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抱定金主:爹地快來娶媽咪

第四百四十章 你幹什麼

  她淡淡地開口:“就算是被人看見了,我就威脅你,再在你的臉上劃上兩刀,到時候就沒人敢懷疑你了。

  聽到楚楚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宋綿綿連忙将手捂着自己的臉頰,她可不要被楚楚劃上臉頰。

  她為了變成這張臉,臉上挨了不少刀子,如果再挨幾下刀子,估計這張臉就要被毀掉了。

  宋綿綿将自己的心慌給壓了下去,她顫抖着聲音問道:“我現在不能開口和他們對話,我一開口就會暴露我不是聶長歡的事實,你有什麼方式能讓我學會聶長歡的聲音?

  楚楚嘴裡吐出煙,整張臉籠罩在煙霧裡,倒有點看不清她的臉色。

  這一刻宋綿綿在想,如果楚楚活在古代的話,以她身上這淡淡的憂傷氣質,還有她那絕美的容貌以及略帶風塵的氣質,肯定會是頭牌的存在。

  隻是這女人,隻是美在皮囊罷了,她的這顆心,怕是心狠如惡魔。

  “想學聶長歡的聲音?
”楚楚像是聽到了好聽的笑話一樣。

  楚楚手指輕輕地點了點自己的額頭,她帶走聶長歡後,隻顧着交代聶長歡不能說話,如果聶長歡憋不住說了話,豈不是江少勳就一下子就知道那個女人就是聶長歡。

  有點失策了。

  早知道就該毒啞聶長歡,可毒啞聶長歡也不是一個辦法,因為她還準備等計劃進行順利的時候,等到江少勳二叔成功和聶長歡有了那種事,之後再讓江少勳親口聽到聶長歡的聲音。

  而江少勳知道一直在他二叔身邊的女人才是聶長歡,這樣那種絕望才能達到最大。

  楚楚想着想着,唇角愈裂愈開,她肩膀抖動着。

  宋綿綿沒有等到楚楚的回答,卻看見她笑得如此恐怖,她抓緊床單,心亂如麻,月光将楚楚的影子拉長,她的影子好像如魔鬼一樣,張開皿盆大口一樣笑着。

  看見這樣的楚楚,宋綿綿露出了可怖的眼神,她越來越看不懂楚楚這個人了。

  楚楚笑夠了,她收回了聲,轉身朝着宋綿綿走了過去,她冰冷的手指扣住宋綿綿的下颚,宋綿綿被迫擡起自己的頭,被捏住的地方好疼,像是要被捏碎一般。

  宋綿綿來不及喊疼,楚楚就捏住她的下颚,一粒極其苦澀的藥物從喉嚨裡吞了下去。

  在那苦澀的藥物吞入腹中的時候,喉嚨處的地方好像瞬間被火灼燒一樣,疼痛難忍。

  宋綿綿捂着自己的喉嚨,她朝着楚楚伸出了自己的手,她很想問問楚楚到底給她喂了一些什麼,可楚楚卻冷笑地躲開了她的觸碰。

  喉嚨處湧來一陣皿腥味,好像将這股灼燒的感覺降低了下去。

  可下一秒,一大口鮮皿就從她的喉嚨出噴了出來,濺在了床單上。

  宋綿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楚楚全程冷眼地看着宋綿綿,宋綿綿是不可能學會聶長歡的聲音,既然怕江少勳懷疑,那幹脆毒啞了。

  宋綿綿被毒啞了,這樣也能測試一下江少勳到底有沒有發現這就是假的聶長歡。

  楚楚站在病床上好一會,仿佛自言自語道:“現在,是要去警察局一會麼?

  從江顯宏口中知道,真的聶長歡已經被江少勳送到了警察局。

  楚楚想了一會後,還是決定暫時不去摻和這件事情,因為這是江少勳親自将聶長歡送到警察局。

  到時候江少勳知道真相,知道他自己親自将聶長歡送到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那一刻,也同樣會給他心裡折磨吧。

  江少勳抵達公司,在推開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他看見聶長歡瞬間從沙發上站了,如受到驚吓了小貓咪,全身炸毛般做出防禦的動作看着他。

  江少勳關上門,似笑非笑地看着長歡:“這是怎麼了?

  聶長歡被警察提前帶來了公司裡。
而他也為了不讓楚楚知道自己已經懷疑了,已經讓替身代替長歡去了警察局。

  長歡的臉色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她以為自己會被警察押到警察局裡審問,卻沒有想到她會被帶來這種地方,在這個男人還沒有過來的時候,她一個人在這胡思亂想。

  甚至還想到他讓人帶她過來這裡,是要來殺人滅口的。

  “你别過來。

  因為害怕,讓長歡喊出的話還破音了,江少勳在聽到長歡這句話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并且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好,我不過去,你要吃點什麼東西嗎?

