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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感言

神眼小農民 林心澄 2303 2024-01-31 01:08

  《神眼小農民》結束了,首先感謝一直陪伴到底的大老爺們,感謝你們的支持,這本書寫得并不是很激烈,有一些過于理想化的東西在裡面,各位大老爺居然一如既往地跟下來了,再次鞠躬感謝。

  本來我是懷着自己的童年的夢想,想描繪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山村形象的。

  因為回到家鄉,看到推土機在狂飙突進,兒時的山水風貌,連同記憶一起,被機器碾壓填埋,取而代之的是樓房、電站、工廠和馬路。
回家的時間在變短、道路在變寬,家的感覺卻離得越來越遠。

  鬥轉星移中,鄉愁在物是人非的現實面前,漸漸模糊。
新人新事撲面而來,讓我們猝不及防,卻又急于找尋,那些望得見的山、看得見的水、記得住的鄉愁。

  本想跟《唐磚》一樣,一邊是激烈的事件沖突,一邊是雲烨在玉山建造了一個人人向往的人間仙境,《唐磚》裡面連李二和長孫皇後到了玉山都流連忘返,可見還有比皇宮更好,更貼近人文的地方。

  可是在寫作過程中,出現了幾次波折,熱情被打擊,而且還是作者的功力問題,還沒達到那種揮灑自如的境界,還沒有把一張一弛練到純熟,所以在客觀現實中遇到波折的情況下,發揮更加地失去水準。

  最要命的是去年夏天我換房子,因為父母都病了,需要跟我住到一起照顧老人,當時一搬家就是三個月,現在回頭想想,也不知道那三個月都幹了些什麼,隻知道每天都忙得恨不能一個人劈成幾半,寫的書不得不停了,心裡很焦急,但是還不得不應付眼前的事。

  跟父母剛剛住到一起,磨合也是個問題,父母自由慣了,我也是自由慣了,生活習慣完全不同步,那一段時間搞得心情很差。

  跟父母住到一起明明都很痛苦,可是如果不住到一起,他們的身體狀況明明不允許他們單住……磨合了一段時間以後,漸漸能互相包容一點了,我也能有點空兒繼續寫我的書了,可是一點狀态都找不回來了。

  沒有狀态下寫書,不但寫得很差,而且會寫得很苦,感覺每一個都是硬擠出來的……

  本來準備寫幾百萬字的書,就這樣寫到這裡就結束吧,因為沒有狀态,沒有激情,再湊字數就太對不起人了。

  有激情的狀态下,寫書是一種享受,同時寫出來的東西對讀者來說也是一種享受。

  所以我希望找回狀态,注入到寫一本書當中,而且我已經想得差不多了……

  ――敬請期待。

  再次鞠躬感謝!

  下面是摘抄的一些關于城市和鄉村的描述,有點亂,僅做參考:

  城市,對于許多人來說,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過關遊戲場。
遊戲者不舍得放棄已經得到的,還要為新的獎勵不斷過關,任憑工作勞心勞力,永無閑暇,誰還有心思像梭羅那樣去做一個林間流浪漢?
梭羅把清晨的散步當作是對一天的祝福,然而失去森林的我們,散步卻總是在失眠的夜晚,在自己的床上,從左側散步到右側,然後從右側散步到左側,輾轉反側。
及至白天,也很少享受散步的樂趣。
像袁偉時先生一樣,在中大校園裡日行數公裡,實乃鳳毛麟角。
更多的情形是,人們似乎隻能通過消費機器來安排自己的人生,他們抱怨平時鍛煉太少,然後打車去健身房,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

  農村本是最有條件慢條斯理地建設的。
相較城裡的快節奏,我所體會的鄉村生活原是另一番景象。
當你行走于田野,這裡上接天,下接地,中間是與你共生的萬物。
你不會因為老牛走得緩慢而沾沾自喜,也不會非得攆上一隻奔跑的野狗以證明自己的速度與價值。
走自己的路,讓萬物生長吧。
當你把種子埋進地裡,除了澆水施肥,你知道安心等待,而不必心急如焚地蹲在地裡等待“第一桶金”。
隻要時間到了,它自會生根發芽,開花結果,“一半在塵土裡安詳,一半在風裡飛揚”。

  必須保衛鄉村,正如必須保衛社會。
然而我在這裡強調的需要保衛的鄉村,并非地理意義上的鄉村,而是一種鄉村主義與鄉鎮精神。
它們與所謂的主流保持着一定的距離,不甘心卷入狂飙突進的時代遊戲。
就像寫在電影《雲上的日子》裡的古老寓言:如果走太快了,靈魂跟不上了,你就要停下來,等一等自己的靈魂。

  “每天早晨看報的時候,普通維也納市民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國會辯論或世界大事,而是皇家劇院上演的節目。
”據他說,路人不會仰望漫步街頭的豪紳或總理,但是,“一個皇家劇院男演員或一個歌劇女演員在街上走過,每一位女售貨員或者馬車夫都會認出他們”。

  且看這份家庭記憶。

  有一天,我家廚娘噙着眼淚跌跌撞撞走進房間對我們說,她剛才聽人說夏洛特?沃爾特(城堡劇院最著名的女演員)死了。
這極度的悲傷使人莫名其妙,半文盲的老廚娘從未去過高貴的城堡劇院,也沒在舞台上或日常生活中見過夏洛特。

  與茨威格一樣,貢布裡希的家庭也是維也納猶太中産階級,生于1909年。
他的弄音樂的母親與弗洛伊德和馬勒相熟,姐姐則是勳伯格圈子裡的常客。
20世紀初維也納人如何看重藝術教養呢?
他說:我不能否認這裡有某種附庸風雅的成分。
但如果不介入這種文化氣氛,不介入音樂、文學和藝術,人家會看不起他,社會不會接受他。
對這些領域一無所知,乃是一種過失。

  ……

  回到董村,冬日已嵌入鋸齒形的大山,落日慘淡,溪水生寒。
村前有身穿軍用大衣的山民正在烤野豬肉,三塊錢一串,奇香無比。
我笃悠悠地坐下,排出二十元錢,要了五串烤野豬肉,兩瓶啤酒。

  ……

  “細細地切做臊子,用荷葉包了”,每每看到此處,我就對古時候的自然經濟心馳神往。

  要知道吃天然食物長大的豬,沒有飼料,沒有激素,沒有藥物,純天然長大,那豬肉再“用荷葉包了”買回家,用木柴火炖煮,該是什麼樣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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