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傾城狂妃:邪王寵妻請節制

第兩百八十九章 那孩子是誰

  “钰……”兒字還沒有喚出來,一進門,便看見背對着自己站着的人,手中的粥晃了一些出來,這背影太熟悉了,熟悉隻要看一眼,就銘記在心中。

  墨陵景轉過身子,清淡的眸子中是深深的思念,大步過去,将人攬在懷中,那一刹那,所有的思念,煎熬,甚至黑夜和白日交替後的日子中的痛苦都得到了釋放。

  “茵兒!”

  “莫離說你出去了,歸期不定,如今怎的……唔……”軟棉微帶着涼意的唇瓣覆了上來,心中一陣悸動,淡淡的馨香沖進鼻子中,若不是熟悉的龍涎香氣息,反像淡淡的青草氣息,冷凜筆直。

  思緒斷了一會,才想起魏钰還在,連忙将人推開,這人也不顧着點孩子。

  “娘親,這位叔叔為何要親你?”

  叔叔?

  他看着有那般老麼?

  “他為何喚你娘親,誰家的孩子?”墨陵景蹙眉,見到茵兒時驚喜,不過他敢确定這小孩可不是他的。

  “我待會再同你解釋,你先坐一會。”說罷将粥放在桌子上,好在沒有灑下,又将魏钰帶了過去,摸摸他的頭,柔聲道:“钰兒,你好生在這裡,我讓宣姐姐過來陪你。”

  “娘親,你是不是不想要钰兒了?”魏钰委屈道,嘟囔着小嘴,連粥也不喝了。

  “不是,娘親同這位哥哥有話說,這樣,娘親送你去宣姐姐那邊。”

  魏钰看了一眼墨陵景,許久才道:“娘親是不是要和他生小寶寶,所以才讓钰兒出去?”

  林錦茵一愣,臉上微熱,這孩子怎的張口便說,将人從凳子上抱了下來,又拿了粥,對墨陵景抱以一抹抱歉的笑容,“你先等我一會兒。”說罷出門了。

  終于将人送了回去,回屋,屋子裡不知何時點了爐子,就連窗戶也全關了,倒是暖和。

  “他是誰?”

  林錦茵知道他一定會問,她也沒打算隐瞞,隻不過在此之前,她需要鋪墊一番,省的他誤會,坐在他身邊,解釋道:“那孩子親眼看見自己母親慘死,後來性子大變,我第一次見到他……”

  “說重點。”墨陵景幽幽的睨了她一眼,打斷她的話。

  分開這麼久,脾氣一點沒變,“他叫魏钰,是魏幻楓的兒子。”

  墨陵景一愣,他想了許多種可能,便是沒想到兩人相見會是這般,他亦想了許多種孩子的身世,或許是哪家的孩子,卻斷斷沒想到會是魏幻楓的兒子。

  林錦茵見他不說話,一臉陰沉的模樣,便知道他誤會了,急急道:“我并不是……”

  “并不是故意帶着他的孩子,還是并不是故意讓他喚你娘親?”墨陵景冷冷道,他本是魔鬼,為了她甘願卸下滿身的殺意,卻僅僅對她而已。

  “墨陵景,你聽我解釋,那孩子性子有殘缺,我總不能看着他那般樣子視而不見吧?”墨陵景冷笑一聲,眸子中盡是嘲諷,平日裡清冷的雙眼水光凜凜,顔色格外的肅然陰沉,薄唇緊珉,蕩漾着無邊無際黑暗,“本王倒沒想過,有一天,本王王妃也會這般良善,林錦茵,你何時這般心慈手軟

  過,在魏幻楓身邊待了幾日,竟可以幫他帶孩子,連娘親都喚上了,下一步眼如何,可是要落到實處?”

  他這話實在酸的不能再酸了,酸中帶着無可奈何,又帶了深深的失望,一時間竟讓人難以分辨其中的滋味。

  林錦茵心中似打碎了五味瓶一般,不得滋味,自懷孕來,她的心腸的确軟了許多,可也僅僅限于對孩子,她看到魏钰,便會想着肚子裡兩人的孩子,無關其他。

  “林錦茵,你到底是變了。”

  “墨陵景,并不是你想的那般,魏钰是魏钰,魏幻楓是魏幻楓,兩者豈能混為一談?更何況他不過一個孩子,你不是那般尖酸之人。”她知他會生氣,卻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大。

  “你高看本王了,本王從來就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墨陵景,他不過一個孩子,我出宮之際,若不是他拿來令牌,如今我還在绮羅宮,倒是你,你來蒼傲許久,卻遲遲不來尋我,連你來了的消息都是由别人口轉述,你可知我……你可知當希望變成失望是什

  麼感受。”她不是閨閣中逆來順受的女子,她有自己的想法。

  她一向堅強慣了,即便面對着追殺的敵人,也沒有落一滴淚,如今面對他,眼眶卻紅了。

  安靜坐在桌子旁邊,兩人各占一角。

  她沒想到,兩人的重逢,竟以誤解開始。本該歡喜,她也做好了歡喜的準備,他的話卻傷人的厲害,吸了一口氣,淡淡道:“魏幻楓說,我在宮中許久,你不會信我,我以為,我們之間不會有隔閡,原來,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你既不信我,為

  何要尋來?”

  說罷,卻也不見他回答,起身将門拉了開,倔強的不看他的眼睛,一顆心卻難受,冷冷道:“天色很晚了,王爺該回去了。”

  既然不信,又何必多說。

  墨陵景起身,看着她,一步步過去,“砰”的一聲,門被砸上,緊接着,林錦茵整個身子離開地面,兩邊的風景不斷變化着,身子陷進棉軟的被衾中,脖頸間盡是他深深淺淺的呼吸聲。

  “你放開我,墨陵景,你瘋了不成。”林錦茵抵着他的兇口,這樣的接觸會讓她淩亂,甚至會攻破她的防線,墨陵景就是她一生的劫。

  “我就是瘋了,遇見你之際就瘋了。”他沒有用“本王”,而是改用“我”,生生拉近了兩人的距離,隻是心的距離,卻遠了。

  手上動作看似粗魯,他卻留了一個空當,盡量不讓自己壓到她的肚子,

  将她雙手鉗制住,舉上頭頂,觸手卻有些不平整,狐疑的看過去,白皙的手腕上一條醒目的疤痕,生生破壞了美感,臉色一變,急促道:“何時受的傷?”“你放開我!”林錦茵趁着他分身的空隙,将他推開,本以為是蚍蜉撼樹,沒想到墨陵景卻被他推開了,她力量雖大,卻也不至于将他推開,眼中閃過狐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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