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燈買閑家了!快買莊啊!”
“不好!明燈他又改買莊了!”
“可惡!封盤了!該死的明燈,他怎麼能突然又改變了?”
……
“明燈他又買閑家了!我們先看看……”
“不好!快要封盤了!快買莊!”
“啊!明燈他又改變主意了,他在買莊家……”
……
“明燈他買莊家了!都别要急着下注……再看看……”
“看!明燈果真是又變了,這家夥他是故意的……該死的!”
“大家小心一點,别要又被他給坑了!當心他臨時又變卦……”
……
跟在趙威身後的賭客們,前半個小時都是興奮的,隻要盯緊着趙威這一盞明燈,然後下注,幾乎必赢錢。
可惜好景不長,瘋狂的賭客們很快發現,這一盞明燈依舊還是明燈,可是他開始變得反複無常起來。一會下注莊家,一會下注閑家,變來變去,都是在下注期間不斷變來變去。經常是在要封盤的前一秒鐘,他又再做出改變。
衆賭客們這被趙威這折騰得無比抓狂,脾氣暴躁的人,這已經破口罵了出來!到底是還看不看明燈下注呢?這是一個大問題!不過經過趙威的這一番亂搞,還隻剩下一小批,意志堅定的賭客在繼續跟着趙威玩。結果是輸多赢少,因為他們很快又發現,趙威明明是下注買了一百塊的閑家赢,在要封盤的時候,突然又下注了兩百塊錢買莊家。
瑪德!我們不玩了,還不行嗎?
不少賭客的心态開始崩潰,看趙威他的眼神越發的不善。若不是賭場明文規定,不準打架鬧事的話,怕趙威他早已經被人打出翔來了。
“老大,我感覺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啊!我這樣做的話,是不是太拉仇恨了?我很擔心,等出了這賭場,我要被人打死的!”
當六号桌的賭客終于是受不了,沒人願意繼續上桌下注了,趙威終于是感覺到四周無數雙看着他不善的目光,不由得開始感覺到害怕起來,這一次似乎玩大了。趙威才想起來,這可是米國不是華夏,他這樣玩感覺像是在作死。
“呵呵!小威你怕了?賭場上可沒有明文規定,必須要下注買哪一方的,每個人都有下注的自由,你完全是遵守遊戲規則,有什麼問題?莫慌!萬事有我在,不會有事的!瑪麗,你還差多少?”
宮吉笑着安慰趙威兩句,轉身就去問瑪麗的戰況如何。
“……”趙威聞言不由得暗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得罪這些賭客的那可是我,老大你當然是說得輕松。瑪德,今天真是膨脹了,真為剛才自己的嚣張而感到後悔。
“師父,還差得遠呢!現在才五百萬……我感覺好難啊,時間就剩下一個多小時了!我怕是完成不了……”瑪麗還沉浸着這接連赢錢的快感中,可是當宮吉這一問,瑪麗不由得苦笑。
瑪麗她可不是宮吉,每一次下注的把握,都是隻有七八成左右的信心,最多也是下注壓三倍賠率,那十一倍的對子賠率,她一直沒信心下手。便是下注了,瑪麗也沒有有信心,像宮吉這樣把所有賭本一次押下,下注得很保守。
這種保守是理智的,每一把全押下那叫做瘋狂,除非是瘋子,賭場可沒人這麼下注的。瑪麗她是一個理智的正常賭客,能夠在這短短一個小時左右赢了五百萬,已經是十分了不得。當然啦,趙威這明燈功不可沒,瑪麗很多時候都是反着趙威來下注的,結果都是赢了。
“呵呵!多給自己一點信心,瑪麗你這下注保守是沒有錯,一名理智職業賭徒應該具備的基本素質。不過今天有我在的話,你不妨可以激進一點,在十二點前完成我給你指定的這目标應該是不難的!”
這一切都看在宮吉的眼裡,他也很清楚知道,瑪麗她畢竟隻是個普通人,不敢像宮吉那樣激進下注,也是可以理解的。
“哦……好的,我知道了……”瑪麗點了點頭,回想一下,自己前面賭得的确是太過于保守了。接下來拼一把的話,或許還是會有機會的。
“老大,你看,五号桌的人也散了,他們是故意的,好像是不想與我們賭,怎麼辦?”
正當瑪麗下定決心,接下來要加重注的時候,卻是發現當他們從六号轉移到五号桌時,五号桌的賭客紛紛站起來。這不等趙威他下注,人就已經跑光了,看來這邊的賭客是已經收到了風聲,知道趙威這麼一個坑逼明燈的存在,都以行動來表示抗議。
“那我們去四号桌看看?”宮吉沒想到趙威他的威懾力這麼強大,這明燈的名聲已經傳播開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好玩了啊!
當宮吉他們來到四号桌時,那些賭客他們依舊還是很快散去,都以一副厭惡的眼神看着趙威。
繼續,三号桌……二号桌……一号桌……
全部賭客都收起了自己的籌碼,平時搶都搶不來,如今卻是沒人原意上賭桌。還想賭錢的遊客,紛紛轉移到其他區域玩,比如是去玩二十一點。這個百家樂,有這坑爹的明燈在這裡,真的是賭神親臨都樂不起來。
“哎喲!還有誰?一個敢上來賭的都沒有嗎?”
宮吉走了一圈,發現七張百家樂的賭桌全部都空着,沒有散去的賭客就在站在旁邊的聊天,真是沒有人願意上來賭錢。賭場的工作人員,荷官等人,很是尴尬地在那裡苦笑。
今天這是什麼鬼?都是那該死的明燈,必須要把他趕出去,否則七張百家樂的賭桌都沒辦法繼續營業下去。
“安德魯總監!”
當安德魯黑着臉,終于是沉不住氣,從監控室裡出來時,百家樂區的工作人員終于是松一口氣,他們的老大終于是來了。
“幾位先生和小姐,方便與我到貴賓室聊兩句嗎?我是百家樂區的技術總監安德魯,這七張賭桌都是我看的!”
安德魯的臉上挂着一比哭都還要難看的笑容,不得不從監控背後走到前面來,找這幾個人,尤其是那個明燈的亞裔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