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罪妃歸來:陛下,請自重!

第四百零二章 :發生意外(18)

  這個時候,殷楚怡已經示意身旁的死士先過去兩個人控制住許相,别一會兒叫這個人跑了,許相被氣得渾身發抖。

  “娘娘,微臣真的是冤枉的,娘娘不能隻聽這人的一面之詞……”話剛剛說完,許相猛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老對頭——蘇相的下場。

  許相猛地擡起頭,他緊緊的盯着殷楚怡的一舉一動,難不成這一切全部都是皇上和皇貴妃安排的?包括林中的行刺?

  許相感覺渾身發冷,如果真的是皇上策謀的一切,那他隻能說,這個男人夠狠,是個幹大事的材料。那些傷可不是假的,一個人能對自己這般狠,就更别提對别人的陰狠勁了。

  别看殷楚怡此刻這麼的霸氣,其實她心裡也沒有底氣,殷楚怡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卓雲有沒有準備一些許相叛亂的罪證。

  殷楚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慕言瀮,原本想叫他給自己一個提示,但是殷楚怡卻發覺,慕言瀮在看到自己的眼神時,他略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一開始,殷楚怡還有些迷糊,不知道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可是隻要略微一想,殷楚怡就立馬知道自己錯在了何處!

  在衆人眼裡,現在慕言瀮可不是皇上,他不過就是個不起眼的死士而已。這世上哪有主子聽下人的臉色辦事的,隻要心細一些的人,就立馬能猜出其中的貓膩。

  殷楚怡連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她心中暗罵自己,當真是越着急,越容易出岔子。

  殷楚怡幹咳了一聲,想要以此來掩飾一下自己剛剛的尴尬,她望着跪在一旁的許相,冷着臉問道:“那許相想要如何處置這件事?”

  “隻要此人能拿出微臣和他串謀想要謀害聖上的證據,微臣就自當認罪,否則娘娘這般輕易的定了微臣的罪名,微臣……微臣心中不服。”說到最後的時候,許相簡直是聲淚俱下,好像真的受了許多委屈的模樣。

  殷楚怡深吸一口氣,慕言瀮心思缜密,應該不會忽略物證這麼重要的東西,況且剛剛也不見他有任何的慌亂,想必絕對有對策。

  “許相說的也對,本宮判定蘇相有罪,也是因為手中有确切的罪證。要是本宮隻信這名刺客的片面之言,确實有失公道,也對許相不公。”殷楚怡點了點頭。

  可是許相看到殷楚怡這般輕易就同意了,心中的不安就更加強烈了一些。

  殷楚怡坐在椅子上,十分悠哉的問卓雲;“卓雲,你說此事是許相派你做的,你可有證據,否則污蔑朝廷重臣的罪名,也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誰知卓雲大笑了出來,他十分不屑吐出一口皿沫,帶着一絲狂妄看着殷楚怡說:“娘娘這話說的真有意思,你現在也不過是在利用我而已,什麼污蔑不污蔑朝廷重臣,卓雲既然已經被你們捉到,難不成我還有一條活路嗎?”

  殷楚怡起身走到卓雲的身邊,她笑着看了一眼地上的皿沫,可誰也沒有反應過來,看着笑盈盈的殷楚怡竟伸手就給他一個十分清脆的耳光。

  “放肆,在本宮面前,你還有什麼好狂妄的!知道了你的身份後,你覺得,本宮會放過你的妻兒老小?卓雲,你現在唯有乖乖的聽本宮的話,搞不好本宮念在你不過是受奸人蠱惑的情況下,留你一條狗命。”殷楚怡的目光變得十分的犀利。

  雖說殷楚怡身上的殺氣遠沒有她自己身後的那群死士們重,但是殷楚怡真的想要用氣勢壓住某個人的時候,她也不是盞省油的燈。

  卓雲的頭被殷楚怡的力道打的微微偏了一下,他依舊不減任何狂妄的說:“真是勞煩娘娘費心了,卓雲現在身邊并無子嗣,至于府中的小妾們,也不過是露水之交而已,娘娘想殺就殺吧,但是娘娘要知道,你殺了我,那人可就真的逍遙法外了。”

  “你這是在威脅本宮?”殷楚怡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就連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但是殷楚怡還咬着牙說:“你究竟想得到什麼才願意說。”

  “卓雲自知這次在劫難逃,卓雲隻求娘娘留卓雲一具全屍,然後把卓雲的屍身葬在清華鎮十裡坡那邊的一座枯墳旁邊。”說道這裡,卓雲苦澀的笑了一聲。

  聽到卓雲的要求,殷楚怡稍微詫異了一下,這個人真的隻是頂替的?這演技也太好了吧?

