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狂妃:邪王寵妻請節制 第一百一十章 竟然是她
第一百一十章竟然是她
墨祁軒并沒有往深處想,大抵,誰會害一個已經失去所有的人呢,甚是同意的點點頭,“本太子被父皇派過來,無非也是想看看昨夜的情況,既然如此,本太子也該回去複命,林小姐,不然,你同本太子回宮?”
林錦茵見墨祁軒笑的燦爛,頓覺無力,這太子到底是出來幹嘛的,對其福了福禮,“殿下,我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哎……”墨祁軒看着她的背影,真是無趣,陪他進宮又如何,東宮那個地方,實在讓人喘不上氣來。
一路回去,林錦茵都在想白天的事。
“小姐,您是不是懷疑死的人不是溫小姐?”素月倒了一杯茶送過去,低聲詢問。
林錦茵點頭,不是懷疑,如今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死的人不是她,罷了,還是去看看。
到了夜間,林錦茵和素月換了夜行服,胭脂看着一身黑的兩人,目光中有擔憂,“小……小姐,你們真要去啊?”那可是亂葬崗,專門放死人的,想想都滲的慌。
“溫益柔一事有蹊跷,我必須去查清楚,素月,走。”林錦茵面無懼色,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幾個死人,有什麼好怕的,應該是死人怕她才對。
到了亂葬崗,素月才明白什麼叫恐懼,月黑風高,周圍一片漆黑,偶爾還有不知名的動物的鳴叫,牽動着人的感官。
素月終究害怕,緊緊抓着林錦茵的胳膊,不斷的看着四周,生怕有什麼東西會突然跑出來,“小……小姐!”
“一些死人而已,又不會活過來,你在上面等我,我下去看看,别怕,有我呢。”林錦茵拍了拍她的手背。
素月點頭,但看見林錦茵已經下去了,驚恐的看了一下周圍,隻覺得無邊無際的黑暗幾乎要将她吞沒,連忙跟了下去。
亂葬崗,顧名思義,就是堆放死人的地方,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世家奴婢,或者監牢中處死的刑犯,層層疊疊的屍體堆放在一起,借着慘淡的月光,别提多聲滲人了。
兩人一路過去,期間才到了許多屍體,有的是腳,有的是手,幾乎吓的素月喚出聲來,緊緊捂住嘴,才不至于叫喚出來。
林錦茵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害怕,不過如今卻也不是安慰之際,借着月光,尋到了白日丢過來的屍體,屍體早已經辨别不出容貌,“素月,那看看,這具屍體,是不是和我們白日裡見到的奴婢很像?”
“是有些像。”雖然被燒的面目全非,不過骨架還在,溫小姐的骨架似要比她小很多,思襯間,便看見林錦茵伸手過去,驚的連忙将她拉了起來,“小姐不可。”
“你拿些棍子之類的,我想看看她手。”那丫鬟身份低微,被人打罵是常有的事,或許可以看出什麼來。
素月應下,尋了遞過去,隻見林錦茵将她手挑了起來,被燒焦的一處,卻有一處顔色偏深。
“小姐,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素月驚恐的抓住林錦茵的手臂。
林錦茵起初以為隻不過是她害怕所緻,細細一聽,才發現真的有聲音朝她們這邊過來,連忙拉了素月,藏了過去。
等待并不漫長,慘白的月光下,一個黑影出現,兩人眼中都有錯愕,隻見那黑衣人環視了一下周圍,這才将屍體抗了起來。
素月幾乎驚的叫出聲來,黑衣人動作極快,前後不到半柱香的時辰,就帶着屍體消失了。
“小姐,他……”
“不用求證了,被燒死的人,不是溫益柔!”林錦茵笃定,試問,若是她,那人也不用費盡心思将屍體帶走,恐怕是為了不被人發現,背後,有什麼更深的陰謀。
“小姐,會不會是溫家将人救了出去?”
“不是沒有可能。”林錦茵淡然,滿天過海,隻是溫遠一介武将,若沒有别人為他出謀劃策,斷然不會想出這般缜密的計劃。
聽香樓中,溫益柔正惬意的躺在軟塌上,這些日子那位神秘的女子沒來,偌大的院子,就她和幾個奴婢,倒也過的自在。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溫益柔睨了一眼,連忙起身,“小姐!”
來人還是一身鬥篷,看不清面容,“這些日子過的如何?”
“小姐垂愛,過的很好。”溫益柔一直好奇她的身份,隻是始終不敢問出口。
鬥袍女子點點頭,坐在桌子旁邊,“既是如此,也該辦點事了。”她養着溫益柔,可不是白吃白喝的。
溫益柔一愣,隻是靜靜的聽着她接下來的話。
“一個月後,就是林錦茵的及笄禮,那日,我會将請帖給你,你去林府獻藝,記住,不能讓人看出你的身份,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林錦茵!
她終于等到了,目光中頓生恨意,若不是她,她還是高高在上的溫家大小姐,如何在這聽香樓,過着不見天日的日子。
鬥袍下的女子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冷笑一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一次,隻是讓你去露個臉,不是讓你去報仇,明白嗎?”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既然我救了你的命,給你新的身份,你就是我的人,做什麼,得聽從我的安排,放心,我比你更恨林錦茵。”
溫益柔一愣,她能感覺的道來自鬥袍下的恐怖陰森,她的确恨林錦茵,那麼她的身份呢?
猜測之間,便看見鬥袍下的女子已經起身,連忙過去,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你……你到底是誰?”
鬥袍下的女子似是早就知道了她會問,也不着急,唇勾起一抹冷笑,緩緩将頭上的帽子拿了下來,女子臉上,一道傷疤格外明顯。
轉過身,當溫益柔看見鬥袍下的容顔,驚的幾乎說不出來話,後退一步,癱坐在軟塌上,怎麼會是她?
“怎麼,很驚訝!”女子勾唇一笑,面上盡是狠毒。
溫益柔搖搖頭,她早該想到的,她早該想到是她的,如今看見人,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