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我被吊打的那些年[快穿]

27.第一個世界/殺人犯是誰

  跟他走?

  姜越不明所以的保持沉默。

  柯莫見他不回答側過頭抽了最後一口煙,把煙頭一扔緩緩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挺賤的,都到這個份上了,我還是松不了手。
”他的話中有着很濃的自嘲,自己也極為看不起自己,可又沒有辦法。

  “我也覺得我挺賤的,我也想過放棄這份可笑的執着,我嘗試了,可還是沒有辦法做到。
”他邊說邊從兜裡掏出一把槍,放在身側。

  姜越的全部注意力瞬間被他身側的槍抓緊。

  “我前些日子被那個人追殺,他抓到了我,把我放到了倉庫裡想着給我哪種死法。
我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在等待刀鋒貼近之前内心除了恐懼隻有遺憾。
”柯莫的聲音空洞的有着些許傷感,“你知道我在遺憾什麼嗎?
”他朝姜越舉起槍,“那個遺憾我自己都很讨厭,我曾經給過自己無數的巴掌想要告訴自己什麼是放手,我以為我可以做到,結果那份遺憾卻随着生命陷入倒數的時候越發無法壓抑。

  “我讨厭你,我也讨厭我自己,我更讨厭什麼都沒擁有就那麼的離去。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能逃脫那我就順着自己的心,不要再以後出現意外的時候帶着不甘的死去。
慶幸的是他臨時有事走了,我趁機逃脫了。
”他說到這裡帶着惡意道:“不過這份幸運在你的眼裡應該不幸對嗎?
如果我就那麼死了,對你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你過往的那些破事會随着我的死亡永遠的消失,你可以高枕無憂的繼續套路着你的沈先生,讓他不會離開你永遠同你在一起。
”柯莫說到這裡神經質的笑了,“可惜,很遺憾,我沒有死。
”他的聲音比之前輕快帶着一些怪異的甜膩,宛如情人間的低語,卻透露出絲絲陰冷。

  “我最後問你一次,别再像在沈家最後見面的那次一樣不回答,然後不再見我。
姜越,我沒有耐心了,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被我裝在皮箱裡帶走;二、活着跟着我走,健全的離開這裡。
這兩個選擇你總得選一個。

  他舉着槍靠近了姜越,俯視着坐在床上的男人,“回答我。
”他用□□頂着姜越的下巴迫使他擡起頭。

  姜越不慌不忙順從的擡起頭配合着他的動作,将目光放在他的臉上,鎮定的似乎感受不到槍口對準的危險,從容的好似他們隻是單純的聊着天,沒有脅迫,也沒有不合。

  他總是這樣,冷靜的讓人發煩,聰慧的讓人生恨。
比起一直陷入糾結不安中的自己,他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冷眼旁觀,對自己的态度近乎無情,鮮少能給自己不一樣的情緒和注目。

  煩。

  煩死人了。

  柯莫啧了一聲,焦躁不快地說:“你這樣的表現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覺得我不敢開槍?
”他擡起手黑色的槍順着姜越的下巴慢慢滑動,來到姜越的嘴唇上,槍口左右蹭/着那淡色的軟/肉,語氣輕柔道:“你要不要試試我會不會開槍。

  “我并不是覺得你不敢開槍。
”姜越抿了抿唇,“我隻是覺得你問的多餘。
你既然已經拿着槍對準我了,你覺得我還能有什麼其他的選擇,或者說你會允許我有其他的選擇嗎。

  柯莫聽到他的回答故意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也是。
”他垂下眼簾瞧着姜越微張的嘴巴,“決定權已經不在你手裡了。
”他盯着那柔軟的嘴唇,舔了舔唇将槍口捅進姜越的嘴裡,捅了一下他口中的舌頭。

  姜越的身體一震,微微眯起眼睛,眼中多少有些不快的情緒。

  他見姜越露出不一樣的神情終于滿意了,心裡某個地方有了異樣的感覺,微微的有了滿足感,覺得不是那麼的焦躁了。
他四肢出現一陣電流,手癢的接着用槍在姜越的口中模仿着某些動作一/進一/出。

  姜越的臉冷了下來,憤怒在眼底燃燒着無法保持冷靜。
他握緊了拳頭,迫于威脅暫時沒敢妄動。

  柯莫愉快的嗯了一聲:“你生氣了嗎?
”他這次的笑容是真的很開心,“可我覺得很高興。

  “是嗎。
”姜越擡起眼簾,費力地說:“希望你之後也會這麼開心。

  “我會的。
”柯莫抽出槍,用槍拍了拍他的臉,從電視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

  “我要整理一下行李。
”他拿出繩子将姜越雙手綁在身後。
“你要乖乖的坐在這裡,老實些,不要給我傷害你的理由。

  “如果我渴望被傷害呢?
”姜越不老實的挑釁了一句。

  柯莫站直了,将身體貼近姜越的臉,“那你可以試試,我很願意陪你。

  姜越将臉移開,深吸了一口氣,壓下罵人的沖動。
“你忙你的,我會很老實的。

  看他這麼識趣柯莫挑了挑眉,也沒在過火的進行下去。

  姜越見他不在繼續選擇離開之後悄悄松了一口氣。
說實話,他之前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到柯莫竟然是喜歡原主的,也沒想到他找他來隻是為了帶走他。

  先是沈橝,然後是柯莫,也不知道原主是怎麼搞的,竟跟男人混在一起!
沈橝雖說是有點獨權不容人拒絕,可他好在除了做事暧昧之外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這個柯莫倒好,長得幹淨秀氣的,可卻髒心思太多!
他也不看看他自己是什麼體型,能不能拿的出手就在那裡亂動!

