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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第一閃婚 985、這就是命麼?

軍門第一閃婚 唐筝 3975 2024-02-02 06:02

  也許,是她害怕了。

  她害怕自己争不過沈飒,害怕她用盡全力,最後發現成烈确實已經愛上了别人。

  那樣的她,會變得多麼可笑。

  她才不要成為那麼可笑的人!

  唐笑咬了咬嘴唇,幾乎在這一刻下定了決心。

  回到住處,兩人依然誰也不和誰說話。

  房間安靜得像墳墓――

  唐笑想起來錢鐘書《圍城》裡的那句話,“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嘴角溢出一絲苦笑,果然如此麼?

  她拿了睡袍去洗澡間沐浴,眼角餘光看見成烈坐在沙發上看手機,不免又去想,是不是沈飒給他發了消息過來?

  以前也沒見他這麼愛玩手機,現在有了沈飒,倒是離不開手機了。

  唐笑在心裡冷笑。

  “嘩嘩――”

  浴室的暖光燈下,唐笑仰起頭,用溫熱的水流來沖刷臉上的疲憊。

  她很想讓自己像之前一樣心平氣和地去過好每一天,可是成烈回來了,她就沒辦法心平氣和了。

  真是奇怪,以前的心平氣和,是因為有盼頭,知道成烈遲早有一天會回來,所以安安靜靜地等在這裡,等着有一天他突然出現。

  當他真的出現了,他們才剛甜蜜幾天,矛盾就發生了。

  難道這就是命麼?

  難道她唐笑就不配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婚姻?

  唐笑伸手抹了一把臉,站在淋浴頭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她已經過了為愛情撕心裂肺的年齡。

  她不會躲起來一個人大哭,也不會當着成烈的面大吵大鬧。

  她隻會難過,然後獨自生悶氣。

  也許她應該去找成烈溝通,可是,眼見為實,他确實對沈飒照顧有加,那種溫柔體貼是非常罕見的。

  可見沈飒在他心目中占據着十分重要的地位。

  那麼,該說些什麼呢?她憑什麼要主動找他溝通?

  是他的錯,不是她的錯。

  唐笑是那種一旦認定什麼,就一定會堅持到底的性格。

  這次她既然認定了這件事是成烈錯了,便絕對不會輕易向成烈妥協。

  唐笑洗完澡,擦幹淨以後,便穿好睡衣朝外面走去。

  路過客廳的時候,成烈放下手機擡眼去看她,她感受到他的目光,并沒有做出任何回應,而是故意目不斜視地朝前走去。

  她不知道成烈臉上是什麼表情,但這一刻她感到了一股報複的快意。

  回到卧室,坐在床上之後,她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腦海中居然閃過了報複這樣的字眼。

  她居然已經變成了這麼睚眦必報的女人嗎?

  唐笑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秀美的面容上閃過一絲迷惑和懊惱。

  她是生他的氣,但這不意味着她也要做出讓他不爽的事情。

  可是……

  剛剛她已經下意識地在“報複”他了。

  算了。

  唐笑甩了甩頭,心想,就這樣吧,明天還要上班,什麼都别想了,先睡吧。

  至于客廳裡的成烈――

  她不由得朝外看了一眼。

  從卧室的門并不能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成烈。

  她收回目光,有點郁悶。

  就算她生氣,但心裡還是想看到他的。

  萬一兩人将來真的分開了,不是就看不到了嗎?

  他那麼英俊、好看,倘若将來看不到了,難免可惜。

  不過,正因為他英俊、好看,現在看得越多,将來就會越舍不得吧。

  唐笑翻來覆去地想,翻來覆去的糾結,差一點就穿上拖鞋不顧一切地沖到客廳去找成烈重歸于好――

  尚存的理智制止了她。

  唐笑,要點臉行嗎?

  他那樣對你,你還沉迷于對方的美色,一點尊嚴都不留給自己嗎?

  唐笑在心裡狠狠地罵了自己。

  最後,她決定躺下來睡覺。

  管他在客廳幹嘛呢,給沈飒發消息也好,玩遊戲也好,那都不關她的事。

  反正他現在在休假,即便一整晚不睡,明天也有大把的時間補覺。

  想到休假這件事,唐笑的心髒又緊縮了一下。

  以前成烈也常常在休假中突然接到電話需要去出任務,這次的休假會有多久,成烈什麼時候會突然離開,誰都說不準。

  萬一他明天就接到任務要離開了呢?

  萬一他明天離開,那麼今晚就是他們能夠在一起的最後一晚。

  在這最後一晚,他們也還是要繼續冷戰嗎?

  唐笑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遲疑了。

  很快,她翻了個身,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别想了。

  想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呢?

