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年紀越大越來越吸引人
“我妹妹還在醫院裡,你就在這裡和别的女人一起卿卿我我,你把我妹妹放在什麼地方了?”
沈嘉紀也是暴躁脾氣,特别是看見沙發上還坐着一個女人的時候,怒意達到了最大值。
江少勳還沒進入工作狀态中多久,就看見沈嘉紀這麼暴躁的表情,他起身,不緊不慢地将辦公室的大門關上,遮擋住了門外的那些視線,相信過不久,他抛棄妻子的事情就會慢慢地傳出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沈嘉紀看見江少勳關門的動作,“是不是自己做了虧心事,還怕别人知道?”
江少勳搖了搖頭,對沈嘉紀說道:“長歡那樣的身體你也知道,以後都不能懷孕了,而我要一個以後都不能懷孕的人有什麼用?”
沈嘉紀在聽到江少勳這句話後,一拳頭就朝着江少勳的臉揮了過去。
疼痛讓江少勳後退了一步,臉頰被那一拳頭揍到發麻,他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唇角的皿。
江少勳冷笑:“就算你打我,我還是要說,長歡現在對我而言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的疏忽,讓别人有機可乘,如果你能強勢一點,就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江少勳這些指責的話,剛好踩痛了沈嘉紀,沈嘉紀用力地握住自己的拳頭,所有的紳士風度都被抛在了腦後,又是有力的拳頭揮了過去。
江少勳不躲不閃,任由沈嘉紀來發洩他心中的怒火。
長歡已經在一旁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唇,雙眸裡盛滿了焦急,江少勳看起來很明顯的不舒服,再這樣打下去的話,他會受傷的。
長歡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她跑了過去,将沈嘉紀的手臂用力拉着,大喊了一聲:“我不許你傷害他。”
話從長歡嘴裡說出來的時候,沈嘉紀停下了要繼續揍下去的動作,他側身看着身邊的這個女人,這聲音怎麼這麼像長歡的?
長歡走到江少勳身邊,想伸手撫摸着他的臉,可好半響她都撫摸不下去,她皺了皺眉:“你沒事吧?”
江少勳朝着旁邊吐了一口皿,沈嘉紀也徹底停止了對江少勳的暴行。
沈嘉紀皺眉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這個長得平淡無奇臉龐的女人,聲音這麼像長歡的聲音,而在醫院裡的那個,卻說不出話來。”
沈嘉紀現在是滿肚子的疑問,他仔細地看着長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不成和在教堂裡的一樣,有人易容成長歡的模樣,眼前的這個,才是長歡?
江少勳在面對長歡柔情的時候,他往長歡的方向靠去,長歡下意識一躲,卻還是忍了忍,她将江少勳的倒下來的身軀給接住。
“你怎麼了?你還好吧?”
江少勳虛弱地開口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很好的樣子嗎?”
沈嘉紀已經等不及了,他又焦急地問了一遍:“喂,這打底怎麼回事?”
“你沒看見他不舒服麼?少問兩句行不行?”長歡也是暴脾氣,一下子就怼了回去。
沈嘉紀嘴角一抽,行行行,看在長歡的聲音上,就暫時放過你們。
長歡将江少勳扶到沙發上,又是拿着紙巾給他擦皿迹,又是手忙腳亂地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現在的狀況。
沈嘉紀就站在一旁,一直看着聶長歡忙前忙後,他眼裡漸漸流露出不解,為什麼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還真是越來越像他的妹妹,這難道是錯覺?
這應該不是錯覺吧,如果真的是他妹妹的話,那她臉上的那兩道傷疤又是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嘉紀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又問了一遍:“姓江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少勳聽到這個稱呼,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沈嘉紀,對他說道:“你想到的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的。”
沈嘉紀現在還有點摸不着頭腦,他仔細地看着江少勳身邊的女人,想從她身邊看出一點什麼出來,可是越看,就越是覺得奇怪。
終究,沈嘉紀等不及了,他往前邁開兩步,走到長歡身邊,伸手就抓住了長歡的肩膀。
長歡被他這個動作吓了一跳,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這個暴躁的男人。
她結結巴巴道:“你,你想要做什麼?你,你别打我。”
她伸手欲推開沈嘉紀,沈嘉紀卻抓住她的手腕,在抓住她手腕的時候,他微微一愣,這聲音是長歡的,這脈搏也似曾相識。
沈嘉紀一下子高興壞了,然而在看見長歡臉頰上傷口的時候,他正了正臉色:“你别動,我看看你的臉。”
長歡瞬間就躲開了沈嘉紀的手,她防備地看着沈嘉紀,這個男人想對她做什麼事情?
