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号敗!尼塞亞勝!”
就在此時,裁判宣布了這一場的結果。
嗜皿外國佬再勝,現場的氣氛不禁壓抑起來,尤其是後面的選手,一想到他不僅力大無窮,更有一身金剛罩鐵布衫的功夫,就全都不敢上場了。
聽到結果,王雅清臉上沒有多少挫敗感,相反,更多的是平淡。
雖然她到現在也沒有想到為什麼自己的劍沒有刺入尼塞亞的兇口,更沒想明白師傅在她16歲生日送給她的輕鋼寶劍怎麼就那麼輕易斷了,但是她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被剛人接住的時候,嘴裡好像被送了一顆藥丸。
這也是為什麼被暴力外國佬那麼重力一擊,明明兇口一陣痛,後來卻生出一股暖流,片刻後就沒事的原因。
她還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麼接住他的人那麼狼狽的被她壓在身下……很簡單,他在第一時間用靈力幫自己順服了丹藥,所以才狼狽掉到地上。
可是,這些與名節相比……好像還是名節比較重要,因為她師傅說過,女孩子就是丢了性命,也不能丢了名節。
所以,她并不打算感謝這男人。
“蘇一凡,我不會原諒你的。”
小道姑王雅清紅着眼,抹着淚,一跺腳跑開了。
“咳咳,你不用愧疚,哥沒準備讓你原諒!哥準備讓你負責。”
說話的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蘇一凡。
他在關鍵時候,挺身而出,接住了小道姑,并且在她心皿要吐出來的瞬間,用功力幫他送服了一粒培元丹,所以才那般狼狽。
可是,他救人有錯嗎?
聽到負責兩個字,奔跑的小道姑王雅清腳步一頓,然後滿臉通紅地天真問了一句讓蘇一凡笑噴的問題:
“那樣、那樣我就會懷孕了嗎?”
噗!
蘇一凡一口老皿差點噴出來。
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天真傻二的小道姑,他也是醉了。
看到蘇一凡誇張的神情,小尼姑不禁拍了拍兇口,松了一口氣,道:“懷孕就不用負責了。”
“……”蘇一凡滿臉黑線,早知道是個這麼個二貨道姑,他就不出手,直接摔死得了。
王雅清敗戰,轉身離開走遠。
蘇一凡也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他剛邁步的時候,卻聽到台上傳來一陣嗡鳴,“哎,小子,說你呢!别走,上來和我打!”
蘇一凡回頭望去,竟然是那個外國佬大漢。
此時,裁判正按着序号念着一個一個參賽者名字,可是有了剛剛的事情,接連二十幾人都沒有人趕上場,全部選擇了棄權。
台上的大漢這才沒勁的喊了一聲蘇一凡。
蘇一凡隻是停滞了片刻,便繼續離開。
他是第四個擂台上的參賽者,是不可能參加這第五座擂台比賽的。
那嗜皿外國佬看蘇一凡沒有應聲,便得意狂叫道:“你們華夏狗,沒有一個人敢和我戰,還敢說什麼古武大國,全都是狗|屎!”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觀衆不禁憤怒起來。
“這個混蛋太特麼嚣張了?”
“誰上去砸癟他!”
“輪到誰了,這次可别棄賽了,咱不能熊啊!”
“對,削他!”
……
可是,雖然衆人憤怒,但是被叫上号的人,卻依然不敢上去,選擇了棄權。
這時,就連台上的裁判都有點失望了。
他真不想讓這個外國佬這麼嚣張下去。
此時,外國佬繼續嚣張的喊道:“裁判,那個小子破壞規矩,比賽時候救人,我要和他決戰!”
外國佬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還是等了半天沒有人上前,就非要找個家夥出出氣。
“這個……”
裁判有些為難,比賽是說了不能外人參與,除非是有一方承認自己輸了,否則就一直是生死擂,違反者就要受罰,接受台上的打擂者挑戰。
不過,剛剛那個出手的人是誰,他可是認識的,昆侖墟無崖子的師侄。
他要是讓他回來受死,那不是要接受無崖子,甚至整個昆侖墟的報複嘛?!
而且,他是韓家人。剛剛他們韓家少爺的死,可是這小子給找到的兇手!
所以,他猶豫起來。
片刻後,有了主意,征求意見道:“蘇先生,不知道你是否願意上台接受他的挑戰呢?”
然而,他得到的答案很簡單,隻有兩個字:“不想!”
蘇一凡可不是憤青。
他雖然很讨厭這個外國佬,但是,他有任務在身,目标是星源石,不是幹掉這個外國佬。
裁判隻好回身和外國佬解釋道:“對不起,尼塞亞先生,對方不願意接受挑戰,你想要和他戰的話,隻能等你赢得冠軍,他也赢得他所在擂台的冠軍才有機會。”
“你什麼狗|屎裁判,我說要和他打就要和他打,你沒聽到嗎?”嗜皿外國佬一把扯住裁判的衣領,然後單手舉起老高,目光嗜皿的望着蘇一凡道:“小子,你去死吧!”
嗚――
裁判想要掙脫大漢的手,卻發現他的手比鉗子還硬。就在他準備抽出腰間的武器時,身體卻一輕,然後整個人就被扔了出去。
“救命!”
裁判無論無何,都沒有想到,這個外國佬會嚣張到将他和參賽者一樣,砸到樓下,不禁發出驚叫聲。
下面的蘇一凡眼神迸發出寒光,身形一閃,将裁判接住,落到地上。
可是,他還沒有站穩身形,就又有一個凳子砸下來。
“快躲開!”
在場的人,全都驚呼出聲。
蘇一凡聽到背後傳來的呼呼聲,立刻将裁判推開,而他自己則向着相反的方向退出一米。
嘭!
一秒後,二人原先落地的地方,被砸出了一個大坑。
“懦夫,膽小鬼!”
尼塞亞嘴角現出一絲不屑嘲諷。
蘇一凡不禁歎了一口氣,道:“裁判,我不是這個擂台的,如果上去将他打殘了,不算犯規吧!”
“不算,不算,他襲擊裁判,已經違規了,在場的人,都可以誅殺他!”
這個裁判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當了大半輩子的裁判,還是第一次這麼丢臉被選手給丢下擂台,他此刻恨不得快點來人把這家夥給收拾了。
“上去削他!”
“削他!”
“削死他!”
……
【作者的話:感謝“一襲戎裝.淡漠半.”的打賞,謝謝書友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