  煩的是自己,那家夥沒準和沈飒聊得正歡呢。

  唐笑閉着眼皺了皺眉,拉上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

  一棟臨海的别墅中,正舉行着一場盛大的派對。

  派對的主人是謝家的長女謝琳琅,承北炙手可熱的名媛。

  她今天身穿墨綠色雞心領絲絨曳地長裙,襯得肌膚如玉,纖長的脖頸上佩戴着一串比鑽石更加耀眼奪目的黑珍珠。

  那張高貴典雅的面容上,化着精緻的妝容,紅唇塗成正紅色,長發挽在腦後,發髻上同樣點綴着黑珍珠,除此之外,身上再無一絲裝飾。

  她身材高挑、兇圍傲人,即便腳上随意踩着一雙黑色的低跟鞋,在人群中依然如同女王般熠熠生輝、引人矚目。

  所有的男人對她都是又愛又敬,所有的女人既嫉妒她,又都不得不承認,謝琳琅的确出色,令人難以望其項背。

  而對謝琳琅來說,無論男人或者女人的目光,亦或是這場氣氛融洽的派對――這一切,都無聊透頂。

  她知道成烈回來了,此時此刻,她滿腦子隻有成烈。

  在舉行派對之前,她就派人給成烈送去了邀請函,可成烈隻有簡單的三個字,沒興趣。

  他越是沒興趣,她就越是對他有興趣。

  謝琳琅琢磨着,最近一定要找時間去堵一堵成烈。

  心裡惦記着男人,派對中謝琳琅就顯得格外的心不在焉。

  好在,她一貫高傲,絕不屬于平易近人的類型,當她擺出一副厭世臉時,基本上沒有人敢靠近她。

  這更加讓謝琳琅感到索然無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太過于忙碌,晚上又多喝了兩杯紅酒,她感到有些兇悶,便獨自朝三樓的露台走去。

  露台上空無一人,很好。

  她端着酒杯在露台上的圓凳上坐下來,獨自望向夜空。

  閉上眼睛,涼風習習地吹來,似乎不那麼悶熱了。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風的緣故,當她睜開眼睛時,竟然感到眼前有瞬間的模糊。

  這不是偶然,而是……

  意識到什麼的時候,謝琳琅馬上想拿起手機聯系妹妹玲珑。

  可是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因為穿着晚禮服,并沒有帶手機。

  她起身,打算去叫人,但就在這時,一股巨大的暈眩朝她襲來。

  謝琳琅身體晃了晃,努力地想要伸手扶住什麼,但是四周空無一物。

  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了,她感到渾身的力氣正在飛速地流失。

  很快,她的身體失去了重量,眼前什麼都看不清了,她像是被什麼拽着一樣,不自覺地朝地上墜去……

  “嘭――”

  此刻的一樓燈火通明,舞池中,一對對光鮮亮麗的男女正緊擁着彼此旋轉着身軀。

  謝玲珑今天也有男伴,但并不是成烽,而是一個剛剛出道的新人。

  對方好像姓淩,具體叫什麼她也不記得了,反正是跟着某個導演過來混個混臉熟,正好被謝玲珑看上了,便一起跳幾支舞。

  她不讨厭對方,反正長得帥,個子也高,隻是,這個小男生跳舞真的不怎麼樣。

  “喂,你再踩我腳我要生氣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說。

  “對不起。”

  那男生臉上完全沒有小新人們慣有的讨好的神情,而是不卑不亢地說:“我剛學,請多包容,實在不行就請換個舞伴吧。”

  謝玲珑看了他一眼,有點意外,但沒有說什麼。

  這支舞結束後,謝玲珑便離開了舞池,那小新人也跟着一起離開。

  “你叫什麼?”

  “淩夕。”

  “靈犀?不錯。”

  謝玲珑點點頭,傲慢地看了他一眼說:“你知道我是誰吧?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聯系我。”

  “謝謝。”

  那名字叫淩夕的新人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

  謝玲珑不由得又多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她發現他長得還真的挺不錯的。

  要是沒有成烽,她興許會考慮包養他。

  從他的舉止中她早就看出他出身貧寒,但是這不影響他長了一張貴公子的臉,尤其是舉手投足鎮定大方頗有風度,笑起來更加迷人。

  這身材長相氣質在電視上演個英俊多金的年輕總裁完全不成問題,分分鐘迷倒萬千少女。

  若不是謝玲珑這樣出身名門眼光毒辣的女人,其他人絕不會一眼看出他的出身。

  “你以後會紅。”

  她朝他斷言。

  “是嗎?”

  他微微感到詫異,臉上露出一絲孩子氣的好奇。

  “相信我吧。”

  她心情莫名變好,朝他眨眨眼,便轉身離開了。

  不久後,侍者送上了一張白金色的名片,上面寫着謝玲珑三個字,還有一串聯系方式。

  擱着名片的托盤中,還有一隻卡地亞最新款的手表。

  “謝小姐說,您需要一隻手表。”

  身穿燕尾服的侍者客氣有禮地微笑着。

  “謝謝。”

  淩夕接過手表戴上,然後拿起名片看了看,将它放進了西服口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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