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辛亮手上,最重要的那一份資料是被取回來了,可在他手上的其他資料,也還在呢。
那些東西,對喬易斯來說,并不重要。他對華夏國的内部機密什麼的,真的不感興趣。
他又沒有自立為王的想法,哪裡管那些東西?
但在第一次合作失敗,并且還不知道原因出在哪的情況下,毛辛亮想了好久,最後還是決定把那些東西也一并交給喬易斯。
“那些東西我沒興趣,你交給我,我要來何用?”喬易斯對毛辛亮的示好,不是很願意接受。
“雖然那些東西對于集團的發展沒有什麼用處,可想要那些機密的人大有人在啊!米國肯定是最想要那些東西的。”
毛辛亮現在雖然慶幸喬易斯是個好說話的,但也怕在這種情況下,拖得時間越久,對他越是不利。
喬易斯現在好說話,沒有對他下手,那是因為他相信,這事不是他搞的鬼,也想在他身上,把事情搞清楚,再把那些東西拿回來而已。
毛辛亮可不認為,一個軍火集團的老大,真的會是個和善不傷人性命的老好人!
“你把它們給我,我拿着它們再去跟政府去交易?你覺得我會這麼做嗎?”喬易斯冷笑的睨了毛辛亮一眼。
隻是一眼,毛辛亮就覺得渾身涼透。
“有這些東西,總是有些用處的!當然,這隻是我的誠意,并不是我與喬易斯老大的交易!”毛辛亮忙着解釋道。他真怕喬易斯以為,自己還要跟他再交易一次呢。
一次交易,自己得了一億五千萬,最後,人家喬易斯并沒有拿到他想要的東西,喬易斯沒有一槍子崩了自己,真的是寬厚了。
現在,要是再讓喬易斯以為自己要和他交易,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毛辛亮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早就放好的東西,怎麼會變了個樣子呢?如果說是什麼東西沒有了,那他還可以自我安慰說是自己記錯了地方,可分明就是有,并且還是那種已經被普及的糟糕資料,這不是玩人嗎?
喬易斯深思了片刻,想了想,也就同意,這一次,喬易斯沒有讓毛辛亮說出來,而是讓他把地點寫了出來,以及各個地方留下的密碼。
看着寫好的紙條,喬易斯這一次,決定自己親自行動。
不是他信不着别人,而是他對上次的事情感覺太詭異了。
一番折騰下來,把毛辛亮存在各大銀行保險櫃裡的東西取出來後,回來再一看,喬易斯的老臉氣得立時直抽。
這哪是毛辛亮所說的關于華夏國各領導的機密?分明就是毛辛亮和朱行他們與女人厮混的長篇記錄。
記錄極其詳盡,可這東西,對喬易斯哪有什麼用處?要說起玩女人的經驗來,毛辛亮和朱行哪是他的對手?
喬易斯這一次,再也沉不住氣了。
喬易斯把一撂子厚厚的紙張摔在毛辛亮的臉上時,毛辛亮還怔怔的不知這是因為什麼。
“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東西?這就是你所說的重要機密?是,是他,瑪的機密,量你們也沒有膽子在大庭廣衆之下做這種事情!”
被罵得蒙圈了的毛辛亮忙拿起那些紙張一看,整張臉都白了。
是真的白了,是那種完全沒有皿色的慘白。若不是看着他還有氣在,會讓人覺得這就是一個死人。
“這怎麼可能?明明是我親自放進去的,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除了不相信的自問之外,毛辛亮已經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為了你,我的兄弟死了多少?你就是給我這些東西嗎?毛辛亮,你可真是好膽氣,想死的方法多的去了,你何必如此作死?”喬易斯被毛辛亮氣得怒極反笑。
“爹地,發生什麼事了?”這一次喬易斯可是沒有再想着隐瞞什麼,聽着他的聲音,傑露第一個跑了過來。
别看她與喬易斯總是沒大沒小的,可喬易斯是真的疼她,她如何不知?父女連心,她可是見不得父親受到任何的傷害。
“怎麼了這是?”跟在傑露身後的就是紀天宇幾人,見着毛辛亮坐在一堆紙張之中,不免好奇的問道。
“你們自己看!毛辛亮真是好膽!用廢紙騙去了我一億五千萬,我還相信你是無辜的。可這一次,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機密?好一個機密!你們的機密就是脫光了衣服做這事嗎?”
喬易斯也是真的怒了,這幾天的火一直都在心裡憋着,壓着,現在突然得到釋放的機會,可算是把所有的火氣都發洩了出來。
紀天宇幾人各自拾起了幾張臉,這一看,幾人俱是瞪大了眼睛。
“哇,還有這麼勁爆的内容呢!這東西不錯,不過就是圖片太少了,還有就是這字都是華夏字,認不得幾個,金堂,你是華夏人,給我們翻譯翻譯!”紀天宇驚叫了一聲,并且拿着手中的幾張紙,跑到了金堂的身邊。
喬易斯的眉頭皺得跟餃子摺似的,現在這樣子,别說是夾死蚊子,就是蒼蠅也怕是能夾得死了呢。
這時候,他正鬧着心呢,聽着紀天宇的話,心裡愈發的煩悶。
“小黑,這些東西都給了,你拿回去研究吧!不過,你得給我辦件事!”喬易斯看着咋呼的紀天宇,開口說道。
“喬易斯老大,你真是我的知己啊。那我就不客氣了,這些東西我就都收走了!”紀天宇聽到喬易斯說要把這詳細的叙述都給他,立馬高興的開始歸攏起來。
毛辛亮則是呆呆的看着紀天宇在他周圍忙碌的收着紙張,但也沒有想着要把紀天宇趕開。
畢竟,現在他可是連小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呢,哪裡還會管什麼直播叙述之類的東西?
他隻是不明白,這東西是哪裡來的?又是怎麼進入了他入文件的保險櫃裡的呢?東西明明是他早就放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種東西了呢?
毛辛亮怎麼也想不明白,可在他無意擡眼看向眼前的黑煤球的時候,卻發現,他看向自己的目光裡透着森森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