沈嘉紀看見長歡在防備自己,便歎了一口氣,他朝着江少勳問道:“你現在是想做什麼?”
江少勳揉了揉自己被揍到發麻的唇角,他淡淡地開口:“我要做的事情很多,但現在我隻想你不要來妨礙我,這裡發生的一切,你也保持那樣對我憤怒的态度就行了。”
沈嘉紀很想知道江少勳的計劃是什麼,但鑒于他曾經毀壞過江少勳的不少計劃,還因為他的疏忽差點釀成不可饒恕的事情,他無奈地點了點頭:“行了,我知道怎麼去處理了。”
沈嘉紀又看了一眼長歡,長歡瞬間就後退一步,他這樣看着她是想做什麼?
沈嘉紀指着長歡,問道江少勳:“她是?”
江少勳淡淡地開口:“她是我的新歡。”
盡管可能猜到江少勳所做的一些事情,但聽到他這麼欠扁的聲音後,沈嘉紀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很想重重的揮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道:“如果你敢做出傷害歡歡的事情,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江少勳微微挑眉:“我疼愛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沈嘉紀冷哼一聲:“暫且相信你說的話,還有,我待會會送藥過來。”
“别,你送過來可就沒有意義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你怎麼進來,就怎麼出去。”
江少勳說完,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感覺自己都白挨打了,這麼重的拳頭,到現在都還隐隐作疼呢。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欠扁?”
“沒有,你是第一個。”
沈嘉紀在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還保持着滿臉的怒意,公司裡的員工都知道自己的老闆抛棄受傷的聶長歡,而聶長歡的家人則來公司給聶長歡找回場子。
看樣子,好像會将這件事情鬧得特别的大,所有人秉承的都是吃瓜的态度。
曾經長歡和江少勳結婚消息曝光後,他們就猜長歡會在江少勳的身邊待上多長時間,現在看來,聶長歡怕是在江少身邊待不長了。
在衆多吃瓜群衆中,總有那麼一兩個人想進來看看八卦,還有人鬥膽進來要江少勳簽字。
在一番劃拳定輸赢後,總監拿着文件來找江少勳簽字。
在得到江少勳的應許後,總監走了進去,然後就看見江少勳的臉上這裡青一塊,那裡紫一塊,看樣子剛才是打得很激烈,而且他們的總裁還是黨方面的在挨揍。
而江少勳的新歡,則一直趴在江少勳的懷裡。
公司裡的總監還想再看清楚一些什麼東西,江少勳淡淡地看了一眼過去:“還有事?”
“沒了。”
那人匆忙接過江少勳簽名好的文件,然後迅速離開。
這一下,江少勳要抛棄長歡的消息将徹底坐實。
而聶長歡本人,此刻則從江少勳的懷裡将腦袋擡了起來,她近乎埋怨地看着江少勳:“你這是幹嘛呀?”
“這不是有人進來了麼,我擔心他們看見你的臉,到時候說我沒眼光,丢了西瓜撿了芝麻。”
長歡在聽到江少勳這句話的時候,嘴角一抽,帶着禮貌又不失尴尬的笑容。
“那個,這位先生,你确定你給我的驗孕棒沒有問題?真的不是過期了的嗎?”長歡一臉的不解,小聲嘀咕,“我可一點都不記得什麼時候和男人……”
剩下的話語太羞恥,長歡可說不出來,她幹咳了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尴尬。
“不記得不要緊,你保持這樣,挺好的。”不用去煩心其它事情,也不用去為了葉臻臻的婚禮自責。
江少勳将冰塊貼在自己的臉上,其實被沈嘉紀打過的地方還是很疼,特别是現在,這裡也疼,那裡也疼。
他溫柔地對長歡說道:“我先休息一下。”
“哦。”
長歡在應完這聲後,頓時又皺起了眉頭,她怎麼在面對他的時候這麼乖巧,莫非她以前和他的感情很好?
她搞不懂,想不通的事情,長歡漸漸甩在了腦後,她幹脆什麼也不願意想,而是選擇在一旁靜靜地看着他的睡容。
她手撐着自己的下颚,不得不說,江少勳其實還是長得挺帥氣的,明明孩子都這麼大了,還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這樣的男人,年級越大就越是吸引人吧。
“你再這樣看着我,我可不會保證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