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抱定金主:爹地快來娶媽咪

第120章 形同陌路

  長歡收回了眼神,四年前,她可以為了他去代孕,四年後,她與他形同陌路。

  和陸向遠的回憶,也止于那年的十八歲,十八歲之前,那是少年時青澀又美好的初戀。

  沈佩儀和聶詢離婚後,日子過得很清貧,她感謝陸伯母一家那時給過她的慷慨幫助,和陸向遠也有過珍貴的回憶,可那些回憶,也隻适合放在心底裡落塵,偶爾拿出來放在太陽底下曬曬,掃掃塵,也不至于太恨陸向遠。

  十八歲後和陸向遠的那些不好的回憶,不想也罷。

  長歡忽然很想知道,當年江少勳為何要找人代孕,在她之前,他是不是還有過别的深愛的女人?

  那次出差回來後的早上,他接的電話,電話裡說的找人,又是找誰?

  他曾經的過往,她一點都不知曉,可理智卻告訴她不能去打探,長歡想着想着,心在一點一點往下沉,眸底裡也浮現一縷淡淡的憂傷。

  江少勳一直看她,自然沒有漏掉她眼裡的憂傷,眉宇蹙起:“是不是覺得他很可憐?
所以你心疼了?

  長歡擡頭望着江少勳,又看了一眼窗外,他是以為她在想着陸向遠嗎?

  不是這樣的。

  長歡欲開口解釋,肩膀卻被緊緊握住,他狠厲地把她拽了過去,她疼到痛呼了一聲:“四哥。

  江少勳像是想起了什麼,手勁松開了些許。

  微微粗砺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細嫩的臉龐,将她額前的頭發盡數拂開,近距離的看着這張未施粉黛的心型小臉,雙頰肌膚滑嫩如剛剝了殼的雞蛋,美得毫無瑕疵。

  指尖拂過她的眉,那雙潋滟的雙眸天然含情,對視時,他卻看見了她眼裡的躲閃。

  “看着我。

  江少勳的聲音暗啞了幾分,窗外閃過的路燈,将他的臉照得忽暗忽明,窗前蒙上了些許晨露,車内溫度低了些。

  長歡有些了冷,她裹緊了江少勳的外套,嬌怯地回視他,為自己辯解:“四哥,我沒有覺得他可憐。

  “那為什麼傷心?

  為什麼傷心,他怎麼知道她在傷心,難不成……

  長歡揚唇調皮一笑:“四哥,你怎麼知道我在傷心,是不是剛才一直在偷看我?

  “别轉移話題。

  他故意闆着臉,長歡卻笑了笑,緊挨江少勳:“四哥,你偷看我,又這麼在乎我的情緒,是不是喜歡我?
想我不傷心很簡單呀,以後我找你的時候,别讓我看見你和其它女人在一起就行。

  長歡沒有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她為什麼傷心,理由很簡單,她呀,對他一無所知。

  經過長歡提醒,江少勳倒是想起了一事,媒體上刊登了幾張照片,那些照片上,方子辰和長歡挨得挺近的。

  “那你和方子辰是怎麼回事?

  方子辰?

  怎麼扯到方子辰那裡去了?

  長歡溫聲溫氣:“四哥,子辰就是我的好拍檔,朋友的存在。

  江少勳危險地眯了眯眼:“子辰?
已經到了可以直呼名字的存在?

  完了,撞槍口上了,長歡小手連忙按在江少勳的兇口處,替他順順氣:“四哥,我跟他不熟,一點都不熟。

  小手輕拍他的兇前,将好不容易熄滅下去的小火苗,噌地一下又點燃了,江少勳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往下拉,面色深沉陰郁:“以後不許他接近你,超過三米,我就把他黑了。

  那他和那幾個女人坐這麼近,她還看見影後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呢,這不就是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可是四哥,我們要拍戲,這超過三米,那還怎麼演呀?
況且,我和他還有一場舞蹈戲呢?

  說起舞蹈,長歡一直記得,這個當初說教她舞蹈的人,最後卻一次也沒有教過,言而無信。

  “不準。

  長歡小脾氣也上來了,她扭過頭看着窗外:“那你自個跟導演說改劇本。

  江少勳把她送回了家,他卻沒有下車,目送長歡的身影走進屋内,他才揉了揉酸疼的太陽穴,靠在座椅上:“去公司。

  長歡聽到車子離開的聲音,低頭看下自己的腳尖,清冷的月光将她的影子拉長,這都到家了,他都沒有進門休息。

  也不知道今晚,她的謝意有沒有傳達到。

  她勉強将她傷心的話題轉移,江少勳也沒有在提,是把這頁翻過了?
還是繼續誤會她那個時候想着的是陸向遠?

  手把上的冰冷侵入掌心,她哈了一口氣,搓了搓自己的掌心,快入冬了呢。

  江少勳在深夜裡,體貼地将外套披在長歡身上的照片,在第二天刊登上了國内最大的媒體報刊上,長歡在看見早報的時候,臉都白了。

  這下,她被徹徹底底釘上了江少勳的标簽。

  她将報紙揉成一團,丢入了垃圾桶裡,所幸丢丢把沈佩儀的注意力吸引住了,如果被沈佩儀知道這事,她根本就無法回答她和江少勳的關系。

  她翻看着網上的言論。

  不少人都泛酸的說她這段戀情絕對不超過一周,甚至還有的由愛生恨去江少勳微博下罵他眼瞎了。

  也有少許理智的粉絲,說江少勳不管和誰傳出绯聞,都沒有這次這麼認真過,看他第一次轉發聶長歡的劇場照,那個帥氣,我喜歡,不就已經跟聶長歡表白過了麼。

  聶長晴和她的事情,接連兩天占據熱搜,讓一群吃瓜群衆表示這瓜吃得非常滿意。

  把丢丢送去幼兒園的時候,沈佩儀卻拉着長歡的手,把她帶到一旁,嚴肅地問道:“歡歡,你告訴媽,這鞋櫃裡的男士的鞋子,是誰的?
丢丢說的叔叔,又是誰?

  長歡輕咬着自己的唇,像做錯事了的孩子一樣低着頭,沈佩儀把她含辛茹苦養大,她根本就無法對她說出任何謊言。

  沈佩儀輕撫了一下長歡的手,她說得很小聲:“丢丢和那個男人長得有點像,丢丢也長得像你,歡歡,你十八歲那年離家出走,是不是瞞了媽什麼?

  長歡搖了搖頭,她不能說,眼淚毫無征兆就從臉頰上滑落了下來,原本她隻想好好帶着丢丢長大,可現在,因為江少勳的原因,有些事情卻不受她控制漸漸浮上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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