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你太可怕了!(2000)
槿兮這問題一出,蕭司令眉心輕皺,他知,她的心偏向了楚笙那頭!
蕭楚笙站在她身側,一言不發,他也很想知道,那位百姓心中的大英雄,是否還秉持正義,是否為了權勢,當真不擇手段!
“夫人!你先過來!”他揚聲道,不怕楚笙留下她、傷她。
她看向身側的蕭楚笙,“你知道他的脾氣,我先過去,問清楚可好?”
“不成!蕭委員!我們好不容易捉到了她!”這時,這片根據地的司令過來,手裡拿着槍,冷聲道。
“陳司令!”蕭楚笙皺眉,喊了聲。
那陳司令走上前去,拿着槍指着槿兮,他身後的士兵立即手持長槍同指着她!
而那頭,蕭司令的人也立刻齊刷刷地将長槍子彈上膛,瞄準他們!
“蕭司令!你刺殺了我軍三名骨幹,這個仇,我們拿你夫人換,不為過吧?!”那陳司令揚聲喊。
蕭慕白眯着眼,“冤有頭債有主!你們革命軍也就這點氣候,對一個女人下手?!”
“你們不仁在先,休怪我軍不義!”陳司令又揚聲喝。
“司令!跟這幫癟三争辯啥?!”杜如墨沒好氣道,“你們這幫土匪給我聽着,現在,咱們蕭司令要剿匪了!”
杜如墨說罷,朝天空開了一槍!
“杜如墨!”槿兮氣憤地喝,局勢緊張起來,她看向對面的他。
蕭慕白上前,将杜如墨手中的槍按下,雖然蕭楚笙不會傷她,但不代表這位陳司令不會。
“司令!”杜如墨見他上前,很不放心。
“老四!沒我的命令,不許開槍!”蕭慕白低聲喝,他大步上前,快與她面對面了,依稀可見,她的頭發淩.亂,皮鞋亦不知哪去了,穿着一雙不配她氣質的黑色布鞋。
一直沒開口的蕭楚笙看着他,沉聲問:“敢問蕭司令,您為何與黑道幫派共事?!”
蕭司令看也沒看他的侄兒一眼,一雙黑眸鎖着她。
“司令,革命黨的人,究竟是您殺的,還是杜先生殺的?!”她沉聲問。如果是後者,她倒是信的。
他一時無言。
“這位夫人,難道蕭司令與那姓杜的有分别?!他們狼狽為奸!”陳司令憤慨道。
槿兮搖着頭,表示不信,然而蕭慕白他亦沒有反駁!
就在她遲疑的時候,手突然被人握住,槍口之下,蕭司令以閃電般的速度,将她拉入懷中,他迅速轉身,将她護在懷裡,彼時,杜如墨立即下令開槍!
蕭慕白抱着她到了安全地帶,毫發無損,而她轉身時,隻見革命軍已然有被打死的。
“住手!不要打!”槿兮歇斯底裡地吼,槍林彈雨中,她看不到楚笙在哪,他是否受傷。
“夫人!我們回去!”蕭慕白抱着她,沉聲道。
“為何開槍?!蕭正則!你讓他們住手!不然便放我回去!我要選擇楚笙!你太可怕了!”她氣憤地吼,如今,不用問,革命黨人并沒冤枉他!是他,為了手裡的政權,開始大開殺戒,以卑鄙的暗殺手段,鏟除異己!
“虧得我還相信你!”她又吼,望着剛剛楚笙所在的方向,仍不見他蹤影。
“杜老四!撤!”看在她憤怒的份上,他下令。
杜如墨哪裡肯善罷甘休,但,避免像顧傾城的悲劇發生,他隻好做好撤退準備,不然,以他們的火力,将這根據地端了真是分分鐘的事。
她是被他扛着到了車邊的,他将她塞入車内,槿兮立即要從另一扇門下去,腰被他從身後抱住,“蕭正則!你放開我!你這個魔鬼!我也是革命黨的人,你殺我,殺我啊!”
“槿兮!我說過,我也是身不由己!”他沉聲喝,将她緊緊抱住。
她扭着身子,想着他搞暗殺弄得人心惶惶的卑劣行為,滿心憤慨,“蕭司令!你可是百姓心目中的英雄!我在地下黨工作的時候,我的同志們可都尊敬你的!如今,你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下來,就是為了這些?!”
“時槿兮!你冷靜點!”他沉聲喝,聲音兇惡。
她被吼得愣住。
他自她身後,緊緊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頭,“沒受傷吧?吓死我了,誰你亂跑的!”
槿兮苦笑,閉着眼,“如果楚笙今晚被你的人打傷,這一輩子,你别想我再對你付諸真心了!”
“不會的!那小子鬼得很,不會受傷!再說了,他到底是我親侄子!”他又道。如果,她知道那顧傾城亦因他而墜了海,豈不是――
他不敢想!
――
回到總統府邸,已是深夜,她是被他抱着上樓的。剛被他放下,槿兮立即躲開他,她望着他那雙手,想着多少無辜的生命死于他手裡,不禁開始懷疑,這個男人,她究竟該不該再愛?!
“夫人,我有我的立場,我的身不由己,我的無奈!那日,你為我拔頭發時,我已與你說過!”他望着她,認真道。
槿兮看着他,目光淩厲,“所以,您便有理由刺殺他們?!您與杜如墨那黑道幫派勾結,又是怎的一回事?!正面打不過革命黨,便來陰的,這還是我認識的蕭司令的行.事風格嗎?!”
在她眼裡,革命黨是正義的一派,而他呢?
“時槿兮!我蕭正則從沒說過自個兒是好人!”他不悅地大聲反駁。
槿兮也不讓他,“那麼,我隻能站在你的對立面了!”
她拿了換洗衣服去了衛生間。
出來時,他還在,看着她,他露出溫和笑容,她卻闆着一張臉,“蕭司令,我剛剛仔細想清楚了,我沒法留在你身邊!”
他不以為然,當她是在說笑,“夫人,我為你尋了枚鴿子蛋回來,粉鑽!與那年我送你的那枚一模一樣,你瞧瞧!”
厚着臉皮,在她面前打開了絨布盒子,燈光下,那碩大的鑽戒閃閃發光。
槿兮本不想多看一眼的,但,聽說是鴿子蛋,想到了以前的那枚,不禁看了一眼,居然那樣熟悉,不是一模一樣,分明就是同一枚……
自己的東西,怎會認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