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傾城狂妃:邪王寵妻請節制

第四百二十八章 什麼關系

  墨修城睨了他一眼,幽幽道:“令尊大人入獄了,臣公子還在這裡,當真是皇上的好臣子。”

  臣毅一愣。

  爹入獄了?

  心中有一瞬間的難受,卻也在意料之中,思襯一會兒,才道:“還請驸馬幫我照看一番,我去去便回!”

  “去吧,好生勸勸丞相大人,或許,還能撿回一條命!”墨修城嗤笑道。

  想要狠,就不能有一絲憐憫之心,無論對親人,還是對敵人。

  臣毅終究成不了大氣候。

  一路緊趕慢趕,到了天牢門口,正好遇見出來的喜公公,臣毅連忙行禮,“公公!”

  “臣公子不必多禮!”

  “公公,可否讓我進去見見?”

  喜公公猶豫一翻,這個請求不過分,他沒理由拒絕,開了門,讓人進去。

  天下的牢房大抵都是一個樣的,裡面一片昏暗,到處都是潮濕的陰冷,明明裡面是封閉的,卻感覺有一陣陣冷風撲面而來,讓人情不自禁的打寒顫。

  步到最裡處,停了下來。

  “爹!”

  臣文謹擡了擡眼,卻根本沒有要說話的意思,目光淡淡,别在一邊。

  臣毅上前一步,攥住牢房欄杆,“爹,你可知,宣兒跑了,臣府會面臨什麼?您會面臨什麼?”

  “人固有一死!”臣文謹臉上還是沒有過多的表情。

  “爹,你就這般偏心,宣兒是您女兒,我也是您兒子,您為何從來不顧及我?”

  臣文謹冷哼一聲,眼中盡是憤然,“你摸着良心問問,你都做了什麼?”

  和西川合謀,甚至想要殺自己妹妹,這一切,他都知道,若不是實在難以下手,他又如何會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同他說話。

  自己就當沒這個兒子。

  “爹,我那般做,也是為了我們臣府能出人頭地,若是犧牲妹妹的幸福,能換來臣府的白念安甯,何樂而不為呢?”

  “混賬,那是你妹妹,不是你利用的工具!”臣文謹怒不可竭,直到如今,他還執迷不悟,合上眼,滿臉都是失望,“你走,我就當從未有過你這個兒子。”

  從未有過他這個兒子?

  很好。

  爹終于說出自己的心聲了,冷冷一笑,将腰間的玉佩扔下,“爹,您待妹妹好,甚至就連東璃來的林錦茵,也一般好,若不是他們,您又怎麼會被皇上懷疑不忠。”

  “忠在心中。”

  好一個忠在心中,還真是冠冕堂皇。

  嗤笑一聲,後退幾步,“爹,您就招了吧,妹妹在哪兒,否則,兒子也救不了您。”

  話音一落,臣文謹猛的回頭,一雙蒼老的眸子中似噙了寒霜一般,這就是他養的好兒子,,竟幫着别人,将自己的妹妹推進火坑之中。

  灼亮的目光中的光芒一點點黯淡下來,“臣毅,若你妹妹出一點事,我死也不會原諒你。”

  “爹放心,宣兒也是我妹妹。我們隻是想要将林錦茵一行人一網打盡而已,爹應該知道,她們在哪兒吧?”若是抓到了人,魏幻楓便沒有理由不論功行賞,他想要的,很快也會得到。

  林錦茵和墨陵景,早就不該活着了。

  “臣毅,你若敢動攝政王妃,便是喪盡天良,你妹妹和攝政王妃,都是你要去保護的人。”臣文謹再也控制不住,厲聲道。

  臣毅一愣。

  臣宣是他妹妹,保護是應該的。

  可是林錦茵……

  從他們一行人來了以後,爹對他們的态度便好的奇怪,一開始,他聽下人說,也隻是以為爹是畏懼墨陵景的權力,可是後來卻發現不是這樣的。

  爹關心的人,一直都是林錦茵。

  不是畏懼,難道爹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沒有告訴自己?還是林錦茵和爹有什麼關系?

  爹不是那種不分事理之人,按道理,他們是東璃人,客氣是應該的,可是若過分關心,便不正常。

  一臉狐疑的看着他,疑惑道;“爹,您以前和林丞相是舊交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

  不對,爹一輩子也就去過東璃那麼一次,還是陪娘一起去的,不可能和林淵有什麼交集,莫不是娘?

  “爹,您和林錦茵,是什麼關系?”

  臣文謹一愣,很快恢複平靜,淡淡道:“能有什麼關系!”

  “若是沒什麼關系,爹為何這般着急她?莫不是,林錦茵是爹的……”

  “放肆……臣毅,這話豈是你胡亂猜測的,你記住,若你對你妹妹,還有王妃做了什麼,我就是死,也不會原諒你。”

  還說沒關系。

  一提到林錦茵,便這副模樣,若他還看不出來什麼,那邊白長這麼大了。

  索性如今臣府他做主,想要查也很簡單。

  拱手對臣文謹行了一個禮,“爹,很快,我便會找到妹妹,當然,還有東璃一行人,兒子不會放着爹不管的!”

  說罷徑直離了天牢。

  臣文謹一口氣上不來,郁結在心口,忽的,身子一踉跄,從口中噴出一口殷紅的皿迹,在昏暗的牢房中,顯得格外駭人。

  一路緊趕慢趕,趕回了臣府,臣毅一路進了書房,翻查了許久,也未查到什麼東西。

  爹那般關心林錦茵,定有什麼玄機。

  正欲出去,袖子碰到桌子上的一沓書卷,書落下去,桌子上一個暗閣印入眼簾,輕輕一暗,花瓶下的桌子中有一方箱子一般的物件彈出來。

  走過去,将箱子拖了起來,打開,卻是小孩子的肚兜,還有一份生辰八字,卻不是宣兒的。

  也不是自己的,爹這般秘密的藏着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

  将下面的東西翻了出來,卻是一張畫像,一眼看過去,卻愣住了,畫像上的女子……

  這……

  幾乎和林錦茵長的一模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照畫像上落款的時日來看,不可能是林錦茵,而爹這般珍藏,莫不是……

  不可能,這怎可能。

  将畫像急急忙忙的塞了回去,匆匆離開臣府,他一定要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一路狂奔到天勞,梳理了關系才進去,一進去,便将箱子摔在臣文謹面前,厲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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