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傾世盛寵:大帥的新娘

第376章 :傾城之戀(32)

  司機老吳的話,讓心灰意冷的蘇婉在一瞬間看到了一絲希望,又在下一瞬,被刺痛!

  老吳還不知顧傾城與她離婚了吧?

  “老吳,謝謝你。但是,我現在不是顧太太了!你可以不必在意顧先生以前的交代!”她平靜道,鼻頭卻泛着酸意,又該死的想起了那可惡男人先前對她的關心。

  風很大,吹得她瑟瑟發抖。

  “怎麼會呢?先生走之前才交代我的,夫人,上我的車吧!外頭怪冷的,入冬了!”老吳又道,就差沒将她推進去了。

  蘇婉遲疑片刻後,上了車。

  又争這點骨氣做什麼?大方一點,何必為難、摧殘自己!

  頤和酒店是清灣省城最好的酒店,每日皆有外賓入住,蘇婉住貴賓房間,到了房間後,她鮮少出來。一日三餐,服務員送上去,且,每日都會送她報紙。那日,她在報紙上看到了顧傾城與别的女人的婚紗照,她隻顧着看圖片,内容皆沒看,隻是注意到了“聯姻”的字眼。

  穿着婚紗的女子,面容嬌美,看起來比她年輕多了,挽着他的手臂,郎才女貌。

  她隻盯着新娘看,沒多看顧傾城一眼,那西裝革履英俊倜傥的新郎,前不久還是她的男人,不,他們離婚手續還沒辦,他還是她的丈夫呢!

  顧傾城!

  他怎麼可以?!

  門鈴聲響,她回神,立即将報紙收起來,走到鏡子邊,整理了下衣着,才走向門口。

  是她點的餐好了,服務員進來,收走早餐,那早餐,幾乎沒動。

  “夫人,我們酒店一樓下午有免費下午茶,歡迎您屆時光顧!有需要随時叫我,祝您用餐愉快!”身材高挑的男服務生,穿着酒紅色馬甲,畢恭畢敬道。

  蘇婉淡淡地道了聲:“謝謝。”

  鏡子中的自己,面容憔悴,一頭卷發幾天沒洗,邋遢至極。

  她終于清醒,去洗了個澡,梳洗打扮一番,還上了點妝容,午後,下了樓。

  坐于陽光充足的位置,隔着落地窗,沐浴陽光,喝着咖啡,吃着甜點。

  “喲,那不是顧太太嗎?”正喝着咖啡,聽到有人說話,手微微一抖,咖啡差點灑落出來。

  “是昔日的顧太太了,聽說,她被掃地出門了,住在酒店好幾天了!”又有女人的聲音傳來,是坐于她身後那一桌的女人,正讨論她,都是陌生的聲音。

  那些刺耳的話,教她咬着牙。

  即使強裝着鎮定,心髒也不可抑制地顫抖着,端着咖啡杯碟的手,不停打顫。

  “看着她表面雲淡風輕的樣子,心裡頭,肯定難過死了吧?遲遲不肯走,八成想找顧先生要分手費呢!”那女人的聲音又傳來。

  蘇婉再也氣不過,她站了起來,走了過去,姿态優雅,一臉大方笑容。

  以前,她跟着顧傾城有多風光,此時就有多狼狽,但她是蘇婉,如何接受狼狽的自己?!

  “這幾位太太是在讨論我?OK,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親自告訴你們!”她笑着大方道。

  四個女人讪讪的,她好似見過她們,但,不是她平時交往的那幾位闊太太,否則,她會難過死。

  “我們啊,我們沒什麼想知道的!”

  蘇婉冷笑,“那就請停止你們無聊的三八話題!”

  說罷,她邁着優雅的步調,上樓去了。

  剛到房間,關上房門的刹那,她背靠着門闆,不争氣的眼淚汩.汩流下,雙拳緊握,捶打背後的門闆:“顧傾城!你他娘的混蛋!我詛咒你――”

  “顧太太,你要詛咒我什麼?!”顧傾城的聲音,不知從哪傳來,打斷了她的話,彼時,蘇婉怔住。

  隻見一道高大頃長的身影從窗簾後走了出來,緩緩朝着她走來,光線暗,她看不清。

  以為是在做夢。

  房間裡的燈全部被打開,西裝革履外面穿着長大衣的男子,矗立在她跟前,那張颠倒衆生的俊臉上,染着淡淡笑意,一雙眸子,緊鎖着她的臉,她的臉上,挂着傷心的、憤慨的淚水。

  如老管家說的那般。

  恨之入骨的男人,竟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活生生的顧傾城,就在眼前!

  蘇婉回神後,屏着呼吸,瞪着他:“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惡狠狠的質問,她忍着向前撕他的沖動!

  然而,眼淚不争氣地洶湧而下……

  她無法控制住自己,在他面前,如此狼狽。

  那淚水,教他既心疼又感動。

  他隻是笑着,平靜地看着她,這在她眼裡,是無情,是狠絕!

  “顧傾城!你給我出去!從我的房間出去!這裡不歡迎你!滾!你給我滾!滾!”她咆哮着,再也忍不住,沖上前去,拳頭重重地捶打他的兇膛,他身上的氣息,仍如記憶中那般……

  是他啊,這個無情、絕情的混蛋,居然真的回來了,他回來做什麼?!

  新婚燕爾,不該正在度蜜月的嗎?!

  他也不說話,沉穩如山地矗立在那,任由她打罵、哭鬧,心中甚是得意!

  “你滾啊!你再不滾,我叫保安去!”蘇婉歇斯底裡地吼,吼完,她轉身便要出門去。

  “蘇婉!你冷靜點!我們好好談談!”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她轉身,惡狠狠地瞪着他:“顧傾城!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你給我滾!”

  幾乎是跺着腳吼的。

  “蘇婉,你為何這麼激動、憤怒?你不是不在乎我?”男人嘴角噙着笑,輕聲地問。

  他有多冷靜,她就有多狼狽!

  他們離婚,他絲毫不難過,而她,弄得一副崩潰的樣兒。

  “在乎?你做夢!”她尖銳地反駁。

  他朝着她,一步步地走近,将她逼到了門口,她的背抵住了門闆,他一手撐着門闆,将她禁锢在兇膛與門闆之間,垂着頭,臉上染着笑,右手拇指刮着那晶瑩的淚珠。

  “不在乎,為何這麼傷心?别說這些眼淚是水……”他得意道。

  “你别碰我!滾開!我哭不哭,跟你沒關系!”她咆哮道,踢着他的腿,拳頭砸着他的兇膛。

  “我回來,是跟你談離婚的事的。”他沉聲道,嘴角仍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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