  姜越心情因為剛才的事情變得不好,連帶着有點遷怒原主的情緒。
他咬着牙,心想着身上的刀片算是沒有白準備,還真用上了。
他将手伸進褲子的後腰拿出刀片,費力地割着繩子。

  “哎,晚飯是什麼?
”他一邊割一邊找柯莫說話。

  柯莫背對着他,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你那個時候也是這麼問的。

  “許林都快吓死了,你卻像是個沒事人,明明是等死的人,卻氣定神閑的詢問着是否有飯的問題。
”他說着手上的動作重新動了起來,“你還是同那個時候一樣分不清自己所處的是什麼環境,不在意周圍的變化。

  “我分的清。
”姜越将繩子割到一用力就能掙開的程度,歪着頭朝着柯莫道:“可我并不害怕也不緊張。

  “為什麼?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柯莫很是了解他的起了疑惑,“你要搞什麼鬼?

  “别講的像我滿肚子詭計準備對付你,你的立場是不是定錯了,我們之間你才是搞鬼的那個,我隻是被你用槍頂着頭承/受的那個。
”他聳了聳肩,向對方展示着身上的繩子。

  柯莫站了起來懷疑的上下打量他一遍,猶豫了一下向他走了過來。
姜越在他靠近的一瞬間掙脫身上的繩子,以極快的速度牽制住柯莫的左手将他反壓在床上,然後跨坐在他身上用一隻腿壓住他的右手,确定他掙脫不能時用左手掏出兜裡的軍刀對準了柯莫。

  “看來我得給你上一課了。
記得下回綁人之前看看他兜裡都有什麼,不要因為背綁着對方的手,見他碰不到前兜就掉以輕心。
”他拿着刀貼在柯莫的臉上,諄諄教誨着身下的人。
“好了,你現在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了,也應該能夠靜下來有心情與我好好談談晚餐是什麼了。
”他将全身的重量壓在對方的身上,如同大提琴般低沉優雅的嗓音在柯莫頭頂上方響起,帶着惡劣的逗弄态度,“别不說話啊,在我把刀捅進你嘴裡進/出前,想好願不願意陪我說話聊天。

  “然後聲音大點告訴我答案,就像剛才那樣。
懂了嗎,我親愛的柯先生。

  他晃動着刀,将那些話返還給對方,強勢的不容人拒絕。

  ————————————

  吳毅冷着臉同四五個黑衣人一起站在客廳裡連大氣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觀察着沙發上低頭喝着粥的沈橝。

  這幾天氣溫下降,沈橝感冒了好幾天,此時還未全好精神不佳的男人臉色比以往還要白上很多,病态十足的讓人能知道他現在的身體很不舒服。

  他捧着碗粥慢吞吞地吃着,偶爾咳嗽幾聲,一邊吃一邊聽着電視裡接二連三出現的兇殺案,一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過了一會兒,一個男人推開門走到客廳靠近沈橝,惴惴不安道:“手機的位置沒有人,三少爺把手機扔了。
”他說完把整理幹淨的手機放在沈橝面前的茶幾上。

  沈橝看都沒看那手機一眼,對此似乎早已了然于心,甚至懶得多做什麼反應。
他依舊是在喝粥,好似全不在意這些事情,簡單的粥裡像是有着什麼誘/人的魔力将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

  他雖然不說話沒有生氣的樣子,可周圍的氣氛卻十分的壓抑緊張,每個人都繃緊着神經,僵硬住身體,像是被推到絞刑台上的犯人等待着緻命的爆發,沒有因為執行前的平靜就誤以為能夠安全。

  沈橝靜靜地喝完了一碗粥,抽出張紙巾擦嘴,如玉一般的臉終于擡起,他問着報信人:“你剛剛說什麼?

  那人心裡咯噔一聲意識到壞了。
他也沒有勇氣跟沈橝對視,隻是小聲重複了一遍。

  沈橝聽着點了一下頭,上一秒還是很平靜的男人下一秒就拿起碗用力地砸向報信人的頭。

  哐的一聲,碗砸在了報信人的頭上,落在地上的瞬間四分五裂。
報信人捂住額頭忍住呼痛的欲望,不敢發出聲音怕刺激到沈橝,到時候等着他的就不止是砸碗這麼簡單了。

  沈橝把碗扔了出去,扔碗時臉色黑的都能滴出墨,眼神冷厲的宛如被激怒的野獸,目露兇光的朝所有人露出了尖銳的獠牙,展現出他危險的一面。
在扔完碗之後,他的表情又立刻收起,變回那個平靜的淡雅模樣。

  “吳毅。
”他擡起手五指輕動叫了一聲。

  ——如果姜越還帶着手機。

  吳毅挺直了腰,“在,先生。

  ——他就當他是跑出去玩了。

  “他的每一雙鞋我都放了追蹤器,打開看看人在哪裡。

  ——可惜。

  “是。

  沈橝冷笑一聲,那雙眼越來越冷。

  “以防萬一的舉動沒想到還真的有用,我應該誇你讓我沒白費心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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