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傾世盛寵:大帥的新娘

第261章 :遲來的答案(2000)

  這個男人,他不可能像平凡男人那般,将一顆心完全交予愛人。

  她該體諒他的,眼下,亦不該拘泥于小情小愛。她心中唯一無法釋懷的,還是曾被他當做替身對待的事,不過,他說早就愛上自己了,那麼,那道傷,她讓它慢慢痊愈。

  她的話,教他慚愧,愈加地無地自容。

  “槿兮,我真不知,将你留下,是對是錯了!我是真怕,再讓你受到傷害!”他望着她,雙拳緊握,沉聲道,“或許,我就不該聽杜老四的,将你強行留下!”

  想着顧傾城還被杜如墨害了,她若知道,定又恨死他!

  霸道、強勢、不可一世的蕭司令,在愛人面前,亦有軟弱而不知所措的一面!

  眼前的他,似乎沒那麼可惡了。

  見她沒說什麼,他扯了扯唇,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來,“不早了,你休息!”說罷,轉了身。

  “司令!”看着他,她沉聲喊,男人立即頓足,看着她,隻見她朝着自個兒撲來!

  他愣了,下一瞬,那纖細的身影已然到了他的懷中,她的手臂,将他緊緊抱住,他還愣着,準确地說,是受寵若驚。

  槿兮緊緊地抱着這個她曾經愛過、恨過的男人,深深吸吮他身上的氣息,“蕭慕白,曾經,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是否動過真心?!”

  她又問那個問題,且叫他這個名字。

  他的心狠狠扯了下,“有!不但有,還早就愛上你了!時槿兮!在你認為我将你當成替身的時候,我早就愛上你了!對你的那些甜言蜜語,都是真的!你懂不懂?!”

  這一次,他無比堅定地說出心裡話,那般激動,而不是上次那樣,說着違心的孬種的話!

  趴在他的心口,聽着他堅定的愛語,她唇角揚起,那顆麻木的心髒,扯了扯,仿佛在悸動,又好像在疼着,絲絲的抽疼,猶如當初愛他時的感覺。

  鼻酸、眼眶酸脹,溫熱的液體滋潤了幹澀的眼球。

  他将她輕輕拉開,大手扣着她的大臂,垂着頭,心疼地看着她。她的雙眸裡,閃爍着淚光。

  主動抱着他,是不是代表,她冰釋前嫌了?!

  “剛知道你的死訊那會兒,想起以前,你說過,若負我,粉身碎骨。那時,還覺得你是報應呢……”她輕聲說道,是她那會兒想多了……

  男人不禁心酸,卻露出無比愉悅的笑容來,“還有心口的這一槍!也是白白受的!”

  語氣裡,透着一絲抱怨,又似在對她乞憐。

  她可知,那段時間,他有多疼?!

  望着他心口的位置,想着曾經那個為了愛情,歇斯底裡的自己,她不禁慚愧。

  “我那會兒逃走,躲在白公館許多天,那白公館裡的一景一物,我現在都還記得……尤其是你寫給靜知的筆記,一頁一頁記錄着的,皆是你對她的深情!”說話時,喉嚨堵着。

  嘴上說忘記了,然而,回憶起來,躲在白公館的那幾天身心所遭受的痛楚,如今還那般清晰。

  “我逃出來,怕唐大小姐的人追,也怕被你抓回去,躲在白公館,内心又被你們的愛情炙烤着。你那麼愛她,那我算什麼呀?我恨,多少次在床.上被你折騰的時候,我都想搶過你的手槍,把你殺了!”她平靜地說道,聲音卻沙啞了。

  “為何不問我?!”他氣憤地反問,緊緊捏着她的手臂,晃了晃她。

  還記得她那段時間反常的模樣,他記得,她還抽過煙!

  “問出來,你若真将我當成了替身,不放我走,将我關在金絲籠裡,怎辦?司令,我不是沒猶豫過,你對我那般好,很像是真的,但,我逃出去後,看到那筆記,你在筆記上親筆寫着,娶我,是因為我長得與她像,你對你的靜知保證,永遠對她忠貞不二。那會兒,我還慶幸,沒自以為是地問你呢……”她又道,嘴角染着自嘲的笑意。

  他無言以對,不知該說什麼好!

  “都是我的錯!”他沉聲道,“以前的蕭正則,白手起家,打下一片江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可一世。回首過去,唯一的遺憾便是,曾經眼睜睜看着心愛.女子被土匪殺害!好不容易遇着一個與她七分相似的人兒,不顧禮儀道德,不顧衆下屬反對,不顧十六歲的年齡差距,一意孤行,硬是娶了回來!以為可以彌補曾經的遺憾……那時的我,也真夠混賬!”

  他忏悔道。

  “活該我愛上了你,被你誤會,被你折磨!夫人,你可知,愛上你之後,以為你不愛我,我心裡是多難受!”他苦笑道。

  到底是誰折磨誰?

  彼此折磨,彼此深陷,彼此又都念念不忘着……

  “一直以為你愛着楚笙那小子,直到你離開之前去軍營找我,我才知道……”他又道,臉上的笑容無限擴大,一想着她愛自個兒,仿佛一切都沒那麼重要了。

  愛,可以化解掉恨、痛、不甘、委屈。

  “還愛着我的,是不是?”望着此時此刻的她,他激動地問。

  槿兮回過神來,她白了他一眼,“蕭司令,我至始至終都沒說過愛你!請别自作多情!”

  說罷,便要潇灑轉身,他緊緊扣着她,将她掰正,面對自己。

  男人嘴角噙着得意的笑,“Jet'aime!”看着她,他心裡念了好幾遍,才以蹩腳的口語,念出這個法文發音。

  看着眼前一身戎裝,威嚴霸氣的男人,蹩腳地以法語說“我愛你”,她心髒狠狠悸動了下,亦想起了遙遠的往事,她笑了,“你才是豬!”

  她反駁他,以為他還不知它真正的意思。

  “你才是豬!”男人寵溺地捏了下她的鼻頭,目光柔柔地看着她,嘴角染着笑:“多年後的蕭司令,來到異國他鄉,尋找他的愛妻,在噴泉廣場上,看到男人單膝跪地,對女人說這句法語時,他才明白,原來,那是我愛你的意思!他亦才明白,在他對他的小妻子患得患失的時候,那個小女子已然愛上他了!”

  他操着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看着她,一字一句,飽含情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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