女人柔柔的笑,“很舒服,所以……”
纖細的手勾過他的脖子,将他壓在了椅子上,手指滑過他的小腹處,“給你獎勵……”
紅唇壓下,她主動親吻着少年,手不安分的拉下他的沙灘褲,坐了下去。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吟,“嗯……”
夜色漫漫,女人的歡愉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空氣裡四處散發着糜爛的氣息,夾雜着海風的腥鹹氣息。
季子琪的身體越滿足,心卻越空虛。
心越空虛,就越要去找身體上的滿足。
就這樣不斷的惡性循環,終于在少年噴出而出的瞬間,眼底滑下了一滴淚。
陸遲墨,看見了沒有,你不要我,有的是人排着隊等着。
你既然不肯回心轉意,那就别怪我,把你們都毀掉。
是你逼我出手的,是你!!
和少年再次一番雲雨後,季子琪軟軟的趴在少年的肩頭休息。
“呵呵,看來季小姐還真是一天都缺不得男人呢!!”
諷刺的笑聲,打破了夜裡的甯靜。
兩人手忙腳亂的快速穿上衣服。
“你怎麼來了?!”
季子琪看向月光下的傅永飛,眼底閃過厭惡。
傅永飛抽着煙,笑容越發放肆和譏诮,“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好歹我是你男人啊,季小姐。”
少年眸色深深的看了季子琪一眼,季子琪薄唇微動,“你先回去。”
少年點頭,沒有多說,更沒有多問,徑直走向不遠處的别墅。
傅永飛看着少年的背影,“啧”了一聲,“季小姐最近口味真是大變,不過,就這麼個小身闆,能滿足你嗎?!”
季子琪厭惡的皺眉,“不用你管,說吧,你到底來做什麼?!”
傅永飛吐出了一個煙圈,轉過眸來,一雙吊梢眼緊緊盯着季子琪,“我最近有些缺錢,這樣說,明白了嗎?!”
又是缺錢!!
季子琪心裡後悔的要命,當初為什麼要去買醉,招來了個這麼貨色。
交代辦的事一件都辦不好,又不聽話,還隻知道要錢。
尤其是流裡流氣的樣子和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下賤,越來越讓人覺得作嘔。
季子琪的視線落在傅永飛帶着陰邪氣息的臉上,聲音淡淡,“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