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準備啟程時,管家突然來報:“家主,外面來了幾個家主,集體說要見您。”
“哦?怪了,請他們進來。”
肖恒也不明所以,不多時,七八個家主一起進來了。
“幾位家主,快快請坐。”
肖恒抱拳迎接,雙方打過招呼後,其中一位高家主拱手道:“肖家主,我等今日冒昧打擾,是有要事想請您幫忙。”
“哦?幾位家主有事盡管說,隻要我肖恒能做到,決不推辭。”
肖恒現在表現的很大度,這幾位家主都是二等家族的,他也想豎立一下肖家的威信。
“肖家主,我們幾個都被寶鈞樓給欺騙了,前幾日我們拍買下來的寶物,現在全都變成了廢品。”
“什麼?”
肖恒臉色一沉,冷南在旁邊問道:“原來各位家主也遇到這種事了,這寶鈞樓真是無法無天啊。”
“白家主,難道您也…”
“沒錯,我正和肖兄弟打算去找寶鈞樓讨個公道呢,你們看,這就是我之前拍下的法器。”
他立刻又将廢品拿了出來,幾位家主看了看,也紛紛拿出自己拍下的東西,結果全都是一樣,無一例外都是破銅爛鐵。
“混賬!”
那位高家主罵道:“這寶鈞樓簡直欺人太甚了,還說什麼公平公正呢,這分明是坑害我們呢。”
“沒錯,我們都是小門小戶,這拍賣會一出手就是幾百上萬千,家族就指望這些寶物來翻身呢,可誰知道…”
“藍罂粟這個臭娘們,絕對不能輕饒了她,寶鈞樓要是不賠償我們的損失,今天就砸了她的招牌。”
幾位家主是一臉憤恨的咒罵,肖恒擰着眉頭道:“奇怪了,寶鈞樓以前從未發生過這種事啊,這可不是以次充好那麼簡單了,這分明就是欺詐啊,難免他們不要這幾百年積攢的聲譽了?”
“肖家主,還請您幫我們出面啊。”
幾位家主一起抱拳,他們心裡很清楚,要是不找一個有點地位的家族,根本就動不了那藍罂粟。
“幾位家主稍安勿躁,這件事…其中應該有隐情。”
肖恒這等奸詐之人,自然會想的比較多,可這幾位家主等不了啊,嚷嚷着要去找寶鈞樓算賬。
冷南撇嘴道:“肖兄弟,就算有隐情,寶鈞樓也得賠償我們的損失,這是毋庸置疑的。”
“沒錯,冷家主說的言之有理啊,為何要讓我們為寶鈞樓的錯誤買單。”
“就是啊,難道就因為他寶鈞樓背景顯赫,我們這些家族就活該被騙嗎?”
這幾位家主都快氣瘋了,對于他們來說這筆損失可是傷筋動骨啊,家族很容易陷入困境中。
肖恒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咱們立刻動身。”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寶鈞樓出發,除了肖恒之外,其他家主都帶着長老和侍衛,就連冷南都是如此,足足有幾百人之多,堪稱聲勢浩大啊。
……
群仙城,寶鈞樓!
嚴虎正在院内賞花,一起陪同的還有藍罂粟,昨晚二人又一次同房,藍罂粟真是苦不堪言啊。
可現在她隻能忍氣吞聲等待,距離和洪峰約定的計劃時間,已經是近在咫尺了,她内心多少有些緊張和不安,可她必須學會克制自己的恐懼感。
“嗯!”
嚴虎陶醉道:“海王星的花是真漂亮啊,我是越來越喜歡這顆星球了,藍色的外表讓人着迷啊。”
“虎爺既然喜歡,那就多呆些日子。”
藍罂粟說着違心的話,嚴虎轉頭看着她,哼笑道:“口是心非?你應該希望我早點滾蛋才對啊。”
“虎爺哪裡話,小女子都是你的女人了,又怎會希望您走呢。”
藍罂粟表現的絕對恭敬,嚴虎放聲大笑道:“呵呵哈哈…你學聰明了啊,罂粟,虎爺讓你查的人…可有消息了嗎?”
嚴虎摘下一朵花,還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知道的他是個畜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文人雅士呢。
“回虎爺話,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别忘了,你隻剩下一天時間了。”
嚴虎豎起一根手指,冷笑道:“如果明天晚上還沒有任何消息的話,你就别怪虎爺不憐香惜玉了,到時候…你們會長都救不了你。”
“是,罂粟知道了。”
藍罂粟低下了頭,她雙拳緊握,牙齒都快咬碎了。
她心中的恨意已經升到頂點了,自己好歹也陪你睡了幾個晚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居然連一點情分都不念,真是禽獸不如啊。
“你恨我嗎?”
嚴虎突然走到了她面前,藍罂粟不敢看他,顫聲道:“罂粟不敢!”
“不敢不代表不會!”
嚴虎一把掐住她的臉,惡狠狠道:“别用這種眼神看着我,虎爺心情很不爽,小心拿你開刀。”
‘噗通!’
藍罂粟直接跪下了,求饒道:“虎爺息怒啊,罂粟罪該萬死,還請虎爺贖罪。”
就在嚴虎正琢磨怎麼懲罰她時,他手下大漢突然跑了進來。
“虎爺,您看看誰來了?”
嚴虎擡頭一看,就見大院門口站着十幾個人,領頭者是一個年輕帥氣的英俊男子,他大俠風範十足,氣場更是與衆不同。
“燕青?哈哈哈…你們可算是來了。”
嚴虎滿臉興奮的上前迎接,燕青抱拳道:“堂主,收到您的消息後,我立刻率領十二高手前來支援,沒晚吧?”
他是道隐魔宗的虎堂副堂主,也就是嚴虎的左右手,同樣也是嗜皿小乘期修魔者,修為和嚴虎不相上下。
“不晚不晚,剛剛好啊。”
嚴虎拍拍他胳膊,大笑着:“哈哈哈…等一下我安排人給你們接風洗塵,今晚我們虎堂的兄弟好好暢飲幾杯。”
“全聽堂主安排!”
燕青拱了拱手,目光無意間就看到了跪在嚴虎身後藍罂粟,二人正好四目相對。
‘好漂亮的姑娘啊,為何會被這般羞辱?’
這是燕青的想法,而藍罂粟則是心中暗叫糟糕,她沒想到嚴虎居然會調來虎堂成員,這一下可麻煩大了,計劃的難度是大大增加了,這該如何是好啊?
“堂主,這位姑娘是誰?為何要跪在這裡啊?”
“哦…她是這寶鈞樓的副會長,也是我剛剛玩膩的女人。”
就這麼一句話,直接把藍罂粟給送到了萬丈深淵,什麼叫玩膩的女人啊?你怎能說出這種,可她還不敢有半點怨言。
曾經的寶鈞樓副會長,那也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啊,可如今卻落得如此地步,真是有夠可悲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