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好想撲倒他
江少勳在電話這頭,輕輕吻過長歡絲滑的後背,一邊回答:“不了,你随便送給你身邊的同事。”
他說完這句話後,将手機關了,長歡在半夢半醒間,一直推開他的手,卻又給他一種欲拒還迎的姿态,他吻上她的耳垂:“歡歡,早上好!”
長歡緊握他的手,睜開惺忪的雙眼,一睜開眼,就看見他帥氣又滿足的笑容,她伸手放在他的臉上,将他的臉推開。
一大早就用這張帥氣的臉來誘惑她,長歡扭頭看向露台,太陽已經挂在了正空中,明明就是中午,她居然晚起了一次。
等等,中午,長歡瞬間就坐了起來,她惶恐地看着江少勳:“我晚起了?”
江少勳理所當然地回答道:“我也晚起了。”
長歡捂着自己的臉嚎叫一聲,抱着衣服就進入了浴室,在自己家還好,這還在江家老宅呢,被長輩們知道,她臉皮薄,瞬間就紅透了。
江少勳失笑地看着長歡,這模樣還真是可愛極了,他随後進入浴室。
長歡在刷牙,從鏡子上看見他站在馬桶旁,她低垂着眼,在心裡說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可身後傳來水柱沖入馬桶裡的聲音,簡直就是在折磨她的耳膜。
這樣的場景,對已經坦誠相待過的兩夫妻來說算不了什麼,可長歡還是不可抑止地紅了臉,片刻後,他在她背後說了聲:“過來,陪我洗鴛鴦浴。”
不要,長歡在心裡碎碎念,将牙刷放好,就要逃,他卻在她沒有防備的時候走到她的身後,将她整個人給擁抱住,花灑灑下,他溫柔的替她洗着頭發,長歡感覺渾身都酥酥麻麻的,連雙腿都沒有力氣。
長歡心裡在悸動着,小鹿亂跳,绯紅色的臉龐像小蘋果一樣,她閉着眼,不敢看。
江少勳的視線則肆意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一飽眼福,她的肌膚上都留下了他的痕迹,像是烙印一樣,昭示了她就是他的人。
現在的他終于明白一句話――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以前他還嫌棄這樣的君王,現在他卻成了自己曾經嫌棄過的那種人。
他在替長歡洗頭發的時候,盡量避開她額頭上的傷,他輕喊了一聲:“歡歡。”
“幹……幹什麼?”
“餓了。”
經過昨晚一晚上的激烈戰況,長歡睜開眼,下意識就用雙手将自己擋住,防備地看着江少勳,她很累了,她的腿也很酸了,不想再被折騰了。
江少勳失笑,萬分無辜地看着長歡:“想哪裡去了?我是指我肚子餓了。”
想歪了的長歡,仿佛“咻”的一聲,額頭上都快冒出了蒸汽,她将抹出來的泡泡都抹在了江少勳的臉上,還在他的臉上用泡泡畫出了一個貓咪胡須的圖案,讓他欺負她。
江少勳看了眼鏡子,好玩般“喵”了一聲。
長歡詫然地看着江少勳,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剛才那一聲,是從他口中喊出來的吧,他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好可愛,想撲倒他。
長歡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江少勳,現在倒輪到江少勳不好意思了,他輕咳了一聲,快速将長歡的頭發沖洗幹淨,拿着毛巾,學着她原來的樣子将頭發包好。
他的臉上好像浮現出了一點紅暈,長歡眼神亮晶晶的,仿佛盛滿了天上的繁星,她一直以為江少勳不會有害羞這個表情,沒想到他卻害羞了,真的是害羞了。
江少勳察覺長歡似乎在取笑他,他微微揚眉,似笑非笑地将自己的目光往下移,長歡頓時尖叫一聲,沖洗幹淨後從花灑下離開,跑出浴室,還回頭說了一聲:“不要臉。”
江少勳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将自己想要她的沖動狠狠地壓了下去。
兩人磨磨蹭蹭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傭人們都已經把午餐做好了,沒有其它人,這讓長歡輕輕松了一口氣。
“範姨,爺爺呢?”
範姨正在替長歡和江少勳盛飯,聽到長歡的這個問題,便回答道:“老爺在書房裡呢,今天起床後就一直在書房裡,都沒有從書房裡出來過。”
爺爺一定是不想見她,所以才不願意出來,長歡在心裡歎了一口氣:“那爺爺吃過午餐了麼?”
“吃過了。”範姨将盛好的飯端了出去。
長歡洗着手,爺爺是因為她在這裡,所以才一直待在書房裡的麼,她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想了想後,還是将心平靜下來,給爺爺泡了一杯茶。
江少勳穿戴整齊地坐在餐桌旁,他看向長歡,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長歡,吃飯了。”
“等等。”
長歡熟練又耐心地燒水,濾茶,再泡好茶,茶葉梗在上面豎起,她眉頭輕佻了一下,茶葉梗豎起,意味着有好事發生。
她将這杯精心泡好的茶端給範姨,讓範姨幫忙端進去書房,還交代範姨:“不要說是我泡好的。”
她怕說了後,爺爺會不喝這樣的茶。
範姨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将長歡泡好的茶端了上去,長歡這才坐在江少勳對面,開始吃已經有點冷掉了的午飯。
江少勳也是不太理解長歡,他慢條斯理地說道:“如果别人對我冷眼相待的話,那我也不會好心去伺候他。”
“那是你爺爺。”長歡提醒。
“那又怎麼樣,爺爺就可以倚老賣老了。”
現在的江少勳,就有點像爺爺的那種固執,長歡也不再說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那都是長輩,當然,她也不會愚孝,隻是爺爺以前對她挺好的,現在做的這些,也就當做是修複關系了。
可長歡和江少勳的午餐還沒有吃完,範姨就從樓上下來,給長歡比了一個勝利的姿勢:“老爺喝了。”
長歡臉上的欣喜怎麼也洋溢不住,爺爺喝了就好,因為高興,她午餐還多吃了一碗飯。
江少勳下午幹脆也不去上班了,讓宋恒将他的工作傳回家中,他自己坐在書房裡工作,長歡吩咐傭人把房間裡的吊椅搬到書房的陽台上,他在工作,她則慵懶地躺在太陽下,曬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