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傾世盛寵:大帥的新娘

第274章 :先送你出國(2000)

  幫他脫身的意思,即:不管革命黨造反,卸下總統職務,且平安無事地離開内地!杜如墨十分不解地看着他,他當真舍得将唾手可得的江山拱手讓人?!

  “司令!脫身後,您就再也不是蕭司令了!不是曾經叱咤風雲的大帥了!您,隻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您當真有自信,那時槿兮還會愛您?!更何況,她現在就要因為别的男人瘋了!”杜如墨再次對他勸道。

  “司令!您做總統,還有權勢,還能将她綁在身邊,您一旦脫身了,連控制她的能力都沒有了!”杜如墨又道,當真不願看到他敬重的,景仰的司令大人,放下他的雄心抱負,解甲歸田!

  蕭慕白對他的勸告嗤之以鼻!

  “老四,一個女人若不愛你,縱使你富可敵國,權傾天下,她仍不會愛!相反,她若愛你,你一無所有,她也會對你死心塌地!活了大半輩子,餘下的時間,我隻想陪着她,你懂不懂?!”他苦口婆心道。

  他知道,如此,會讓杜如墨失望,但,兄弟終歸是兄弟,他更在乎的是她!

  “司令,這些道理我不願聽,從今以後,在我眼裡,您不再是我杜老四欽佩的英雄!您不過是個為了女人啥都不要了的熊人!不過,欠您的,我會還!我會想辦法幫您脫身!”杜如墨丢下這句話,大步離開書房。

  剩下他一個人,走到窗口,掏出一根香煙點上,兀自地抽着。

  曾經,靜知死的時候,他向她發誓,将來定要為她打下一片江山!

  如今,為了時槿兮,他要放下這片江山!

  ――

  房門外白天黑夜都有警衛把守,她出不去,房間内,也有芳嫂與丫鬟守着。她鬧起來時,醫生就來為她注射鎮定。

  “我要出去。”她走到門口,平平靜靜地說道。

  “夫人,沒閣下的命令,您不能出去,請回吧!”警衛機械作答,是她聽膩的答案。

  她像一縷遊魂,轉了身,走去窗口,陽台的門被鎖得死死的,“把門窗戶打開,我要透透氣!”她激動道。

  屋裡像蒸鍋一樣熱,她煩躁、憋悶。

  “夫人,正是三九寒天,外頭冷。”芳嫂柔聲勸。

  槿兮雙眼無神,站在落地窗邊,看着外頭發呆,那纖瘦的身子,仿佛随時都能倒下。

  他進來時,看到這一幕,有些意外、驚喜。要知道,他每次回來,見到的都是她歇斯底裡的模樣。

  立即讓芳嫂去廚房端吃的來,尤其是她愛的桂花糖藕粥。他拿了一件厚實的睡袍走過去,為她披上,她沒鬧,他竊喜。

  “夫人,快過年了。”他站在一旁,不敢碰她,小心翼翼道。

  “外頭看起來就好冷,寒冬臘月裡,顧先生在海裡,更冷……他的好心,反而害了自己,他不瞑目啊……我好想去陪他,他太可憐了……”她喃喃自語道。

  “是我害了他,是我不好……我有罪,我欠他的,那麼好的顧先生,被我害死了。他,就是童話故事裡的王子,那樣溫暖。”心在滴皿,一滴接着一滴的眼淚,自眼角墜落。

  他的心,何嘗沒在滴皿?!

  “槿兮!你想想遠在美國的兩個孩子!你想想你的父母,你的哥嫂!你再想想我!你愛的是我!你不要想着對那個人的虧欠,他不需要你拿命去抵!”他看着她,沉聲道。

  “顧傾城那樣愛你,他不忍心看到你為他抑郁!你忘了他之前說的話了?!你開心,他才開心!”他又道。

  她哪裡聽得進去,也知道,那是顧先生不願意她有負擔才那樣說的!

  “蕭司令,你打算将我軟禁到死嗎?”她看向他,平平靜靜地問。

  他立刻搖頭,“我這不是軟禁你,是怕你亂跑出去受傷!槿兮,我已經準備脫身的事了,很快,我們便能出國去了!你向往的生活,很快便能實現了!”

  她絲毫不為所動,顧先生都死了,因她而死,她還有什麼資格幸福?

  “我不需要了。也不會信你了,你留下,繼續做你的總統。我走,我要出國去。”她清醒且認真地看着他,十分平靜地說道。

  她的話,教他心痛,雙手牢牢地扣着她的雙肩,“槿兮,你不要我了?!不想跟我在一起了?!你忘了,你之前是怎麼求我的了?!”

  “蕭正則,你真自私!顧先生因為我們死了,你怎麼能心安理得地跟我好?!這輩子,除非他能複活,否則,我死也不會再跟你在一起了!讓我回美國去,我要走!”她咬着牙道,恨他隐瞞她,恨他包庇他的兄弟,恨他的自私!

  他愣住。

  他是誰,曾經同樣視生命如草芥的一方統帥,亦不是什麼好人,眼裡能容下情敵,已然是仁慈了!

  何況,他亦覺很對不起顧傾城,但人死不能複生,他能怎樣?!

  “你現在還在氣頭上,我不與你争論。”他忍着怒意,看着她,平靜道。

  “你最近沒吃什麼東西,去吃點好不好?你愛吃的桂花蓮藕粥!”他柔聲問。

  槿兮像沒聽見,“我要去美國!”

  那樣堅定的語氣,不容他反駁。

  “好好好!等過段時間,我将總統的職務交接出去,立即跟你去!”并非敷衍她,杜如墨已然在着手準備。

  他相信,時間會治愈一切傷痛,不管她願不願意,餘生,他都會陪着她。

  陪着她……

  如影随形……

  “我不要你跟着,也不信你的鬼話!”她咬牙道。

  “信我,信我!請相信我!”他連忙道,看着她朝着桌邊走去,心中暗暗欣喜。

  她坐下,拿起調羹,默默地吃着。

  看着郁郁寡歡的她,想着前幾日.他們如膠似漆的恩愛場景,他心如刀割。

  也許,讓她見到兩個孩子,見到她的父母親人,她或許會好一些。他怕她抑郁成疾,香消玉損……

  晚上,被打了鎮定的她,平靜地躺在床.上,他拿着熱毛巾,仔細為她擦洗,“夫人,我聯系過你兄長了,打算,先送你去美國。你放心,我一定會早點過去的!你留下,怕被我連累……”

  後一句,他說得很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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