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林嬌帶着鳳牍,在濱海轉了幾圈,其中有幾次機會,明明可以對紀天宇下手,可凰林嬌就是什麼也沒做。
“王上,我們為什麼不下手?”鳳牍實在是搞不懂凰林嬌在做什麼了?她吵着嚷着說要殺了紀天宇,可有機會,她卻不肯行動了。
“下手?你真的以為紀天宇就是一條可以随時讓我們捏死的蟲子嗎?你别忘了,華甯嫣的能量是誰給她轉換過來的?你的能力又被壓制住了,你覺得,我們可以那麼輕松的殺死紀天宇?”
“王上,我們是兩個人啊,紀天宇身邊雖然人多,可能作為戰鬥主力的,可沒有幾個!”鳳牍對凰林嬌的自我貶低,極是不滿。
“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武器,叫做槍!就算你是鳳凰,真挨了一槍,也照樣會死!”
“那我們怎麼辦?就看着他不動手?”鳳牍自是不知道凰林嬌所說的槍有多大的威力,既然凰林嬌這麼慎重,他也不能不當回事!
“這個我自有打算,你聽我的指揮就可以了!”
紀天宇隻當華甯嫣是有什麼原因,才沒有回來找自己,他沉下心,等着她的到來!可讓紀天宇沒想到的是,他先等來的不是華甯嫣的歸來,而是一個讓他頭疼的問題。
“天宇,我現在要去皇天,你去不去?”紀爺爺吃過早飯後,整了整衣服,問着還坐在餐桌前的紀天宇。
“爺爺,現在才八點多,你去那麼早做什麼?再等等,一會我們一起走!”因為華甯嫣的事情,紀天宇借着這個機會,一直沒有再回學校,他本打算着,再等上幾天,如果華甯嫣還沒有回來找自己,他就回學校去。
雖然知道華甯嫣就在濱海,可她不出來見自己,自己總守在這,也不是個事!
紀天宇總還記得自己的身份是學生,而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哥!
聽了孫子的話,紀爺爺雖然不再嚷着要走,可從他的樣子,卻可以看得出來,心裡很是着急。
“爺爺,我們走吧!”見老爺子坐不住的樣子,紀天宇也不好再磨=蹭下去。
紀天宇開着車,老爺子坐在一旁的副駕駛座上。
“天宇,前陣子那起案子鬧得沸沸揚揚的,聽說你也派人把濱海翻了個底朝天,現在找到人了嗎?”紀爺爺問着孫子。
“沒有,不過,據手下兄弟們發現,華甯嫣她應該是在濱海了,至于說為什麼一直沒有露面,那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在爺爺面前,紀天宇倒是沒有什麼好隐瞞的。
“這事發生時就挺蹊跷的,你說活生生的大活人,就那麼在大庭廣衆之下,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堆灰燼,這事的影響太嚴重了。”
“爺爺,您的意思我明白,我會盡力把這事調查清楚的!”
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在紀天宇後面響起。
“前面是紅燈,你就按喇叭,我也沒法往前走!”紀天宇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自己後面的車。車子不是什麼太好的豪車,不過這喇叭聲卻是非常響亮。
“這樣人就沒有素質了,這是鬧市區,這麼按喇叭,多擾民!”紀老爺子也評論了一句。
“這樣的人很多,交警都管不了,我們能把他們怎麼樣?”紀天宇笑了笑,對他來說,這樣的人,雖然素質差了點,可總不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紀天宇的話剛說完,他的車身傳來咣的一聲碰撞聲。
“怎麼還沒走就追尾了?”紀爺爺身子向前一沖,如果不是安全帶早系好了,老爺子怕是這一下子,已經跟擋風玻璃親切接觸了。
紀天宇眸光一冷,下車看了看,自己的車屁=股,被撞癟了,對方的車頭也是嚴重變形,前車燈碎成一地。
“你他=媽=的眼瞎啊?綠燈了沒看見?好狗還不擋道,你擋在路當間,是不是連狗都不如了?”還沒等紀天宇開口質問對方,那名司機比紀天宇還急,車門一摔,人下了車,同時也指着紀天宇的鼻子,一通罵。
紀天宇的眸光越發的冷冽,前面剛轉成綠燈,停在前面的車還沒開走呢,這人就以這種理由撞自己的車,并且還張嘴就罵人,紀天宇怎麼能不動怒。
“把你的爪子拿開!”紀天宇擡手把指在自己面前的那隻手,一巴掌拍開。
紀天宇的力道有多重,雖然沒有使出多大的力氣,可這一巴掌,也當即讓那司機一聲痛叫。
“媽的,你他媽還敢動手?”被紀天宇一巴掌打到了手上,那司機縮了縮手,可随即反應過來,揚手照着紀天宇就是一個大耳光扇了過去。
他的動作快,紀天宇的動作比他更快,紀天宇一腳,把這個罵完人又打人的混蛋,踢了出去,一個一百六七址斤的大男人,因為紀天宇的一腳,飛了起來,砸在了他自己的車門上,圍觀的人,看到那名司機順差車門滑落下去後,車門凹下去一塊。
“草=你=媽的,你敢打我?”那名被紀天宇一腳踢出去的家夥,捂着自己的肚子,扭曲着臉孔,扶着車門爬了起來,嘴裡還不知死活的罵罵咧咧着。
“牙沒刷吧?”紀天宇聽到這名司機問候自己母親,他又走了過去,在那名司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紀天宇一腳把這名司機又踩趴在地上。
“罵人很行?那你看看我打人的手法怎麼樣?”如果這人不罵媽的話,紀天宇還不會這麼生氣,
最能讓紀天宇生氣的,就是嘴裡罵罵咧咧的問候着自己母親的人。誰不是媽生的?罵别人母親的時候,是不是自己的媽也要被人問候着?
“先生,他罵人是不對,你也打過他了,也算是扯平了!”在紀天宇把那名司機踩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時候,從車上又下來一個男人。
隻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紀天宇就有危險的感覺。那是一種直覺。
“扯平?是你們先撞我的車,又打人,罵人的,這事你們跟我扯得平嗎?”紀天宇上下打量了這個男人一眼,心中雖然警惕,可卻沒有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