  “隻是如此?”殷楚怡收回自己的心思,裝作自己隻是在詫異卓雲這種小小的要求而已。

  “隻要如此便可,那人卓雲這輩子辜負了她,死後我想去陰間伺候她……”這一刻,從卓雲身上散發出來的悲傷,大家都能感覺到。

  “看在你這般深情的份上本宮答應你,本宮會留你一具全屍,然後派人把你埋在你說的地方。”殷楚怡身上的戾氣也收斂了起來。

  卓雲深呼一口氣,好似終于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一般。接着,他冷笑着看了眼下面的許相:“屬下手中留有許相與我的密信,上面交代了這次所有的行動計劃……”

  許相氣的站了起來,他指着卓雲說:“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老夫從未給你寫過那種信件。卓雲,老夫真是瞎了眼,才會把你提拔到現在的位置上,你現在就是這般報答老夫的嗎?”

  “許相何必生氣,書信隻要找到,在與許相之前的筆迹對比一下,不就知道真相了嗎?”殷楚怡悠哉悠哉的說。

  把劍架在卓雲脖子上的死士,再次把劍往前挪了一下,逼問道:“說,那些書信現在在何處?你要是敢玩花樣,我現在就殺了你。”

  “書信在我的懷裡,至于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們隻需一看書信便可得知。”卓雲眼中沒有絲毫心虛。

  這時,一名死士靠近卓雲,卓雲脖子上的劍,從頭到尾都沒有移開半分。卓雲也沒想耍什麼花樣,死士确實從他身上掏出兩封書信。

  這個時候,下面早就亂成了一團,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着。而許相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這簡直就是蘇家的事件重演了一遍!

  同樣他們兩人都有無法抵賴了罪證,同樣都是被最親近的人背叛,卓雲是自己的心腹,甚至有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許相都是派卓雲去做的。

  而蘇相的令牌,也隻在自己最相信的左膀右臂手中。蘇相為了防止被人背叛,他十分巧妙的令牌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隻有令牌中間的那塊雕刻着‘蘇’字的實心木,另一部分就是令牌外面的圖騰了。

  兩個令牌結合到一起,才能成為蘇家真正的令牌。掌管令牌的兩人,據說不管是脾性,還是言語上都有些不和,兩人都巴不得對方早點下台,所以兩人同謀的可能性很低……

  可皇貴妃手中的令牌,是個完整的蘇家令牌。

  想到這裡許相心中的寒意又深了一些,這幾年慕言瀮的勢力到底滲入了多深,他們的身邊最信賴的人,竟然全都是慕言瀮的人手。

  隻見死士把書信遞到了殷楚怡的手中,殷楚怡把書信拆開,不過就是看了幾眼而已,她的臉色就變得極其難看。殷楚怡遲遲沒有出聲,隻是細細的看着手中的書信。

  就在此時,淑妃得到了消息,她跌跌撞撞的闖了過來,原本士兵們還想要攔住她,但是殷楚怡擡了擡手:“松開淑妃,畢竟悠關他們許家的事,本宮就今日當着她的面,叫她看看自己的父親究竟做了多少大逆不道的事。”

  淑妃搖着頭,一臉慌亂的說:“不可能的,我父親對皇上忠心耿耿,他絕不會做出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淑妃太明白,這個罪名一旦确認下來以後,他們許家要面臨的是什麼。謀害皇上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淑妃心中也開始發憷,先是蘇家,之後就是許家,這仿佛是有預謀一般。

  但偏偏,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們兩大家族,根本就無力反駁。

  淑妃有些瘋癫的指向卓雲,她有些嘶啞的吼着:“都是這個狗賊,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狗賊做的,他現在擺明就是在污蔑我們許家,絕對就是這人在搗鬼!”

  殷楚怡把手中的書信其中一頁丢給了淑妃,冷着臉說:“你身為許府的嫡女,自己爹爹的筆迹應該認得吧?請淑妃給本宮解釋一下,這信上的筆迹究竟是不是出自于許相之手?”

  淑妃顫抖着手,拾起地面上的信紙,不過看了一眼,淑妃就滿臉蒼白,甚至連唇色都急速的退了下去。

  淑妃一下子把書信甩了很遠,她站了起來,強咬着牙說:“字迹可以冒充,皇貴妃難不成想依靠着幾張書信,就判了我們許家的罪名?”

  殷楚怡不氣反笑,她示意身旁的死士,把書信拿給下面的大臣們,叫他們都看看。

  那些許相門下的文官們,幾乎就是立刻就認出,那就是許相的字迹。上面寫了皇上的營帳的位置,也說了皇上現在重傷,隻要皇上一死他們就立馬擁立祁王……

  想起前日,蘇相主動跪下,請祁王主管大局的場面,衆人心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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