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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束簪之禮

醫妃難求 茗門水香 2494 2024-01-31 01:09

  “那……”

  夏枝一時語塞。

  就聽宮雪漫繼續道:“早有傳言,冬月曆朝曆代,皇室内部都有一枚暗棋,深藏不漏,專門輔佐冬月的儲君。

  夏枝一驚,似乎明白了什麼,“小姐的意思是,楚稀玉便是那枚暗棋,所謂傳言癱瘓三年,極有可能,他那三年根本不在冬月。

  宮雪漫面色一時更陰沉了,“不僅如此,楚稀玉癱瘓那一年,冬月五皇子君怡,正好被外派遊學……”

  也就是說,那個被成坤帝選定的儲君,極有可能就是五皇子君怡,并在多年前就已經定下了。

  “……輸在冬月暗棋之手,也不算冤,隻可惜,一招不成,我們隻能落入被動,夏枝,立刻收斂人力,最近一段時間,萬不可有任何動作。

  “是,小姐。

  夏枝低低一應,隻是她總覺的,小姐多慮了,為了一個明秀,為了一個慕容久久,冬月皇帝不可能真的開罪于她們。

  在說,不是還有煜郡王嘛,再怎麼樣,小姐也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他欠宮家一條命,這婚約,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擺脫的。

  ……

  “小姐,你明日及笄,準備要怎麼過?

  慕容久久從淺睡中迷迷糊糊的醒來,就聽甯兒在她的床頭絮絮叨叨的說着,她一下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我及笄?

  感覺好遙遠的事。

  上次甯兒說還有二十日,如今二十日已經過了嗎?
恍惚間,她卻是想起,她答應過一個人,待她及笄……但那人卻已另娶她人。

  果真世事無常。

  “是啊小姐,前幾日你一直病着,我便沒敢拿這些瑣事煩你,不想你真的忘了,這可是每個女子的大日子呀,”甯兒将眼睛瞪的圓溜溜的。

  慕容久久頓悟了一下,但腦子裡依舊一片空白,不禁饒有興趣的一笑,問:“那尋常及笄都需要做什麼?

  甯兒立刻闆着手指頭算到。

  “首先當然是所有的親人都要在場,讓您最親最近的人束簪,然後還會收到很多很多的禮物,您還可以邀請與自己交好的朋友。

  慕容久久點了點頭,道:“慕容府就這麼大點地方,有誰沒誰你還不清楚,大家随便吃一頓飯,氣氛和洽便好。

  “那相爺要不要請?
”畢竟還是您的生父。

  慕容久久猶豫了一下,“還是通知一聲吧,來不來随他。

  這是一個每個人都要經曆的成人禮,盡管慕容久久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大辦,請幾個知心朋友,聚一聚就行。

  卻沒想到。

  這一日,小小的慕容府,竟迎來了一群大神。

  “慕容氏接旨……”

  随着一聲太監的宣讀聖旨之聲,慕容久久一臉莫名的跪拜在地,就聽太監繼續誦讀,而誦讀的内容,竟是重新将她冊封為郡主,封号,依舊還是常樂。

  這成坤帝肚子裡究竟轉的什麼黑水。

  慕容久久一下有點猜不透,但既然聖旨已下,她便不能抗旨不尊,隻能起身接旨。

  而這時,大門外傳來一陣渾厚的朗笑,就見成坤帝在鬼醫和慕容正的左右作陪下,正大步跨過慕容府的大門。

  見慕容久久捧着聖旨還有些呆滞的樣子,成坤帝微眯了眯眼,臉上笑的尤為和善的問:“丫頭,朕今日的這份及笄之禮,可還滿意。

  慕容久久恍然醒悟,趕忙行禮,“臣女受之有愧。

  “有愧什麼?
”成坤帝無所謂的一擺手,“朕知道,上次你求朕撤銷你的封号,是跟煜華怄氣,小孩子家家的,今日氣明日便忘了,但郡主之位可不是随意讓你們鬧着玩的,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成坤帝這話說的慷慨,但慕容久久心中卻是苦笑,想必這皇帝陛下覺的還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吧。

  既來之則安之,這郡主之位,她領受了。

  “謝陛下隆恩。

  這時,慕容久久才發現,與成坤帝同來的,分别還有五皇子君怡,和三皇子君莫,這可是慕容久久的老熟人了。

  隻是比起五皇子今日的皇寵正盛,君莫要比上次宮宴上,看上去更消沉了。

  此刻發現慕容久久在看他,君莫擡眸苦笑,“恭喜你及笄。

  “多謝。

  “束簪禮要開始了嗎?
”成坤帝問了一句。

  “馬上就要開始。

  那邊,衆人忙忙碌碌的,早已準備好了桌案,按照規矩,慕容久久應先焚香叩拜祖先,但慕容府裡沒有祖先,她便隻好焚香叩拜天地。

  叩拜完之後。

  成坤帝等人早已上座,秦毓質,花萬枝,花千葉,蘇羽澈,和早來的楚稀玉,都陪同在側。

  成坤帝問:“常樂的母親早逝,今日這束簪禮,想要誰幫你呢?

  慕容久久聞言一笑,“第一個自然是師父,師父對久久恩同再造,若這束簪之禮不讓他老人家來……”

  “我便打斷你這死丫頭的腿,”鬼醫胡子一翹,故作佯怒的道,然後便從袖中,拿出了一隻玉簪。

  這簪子看似平凡普通,但陽光下,仿佛能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可見質地,與她腰間的暖陽玉有的一拼。

  慕容久久會心一笑。

  繼續道:“至于這第二個人……”

  “讓本郡王來如何?

  誰知她話不及說完,忽然就被一道陰郁的聲音打斷,而這個聲音,縱然被一股濃濃的情緒所遮蓋,但慕容久久停在耳中,還是不覺輕輕一顫。

  然後緩緩回過身。

  如瀑的漆黑長發下,她面容依舊透着病容的蒼白,眸光輕眯,望着門口那道華豔絕美的紫色身影,與他如詩似畫,俊美卻滿布冰霜的容顔。

  “煜郡王,這恐怕于理不合……”

  不知為什麼,一看到這個女人裝模作樣,一派漠然冷靜的樣子,百裡煜華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冷笑道:“束簪之禮,必須由最親最近的人來做,難道我們不夠親近嗎?
慕容久久,你說,在場之人,誰與你同床共枕過?
誰與你溫柔纏綿過?
誰又與你耳鬓厮磨,唇齒交纏的膩在過一起……”

  “百裡煜華,你胡說八道什麼?
”蘇羽澈怒目打斷。
楚稀玉亦是面色一沉,道:“煜郡王,今日是阿久一輩子才一次的大日子,你就算心中惱恨于她,也不該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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