  長歡還是沒有放下自己的防備心,她一臉緊張又警惕地看着江少勳,抿唇不語。

  江少勳自顧自地說着:“我正好餓了,我點一些夜宵,讓人送過來好了。

  他一邊點着長歡最喜歡吃的菜,一邊看了眼還在警戒中的長歡,他對長歡笑了笑:“别緊張,我說了不會對你做什麼事情,就不會對你做什麼,放心好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你這……這……”殺人犯這三個字,好像卡在了喉嚨裡一樣說不出來。

  江少勳微微挑眉:“這什麼?

  “這……”長歡好像瞬間變成結巴了一樣,她痛恨這樣的自己,在嘗試了好多遍後,她還是無法說出那幾個字,她跺了跺腳,以表達此刻的她是有多麼的生氣。

  江少勳卻在此刻唇角上揚,打趣長歡:“是親愛的嗎?

  “不是,你别占我便宜。
”長歡一臉惱怒,越是和江少勳接觸下去,就越是讓她心慌,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為什麼她在心裡深處,甯願相信這個男人,也不太原因相信那個救命的話,

  煩躁加自我厭惡的心情在心頭紊繞,長歡捧着自己的腦袋,卻發現江少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以最強勢的姿态将她的手抓了起來,她被壓在了他的身下,緊密相貼處,還能感覺到他緊繃又健碩的肌肉。

  長歡心裡慌張得緊:“你要幹什麼?

  江少勳深沉的眸子緊緊地盯着長歡,想從她的眼裡看出點什麼,他曾經在這個辦公室,在這個沙發上,對長歡做過了讓她無法原諒的事情,難道連這個也被催眠到忘記了?

  他漸漸露出受傷的情緒,長歡在看見他這受傷情緒的時候,頓時皺了皺眉:“你放開我。

  “我問你,你知道你現在叫什麼麼?
”江少勳想知道,楚楚将長歡催眠了,是催眠到了什麼地步,是将他所有都忘記了,又還是在記憶裡還有一點他的位置?

  長歡臉色通紅地在他的身下掙紮着,她倔強地喊道:“你管我叫什麼。

  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醒來的時候就聽到那個女人說她的未婚夫,被眼前這個男人丢下了海裡面,其它的,好像總是有東西從腦海裡閃過,又轉瞬即逝,根本就抓不到那一閃而過的是什麼東西。

  “你放開我。

  長歡的手被勒到通紅,因為害怕和不安,以及擔心他會做出什麼事情,她眼裡含淚,卻倔強着繼續瞪着他。

  江少勳看見這般的長歡,他輕輕笑了笑:“如果我說,我是你的丈夫,你信不信?

  長歡從他的口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頓時瞪得老大,他再說什麼?
丈夫?
什麼丈夫?
她不是有一個未婚夫了嗎?

  一個念頭從腦海裡冒出,長歡頓時就倒吸一口涼氣,難道眼前這個人,先是将她的未婚夫丢下海裡,然後再逼迫她與他結婚?

  江少勳從長歡的臉部表情裡,似乎能看出她現在的小腦袋在想些什麼。

  他松開一直緊握着長歡的手,然後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淡淡地開口:“你口口聲聲說我殺害了你的未婚夫,其實我也不知道你的未婚夫是誰。

  “是你忽然跑到我的面前,對我告白,隻不過我已有家室,又熬不住你的熱情似火,隻能半推半就的從了你。

  長歡倒吸一口涼氣,她結結巴巴道:“你……你撒謊,我……我不是這樣的人。

  什麼熬不住她的熱情似火,什麼半推半就的從了她,她的記憶裡明明就沒有和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而他的話和那個女人的話明顯的不一樣啊,她要相信誰的?

  為什麼她的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江少勳看見長歡這有趣的表情,繼續說道:“至于你說我是殺人兇手,搞不好是你自己在殺人的時候撞傷了腦子,然後污蔑我。

  長歡什麼都想不起來,又被江少勳這樣污蔑,她紅着眼眶看向江少勳,聲音帶着哭腔:“我沒有,你别誣陷我。

  江少勳輕笑了一聲:“好,不逗你了。

  長歡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抽了抽鼻子,一隻寬厚的手放在了她的頭頂上,輕撫她腦袋的手特别的溫柔,這個動作,好像很熟悉

  “你現在能告訴我,你的未婚夫是誰了麼?

  江少勳的嗓音好像帶着誘哄,長歡張了張唇,頓時又收了聲,朝着江少勳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讓我猜猜,是陸向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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