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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定金主:爹地快來娶媽咪 第六十八章 你不是嫌棄我髒嗎

  江老爺子冷哼一聲:“别以為我孫子緊張你,我就允許你嫁入江家。

  長歡讪讪一笑:“老爺子,我隻是一個傭人,這種是我絕對不敢肖想的。

  就算她的身份不是傭人,她生過丢丢這件事情,也不允許她嫁入豪門。

  長歡本不願和這爺孫倆一起吃飯的,結果江少勳命令她坐下,江老爺子也讓陪同他一起來的管家坐下,于是四人就這樣默默用着餐。

  整個用餐過程中,江少勳和江老爺子都優雅自在地用餐,就連管家也沒有感覺到壓抑,隻有長歡感覺吃頓飯就跟上戰場一樣。

  她想,今天這午餐一定會讓她難以消化。

  飯後,江老爺子還把長歡泡好又涼了的茶給喝了,這才離開。

  隻是走的時候,他又指責了一番江少勳,說他不應該讓警察去抓宮澤,而江少勳卻一直都是無所謂的态度。

  江振海和管家從别墅離開。

  管家笑着說道:“老爺,今天中午多吃了兩碗飯,是因為那小姑娘做的菜好吃嗎?

  就連一開始嫌棄人家小姑娘泡好的茶,臨走的時候就算涼了也都喝了。

  江振海嫌棄地說道:“一般般吧,就是這臭小子怎麼也不肯叫我,當年的事就傷他這麼深?

  管家也不好對當年的那件事情發表意見,隻得笑笑不搭話。

  長歡收拾好碗筷的時候,見江少勳坐在沙發上點燃了香煙,時不時的抽一口,煙霧萦繞模糊了他的臉,眼眸深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東西。

  忽然間,江少勳将香煙摁滅在煙灰缸裡,薄唇還發出一聲“啧”。

  江少勳幽深晦暗的雙眸鎖定長歡,招了招手:“過來!

  長歡心一沉,江少勳是不是覺得自己今天多管閑事了?
要責備她了?

  “四哥,我桌子還沒擦呢,就在這裡說好了。
”長歡假意擦了擦已經擦得發光的桌子。

  江少勳沒了耐心,又沉沉地喊了聲:“過來!

  長歡這才緩慢地往江少勳身邊挪動着,才剛走到江少勳的面前,就被江少勳推倒在沙發上。

  随即他高大的身子就傾軋了下來,長歡心頭微顫,忍不住抖着嗓音說道:“四……四哥,有話好好說,剛吃飽,不适合做運動……”

  江少勳輕敲了一下長歡的額頭:“想什麼呢,我問你,這是第幾次泡茶?

  長歡羞赧地捂着自己的額頭,眸光羞赧,誰讓他要做出這種讓她誤會的動作,才讓她一不小心……就想歪了。

  她仔細想了想後,搖了搖頭:“記不清楚了,四哥,你問這個做什麼呀?

  “那就是泡過很多次茶了?
”江少勳牽起長歡白嫩的手掌,摩挲着她飽滿圓潤的指腹,意義不明地問道,“是不是還給很多男人泡過茶?
我算第幾個喝過你泡的茶的男人?

  雖說不在乎她的從前,但一想到她曾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示過溫柔賢惠的一面,江少勳就嫉妒到發狂,連抓着長歡的手也忍不住用力了起來。

  長歡白淨的手腕被江少勳握出了五個手指印,她臉上的紅霞漸漸淡了下去,變得蒼白。

  這……這是什麼問題?

  是認為她身邊有很多男人嗎?

  還是認為她是那種不幹淨的女人?

  說她是傭人她可以忍,可他卻懷疑她在他之前有許多男人……

  長歡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恥辱,一股郁氣堆積在心口處,讓她很難受,難受到想要哭出來。

  她殷紅的唇緊抿着,用力将自己的雙手從江少勳的手中掙脫出來。

  江少勳皺眉,固執地又抓回長歡的手,問個問題而已,怎麼就忽然鬧脾氣了?

  長歡又将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眸子裡漸漸地溢上了淚水,怎麼也抵擋不住,她伸手狠狠地抹掉了眼淚,鼻子還有濃濃的鼻音:“你不是嫌棄我髒嗎?
拉着我幹什麼?

  這是什麼跟什麼?

  江少勳墨眸是冷若冰霜的一片:“聶長歡,你瘋了?

  這泡茶跟髒了有什麼關系?

  長歡也不知道是哪裡吃了豹子膽,哽咽着就頂了回去:“對,我就是瘋了,我給很多男人泡過茶,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泡茶的技術是兒時跟着陸伯母學的,陸伯母和陸伯父的感情一向很好,每當陸伯父工作累了,陸伯母都會為他泡杯茶洗去一天的勞累。

  她羨慕那樣的愛情,可現在呢?

  她成了什麼樣子?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金主,可以不顧她的意願将她強行占有的人,她的身份是見不得光的,甚至對他而言隻是一個傭人。

  長歡越想就覺得整顆心要被撕裂一樣,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忽然就這樣了,她讨厭這樣的自己,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江少勳雙眸陰鸷,伸手緊捏長歡的下巴,手指在她的下巴處捏到泛白,仿佛要将她下巴的骨骼捏碎。

  長歡雙眸含淚,眼神倔強又委屈,令江少勳的心狠狠地抽疼了一下,可他還是咬牙道:“聶長歡,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好到讓你自以為是了?

  長歡不敢望向江少勳冷漠的雙眸,她閉上眼,眼淚從臉頰處滑落,滴落在了江少勳的手背上。

  她渾身輕顫,卻做出一副既不認輸,又任君處置的模樣,江少勳是真拿她沒有辦法,他松開了她的下巴,宛如洩憤般狠狠地踹了一下桌子。

  桌子頓時就發出了刺耳的響聲,長歡被吓了一跳,她睜開眼,小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服,縮在了沙發的角落裡。

  江少勳看了她一眼,她又開始對他充滿恐懼和害怕了……

  他冷冽着一張臉,拿起車鑰匙從沙發上站起,什麼話也沒有留下,就離開了别墅。

  屋外傳來車子的啟動聲,長歡坐在沙發上,眼淚像潰了堤的洪水,怎麼也止不住。

  她抱着自己的雙肩,貝齒緊咬着自己的下唇,将唇咬出了一道皿痕,她卻像沒有感覺一樣。

  整個别墅很空,很靜,空氣中仿佛還有江少勳遺留下來的清冽香煙味。

  如果江少勳那個問題,她能聰明一點,随随便便糊弄過去,是不是就不會和江少勳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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